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余总,您这是怎么了?哈哈,离春节还早呢,没必要行此大礼?”
王德厚伸手拉起刘晃,幽默的开起了玩笑。
刘晃看了他一眼,脸色阴沉了一下但转瞬又强装笑容,此时他不敢得罪王德厚,只因他是钱盈儿最信任的人,而这些又关乎到他的发横财之美梦。
齐晓月站起身,用手揉着膝盖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
“谁呀?!干嘛这么跟我过不去?感觉像是踩到了冰面上一样,这季节哪来的冰啊?!”
齐晓月怒气冲冲的吼道。
钱盈儿和飘飘相互对视一眼,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林墨心里清楚这是飘飘一手所为,看了看她没有作声。
只有王德厚的父母急忙过来,安慰这两个心术不正之人。
“孩子,摔疼了吗?”
王德厚的母亲关切的问齐晓月。
“妈,我好痛哦。”
齐晓月一下扑到老人家的怀里,像个受了伤的小女孩儿在母亲怀里撒娇一样。
“没事儿,没事儿的孩子。”
老人家拍拍齐晓月的后背安慰道。
齐晓月的举动让钱盈儿和飘飘看得傻了眼,她不明白齐晓月为何这样称呼老人家?
钱盈儿改口叫妈是有缘由的,是因为她与王德厚已有了夫妻之实,嫁入王家是迟早的事。那么齐晓月又为何能有此殊荣得到这个“认妈”的机会?
钱盈儿心里有些不解,也有点生气的面向王德厚,像是用眼神在质问于他。王德厚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母亲表示不清楚。
钱盈儿无奈的叹口气,不再追问。
“嗯,还是妈心疼我。”
齐晓月离开德厚母亲的怀抱,嘟起嘴再次装出一副撒娇的样子。
一旁的飘飘听后撇了一下嘴,微笑着看看钱盈儿和王德厚。
“喂喂喂,齐晓月,你这样也太肉麻了吧?不知道的人肯定要误会,以为你真是我妈的儿媳妇呢,那样的话我可就解释不清喽!哈哈哈……”
王德厚说着嘲讽似的大笑起来。
“不许这样开玩笑,以后啊,晓月就是你妹妹,不许欺负她。”
母亲十分严肃的说,王德厚只好无奈的摇头叹息了一句:“唉!你算是找到庇护神了。”
齐晓月冲王德厚挤了一下眼睛露出得意的神色。
钱盈儿目睹了齐晓月的无耻,心里像是堵了一层无形的异物,那种感觉厌恶而恶心。
“好了,你就别那么娇气了,快走吧,去办正事儿。”
刘晃催促齐晓月。他对于去接钱盈儿的母亲之事,早就心急如焚了。那不是善心的驱使,而是虎狼般的贪欲在心里发酵。
“哎呀,我差点儿忘了!走吧。”
齐晓月转身准备出门。
“盈儿,走吧。”
诡计多端的刘晃决定叫上盈儿同去,一方面因为他们不熟悉路途需要钱盈儿的指引,再者狡诈的他心里还酝酿着另一个阴谋。
钱盈儿是肯定要去的,把自己毫无知觉反应的母亲,交给这两个别有用心之人,她怎能放心的下?
于是,她点了点头随他们往外走。
“等等,还有我。”
王德厚说着也紧随其后。
“早去早回啊!万一有什么异常记得通知我哦。”
飘飘叮嘱钱盈儿。
钱盈儿明白飘飘所谓的“异常”是告诉她,要对刘晃和齐晓月加以堤防。
“放心吧,有余总这个大好人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钱盈儿有些暗讽的说了一句,刘晃撇嘴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有比较肤浅无知的齐晓月,开始替刘晃夸耀。
“当然,我们余总是谁呀?余总是只会做善事的慈善商人。”
“呵呵,对对对。所以余总身边也都是好人,绝不会干那些鸡鸣狗盗伤天害理之事,对不对呀,齐大美女?”
王德厚看着齐晓月恬不知耻的脸,也暗讽了一句。
午后的阳光虽然依旧灿烂,但落叶牵引着萧瑟的秋风仍感觉阵阵的凉意沁脾。
因为路途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王德厚的家里。
一进院子钱盈儿就径直冲进了母亲李芷柔的房间。
李芷柔睁着呆滞无神的眼睛,依旧毫无知觉和意识的躺在那张大床上。王德厚的表嫂依旧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她,天气转凉了刚刚给她换上了拆洗干净的被褥,并喂过了饭食。表嫂来到院儿里的水管儿旁,开始细细的清洗李芷柔弄得尽是大小便痕迹的内衣裤。
此情此景让钱盈儿感动的泪水瞬间如狂泻之洪,她飞奔过去抢过表嫂手里的洗衣盆。
“盈儿,你刚到家进屋儿休息一会儿,这些还是我来洗吧。”
善良的表嫂说了一句朴实但非常让人感动的话。
“表嫂,既然我回来了这种活儿就必须由我来做,您的好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
钱盈儿用力按住那个大大的洗衣盆,不肯再交给表嫂。
“谁也不要抢了,以后这种活儿就交给齐晓月吧。”
一旁的刘晃突然插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晃。齐晓月眼睛瞪得最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万没想到刘晃会让她做这种脏活儿。
“我?”
齐晓月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怨恨的看着刘晃。
“是的,你。以后这些活儿都是你的,我负责出钱你负责出力,咱们共同帮助盈儿的母亲恢复健康。”
“啊──!”
齐晓月听了这句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