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的秋日,湛蓝如洗的天幕映进平静的湖面,古色古香的小船穿梭往来,满载着游客的欢声笑语,荡涤在仙境一般的风景区里。距湖面不远处便是那座简易,但却每日精彩不断的舞台。
因为昨晚一夜的甜蜜,钱盈儿今天的气色非常好,心情也十分愉悦。她依然穿上了昨天那件被调了包的古装,既然只是演戏有没有真的古装也无所谓,所以也就将错就错了。
化妆间里,那位非专业的导演在给这些没有专业学历,没有傲人身材、也没有出众外貌的演员们讲着今天的戏。
今天该换剧目了,对于别人来说这个短剧也演过好多遍了,演起来已经驾轻就熟。但对于钱盈儿却是第一次,她需要先熟悉一下剧本儿。导演给了她几张薄薄的纸,钱盈儿的悟性和记性都很好,很快就牢记在心了。她表演了一遍给导演看,导演给她简单的做了一些指点,聪慧的钱盈儿就满怀自信的上台了。
简易的舞台下没有高档的座椅,只有村里人自己用麦秸和蒲草编制的高约六十公分左右的草墩子,虽然样子并不美观但坐上去很舒适,又环保。游客们对这种草墩子十分青睐,有些不喜欢看表演的人,为了能坐一下这种草墩子也争先恐后的挤到台前来。
王德厚挤进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下来,眼睛直盯着台上等着看钱盈儿的倩影出现。
今天的表演依然很精彩,游客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不绝于耳,久久回荡。
王德厚为了给钱盈儿加油,手掌都拍红了,他还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照、录视频。
“喂!能不能让我上去表演一个节目呀?!你们也跟游客互动一下嘛!”
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传来,游客们都不约而同地寻找声音的来源,王德厚也随大家的目光一起望去。
人群中的一个身影把他惊呆了,他真的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见到不想见到的人。
一个女孩儿举右臂向台上的演员招着手,一种跃跃欲试的样子。王德厚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不想见到谁偏偏又遇到。
那女孩儿正是那个心灵恶毒,令人厌恶的齐晓月。
齐晓月今天的妆容更加妖艳,脸像长了毛的冬瓜涂了一层霜,头发依旧像火鸡,红、黄、绿三色兼有,高高的翘着;浓浓的眼影映衬得眼睛像两颗蓝莓,嘴巴像一只红红的烂桃子;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露背低胸的薄纱上衣,可以清晰地透视出她雪白的肌肤;下身一条紧身的超短牛仔短裤,露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站在瑟瑟的秋风里显得很不搭调。
齐晓月就在王德厚身后约四五米的样子,说话听得很清楚。
“呵呵,齐晓月。你真是无处不在呀?!”
王德厚转过头看着齐晓月,冷冷的说。
“啊?!哦,原来是你呀!看来这地球真是太小了,又让我们遇到你了。”
齐晓月也看到了王德厚,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又笑了。
“哦,你们?你……和谁?”
王德厚有些疑惑,没有看到她身边有别人呀?
“喂喂喂,你那眼睛长着是干什么用的?就只顾着看钱盈儿那个神经病了?连我身后这个超级高富帅都没看到?”
齐晓月说着往旁边闪了一下身子,她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可恶的人。
“余总?原来是您呀!幸会,狼先生、狈小姐。”
王德厚一向厌恶这两人的狼狈为奸,所以才这样讽刺的说。
“呵呵,你还真有才,居然给我们起了这个雅号。”
余淮水,也就是穿越男刘晃,对这个称呼并不以为耻,反而欣然接受。
“哈哈,我是粗人一个,可比不了您的才华,您连名字都起得那么好。余淮水,谐音(余坏水),哼!很贴切,人如其名呀!”
王德厚站起身对余淮水的名字做了一下解释,引得游客们一阵哄笑。
“你……?你抢了别人的老婆还敢这样无理的羞辱与我?!”
刘晃想到钱盈儿与王德厚在一起感到有些气愤,于是说出了一句让对方听不懂的话。
“什么?别人的老婆?我抢谁的了?没有抢你的吧?!”
王德厚也气的怒火中烧。
“本来就是我的,千年前……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刘晃怕暴露身份,欲言又止。
“哼!败类!人渣!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滚吧你!”
王德厚说完转过身继续坐下看表演。
“喂,你们在胡说什么呢?!嗨!反正我也不想听,我要上台了。”
齐晓月说着分开人群,迅速冲到台前。台上的演员们正在认真的表演,齐晓月就闯到了台上。
钱盈儿首先看到了齐晓月,她急忙停止了表演,愤怒的看着齐晓月。
“齐晓月,你真是阴魂不散啊?!下去,不许在这里捣乱。”
钱盈儿怒斥齐晓月。
“呵呵,钱盈儿?你管得着吗!”
齐晓月冷冷地充满鄙夷的说。
台上所有的人都被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孩儿,弄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齐晓月干咳了几声,开始讲话。
“大家好,我……我叫齐晓月,我是个非常热爱表演的女孩儿。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一切可以上台的机会。今天呢,非常想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希望大家喜欢。”
齐晓月在没有经过任何人允许的情况下,自告奋勇的要表演节目。这时,有位演员已经跑到台下去叫保安了。
齐晓月这人脸皮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