送走了还想闹腾个没完的宾客们之后,墨竹和翠竹也很知趣地领着几个小丫头去准备热水,把空间暂时留给这两人慢慢温存。
“我盼了快十年的时间,总算等到今日把妳娶回来,而且今天的妍儿如此娇艳动人…和平日的清秀姿容很不一样,为夫心里极是庆幸能在其他人没注意到妳的时候,就及时把妳定了下来。”冯文卿紧紧握着小妻子的手,笑盈盈地说道。
“夫君说这句话可让妾身心里惶恐极了,莫非往日里,妾身本该遇上的那些桃花都是被夫君给偷偷斩断的?”顾若寒含笑的眼神带上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她还觉得以前是自己够守本份,所以才没有什么异性缘,结果弄了半天是因为某人从中作梗??
“自然…不是,分明就是那些人不知慧眼识娇娘,所以才让为夫捡到了宝。”冯文卿抬手掩嘴轻咳一声后,万分淡定地回道。
“哦~?!”顾若寒狐疑地斜睨着冯文卿,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态势。
“妍儿,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妳真打算和为夫讨论这等小事一个晚上不成?该不是忘了咱们今晚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冯文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欺身上前,说道。
“呃…当然没忘…怎么可能忘嘛!只是我还没调适好心情。”顾若寒小脸一红,她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寸,尴尬地解释道。
“妳我向来亲密无间,这种事还需要时间适应吗?”冯文卿一伸手就扯散了妻子腰间的衣带,同时问道。
“好嘛,好嘛,至少让我沐浴一下吧!虽然天气不热,可是穿着礼服一整天下来,还是觉得全身黏呼呼的好难受。”顾若寒鼓着脸颊,不客气地轻推开想把她压在床,上的某人,说道。
冯文卿只得无奈又好笑地把门外的翠竹叫进来伺侯她脱下喜服,然后让翠竹把那身厚厚的喜服拿出去收舍妥当,自己则拉着顾若寒往小屏风后面的小门走过去,顾若寒先是疑惑地跟着他走,直到看见那一扇门后的样子才恍然大悟。
原来趁着这次整个怡然院大改建的时候,冯文卿就顺便让那些工匠把连接着卧室的耳房改成一间小浴室,如此一来,小厮们在准备热水时便不会打扰到屋里的主子们,尤其是万一正当他们在做某件事的时候…。
顾若寒望着这间浴室,无言地扬扬眉角,话说这个法子貌似还是早就离开故土甚久的某人先‘发明’出来,然后她又‘不小心’地搬过来使用,于是才被发扬光大的吧?
“我要洗澡啦,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顾若寒刚准备脱下衬衣,却发现某人还赖在这里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不悦地皱起眉头,想要赶人出去。
“为夫也需要沐浴,反正这池子挺大的,咱们一块儿鸳鸯戏水不是挺和美的事?”冯文卿在顾若寒面前原本就没什么顾忌,如今两人已成夫妻,所谓道德规矩的那层薄纱更是毫无用武之地,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叫顾若寒气恼极了。
“什么鸳鸯戏水?!谁要跟你鸳鸯戏水?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顾若寒看着某人自顾自地脱去衣裳,任凭她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
顾若寒喊了半天的结果是新上任的夫君亲手为她脱去衣物,然后抱着她一起进入浴池中,准备好好‘戏水’一番。
“唉呀!你想吓唬人哪!”顾若寒冷不防地被抱进水里,她不由得娇嗔一声。
“妍儿,妍儿…。”冯文卿只是温柔地蹭着她的鼻尖,一声又一声地喊道。
那日及笄礼,顾若寒许字为似妍,妍有娇丽、美好之意,亦有慧巧之解,据王氏说,这是淮安侯夫人为她取的,想来在犹如另一个母亲般的淮安侯夫人心中,这个女儿是很好的,虽说顾若寒自认自己的才情女红实在谈不上慧心巧手四个字…。
此时的顾若寒心里想着等等要做的事,又听着冯文卿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甜腻的话语,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唯一能有的反应只剩从脸颊到耳垂的那一片滚烫的红晕。
冯文卿当了几年的和尚,此刻软玉温香在怀,今日又是两人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他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几次与她嬉戏,挑,逗时一样的隐忍,可是倒也没忘记怀里的人儿不似他一般的强壮,毕竟小娇妻初次承欢,他总要留给她一个最美妙的回忆才行,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岂非难熬?是以明明已经恨不得能立刻冲锋陷阵,却还是暂缓了下来。
他缓缓伸出舌尖,刚触及她的耳垂时,就立刻感到怀里的身躯传来一阵轻栗,整个人软软的只能紧贴在他身上,他早知道耳垂那处对她而言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又腾出一只慢慢地向下滑去,果然一入花丛就感到一股特别的湿润。
随着他一处又一处的试探,她也忍不住从口中蹦出一声声的低吟,用着仅剩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跌入水中,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让她有什么危险,不过这是人的求生本能…她也只是顺从了本能而已。
冯文卿在小妻子脸上及脖颈之间又吻又咬了许久,渐渐不满足于只能这样的亲密接触,且知她也早已情动地不停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同样地渴望想要再多一点什么东西,便立刻抱着她走出浴室,也不管身上还有些湿淋淋的,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继续厮缠起来。
顾若寒从进了浴室之后开始,整个脑子就一直都是晕乎乎的,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之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