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虞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好说话,她还是坦然道,“主子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还是想去外面看看。”
“这样啊……睡了这么久,饿吗?”谢应珏突然转了话题,他越是这般不按常理,越是搅的人内心不安。
秦舒虞怯怯道,“有点饿,主子……您不惩罚我?”
“你说呢?”谢应珏反问了一句,黑色的瞳孔被铜镜反射的流光溢彩,秦舒虞有些不敢睁眼,胸口那颗心脏扑通乱跳,这厮有副让人沉醉的皮囊,只是他就像带毒的罂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静静站在门口的青云,突然抬头看向外面的雪地,眼神中似乎有几分悲伤,上次下雪的时候,那人还在与他并肩作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