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女王,我回来了。”
王德厚一进门就开心的喊道。
“大胆!竟敢这样和女王说话,‘宝贝’二字是你一个奴才可以叫的吗?”
钱盈儿正在收拾房间,听到王德厚的声音,她举起手中的笤帚,板起脸装出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是,奴才知错了,请女王息怒。”
王德厚急忙低下头,表示认罪。
“哈哈哈哈……”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钱盈儿很快收拾好房间,缓缓的坐到床边休息。王德厚也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长长的打着哈欠。他昨晚一直在医院的长椅上坐着,几乎没有闭眼,再加上饥肠辘辘感觉十分疲惫。
“怎么了?你一夜没有休息吗?”
钱盈儿关切的问他。
“是的,我一夜没睡。不光我没睡,我的肚子也没休息,它咕噜咕噜的叫了一晚上。”
王德厚微闭双目,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倦意。
“什么?!你昨天没有吃饭吗?”
“是的,从昨天到现在肚子一直在唱着‘悲伤的歌’。”
王德厚睁开眼看着钱盈儿,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妈妈。钱盈儿感觉非常心疼,急忙起身准备去给王德厚热饭菜。
“我们已经吃过了,还剩下点已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等等,让我看看你。”
王德厚拉住钱盈儿,深情的望着她。
“干嘛!你有病啊?这样盯着人看?”
钱盈儿想挣脱他,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呵呵,你知道吗?看着你就不用吃饭了。”
王德厚笑着说。
“哦?净瞎说,我又不是食物。别闹了,我去热饭。”
“哈哈,你就是食物,很诱人的食物,秀色可餐嘛!”
“讨厌!你这张嘴能不能有一句正经的呀?!”
“有,有正经的,这个你拿着。”
王德厚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拿出借来的那些钱交给钱盈儿。
“这又是借来的吧?”
“这个不用你操心,有钱你就花,花完再跟我要,我只负责挣钱就行了。”
听了这句话,一种幸福感顿时溢满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渗透着快乐。她兴奋地去给王德厚热了饭菜,匆匆吃了一点饭,疲惫的他就直奔那张小床去了,很快就听到了他如雷的鼾声。怕惊扰他睡觉,钱盈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去了那位房东奶奶家。
“哎呦,盈儿。孩子你来的正好,奶奶呀,正想你呢。”
房东奶奶热情的请盈儿进屋坐。
“奶奶,我……我想……”
看到房东如此热情,钱盈儿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开口说搬家的事了。
“孩子,不要说了。奶奶知道了,又遇到困难了是不是?这样吧,这个月的房租奶奶给你免了。”
“不是的,奶奶,我……我们准备搬家了。”
钱盈儿鼓足勇气,终于说出了“搬家”两个字。
“哦?怎么了?在这里住的不开心吗?”
“不,不是,不是。是因为德厚他在矿区找了一份工作,我们要搬到那里去住。”
“什么?矿区?是去做煤矿工人吗?哎呦,孩子,那可是一份危险的工作呀!”
“是吗?煤矿很危险吗?”
钱盈儿本来对煤矿工作的性质一无所知,听到房东奶奶的话,她突然担心起来。
“唉!那是一份很危险的工作,当初,我老伴儿年轻的时候就是煤矿工人。我们以前也是住在矿区的,我老伴儿四十岁那年遇到了矿难,撇下我和年幼的孩子就走了……”
老人说着眼泪止不住倏然滚落。
“原来这么危险呀?!”
钱盈儿更加担心了,她决定回去劝阻王德厚去那里工作。
“孩子,你遇到了一个多么好的男孩子呀!为了你宁愿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
“奶奶,这是这个月的房费您收着,我先回去了。”
钱盈儿把房费放到桌上,转身飞速的跑了回去。
王德厚还沉浸在甜美的梦里,嘴角带着笑意。
“醒醒,醒醒,醒醒。”
钱盈儿不停地摇着他的身子,他被惊醒了,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正做美梦呢,干嘛把我叫醒?”
王德厚揉揉惺忪的眼睛抱怨似的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煤矿工作?”
“当然是为了挣钱呀!那里工资高可以多挣些嘛!”
“你知不知道那是份很危险的工作?”
“知道啊!”
“那为什么还要去?知道吗?我非常担心你,答应我不去了好吗?”
钱盈儿俯身趴在床头,眼泪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哈哈,你担心我?没关系的,任何工作只要认真些,不违规操作就不会有危险的。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为她擦拭着泪水。
“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在这个异世才会快乐些。”
钱盈儿不小心又说出“异世”两个字,王德厚再次感到疑惑不解。
“异世?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什么也不是,是我口齿不清。我常常把‘意思’说成‘异世’。”
钱盈儿迅速反应过来,急忙编造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
“哦,是吗?哈哈,你口齿不清?来来来,我看看是不是舌头有问题。”
他捧起了她的脸颊。
“你不信吗?”
她傻傻的问。
“傻丫头,张开嘴让我看看……”
他柔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