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溪泽的话音刚落,其余四个人的面色同时僵了僵?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那么怪?给一个女人解毒的感觉怎么那么像是在献身?谁来献身?
“错错乖,别闹!”眼看着许错错就要把自己tuō_guāng了,姜无诀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扯了自己的外衫给许错错费力披好。
“你们都下去,本王来……”姜无诀面色古怪的说出这句话,主动站出来作为解毒的工具实在是有一些丢面子啊……
姜无诀一靠近许错错,许错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伸出手胡乱去抓他。许错错再一次抓在姜无诀受了重伤的左手手腕处,而且死抓着不放,冷汗立刻沁出姜无诀的额角,他皱着眉强忍着疼痛不吭声。其余几人见此情景都是将许错错拉开。
禾溪泽皱了皱眉,斟酌着语言对姜无诀说:“我觉得为了你的手不废掉,你现在最好离她远一点……”
姜无诀咳嗽了一声,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也不辩解。
许错错被拉开之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呜呜”的哭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一旁的百里含榆伸出手搭在许错错的额头,烫,滚烫滚烫的。
“救救我……”许错错发颤的声音都是让五个男人偏过头去,不忍再看。
许错错哭着哭着就朝离得最近的一个人爬过去,意识早就涣散,但她似乎清楚爬过去会被推开,可她还是忍不住卑微地爬过去。也许是因为意识的涣散,才让她如此不顾及自尊。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腿,顺着他的腿往上爬,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别……别推开我……求求你……”许错错在乞求。
想要推开许错错的手停在半空,百里含榆叹了口气,偏着头看向另外的四个人。“那个……你们该不会是想要留下来观看吧?”
姜无诀嘴角抽了抽,要不是自己受伤哪里会让百里含榆给许错错解毒!明明刚刚还是对“献身”有些抵触,现在完全是嫉妒了。姜无诀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许错错如今那副可怜模样的时候把话咽了下去。姜无诀深吸一口气,他一甩衣袖愤愤转身。
若说起来,百里含榆是许错错的第一个男人。姜无诀也是知道许错错与百里含榆之间是有些情的,所以百里含榆来给许错错解毒虽说姜无诀心里很不乐意,但是总比其他几个人强……
继姜无诀转身之后,禾溪泽和陆景墨也是面色不甚平静的转身离开。
坐在马车上的鬼弦,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还残存着甜味的唇,深深看了一眼许错错也是跳下了马车。
四个人刚离开马车就听见身后百里含榆的声音——
“哎!你慢点!”
“你等一下!等等……停!”
马车摇晃了几下,马蹄子刨了几下泥土,热气从马鼻子里喷出来。真是个奇妙的夜晚。
四个人同时加快了步子……
鬼雪一身白衣在夜色里格外显眼,像一只矫捷的兔子穿梭在丛林里。她眯着双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鬼雪的眼睛一亮,“咻——”的一声如风一般窜出去,朝着小溪略去。
阮清清的样子有些狼狈,双眼无神地朝着小溪深处走去,水已经没到她大腿的地方,她还在继续往深处走去。十月末的天气,又是夜晚,不是一般的冷,更何况在水里。可是阮清清此时却像对寒冷刺骨的水毫无感觉一般。她一步一步朝着深水处走去,水逐渐没过她纤细的腰。
水中一块石头突然绊住了她的脚,她一个重心不稳就朝前方栽了过去。冰冷的溪水呛进胃里,阮清清剧烈地咳嗽,双手不停的乱拍着水面。她以为她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可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怕了。
就在阮清清意识快要散去的时候,鬼雪如一道风从丛林里飞出,足点水面,临水而行。寻到阮清清落水的地方,将她拎了上来。鬼雪撇撇嘴,“嘿嘿,我说了要把你带回去,你就必须把最后一口气忍着到我让你咽的时候再咽下去!”
许天笑刚好寻了过来,鬼雪就将阮清清扔给了许天笑扛着带了回去。
马车里。
许错错一把将百里含榆推倒,迫不及待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扯开百里含榆的外衫,就去解他的腰带。百里含榆看着许错错如今迫不及待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许错错几下扯掉百里含榆的裤子,就急忙找准位置坐下去。许错错意识有些不清楚,心里还很焦急,试了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可是百里含榆是清醒的,自己敏感的部位被许错错的小手握着不断戳着她娇嫩的肌肤,在花心四周碰触。那种感觉还真是舒服……
戳啊戳,总算找到了入口。
“你、你等下!唔……”百里含榆本来是担心完全没有前戏会将许错错弄疼,可是许错错那里湿淋淋的感觉告诉他他的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找到入口的那一刻,许错错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坐下去。
两个人的呼吸同时一窒。
百里含榆舒了口气,看见许错错仰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怎么有一种被她嫖了的感觉?
空虚的甬道被填满,满足的滋味那么销魂。可是还不够。许错错刚刚因为满足而舒展开的小脸再次皱了起来,她开始扭动腰臀,试着上下移动。衣衫敞开,丰盈的软玉不断跳动。百里含榆眸光如水,将眼前不断跳动的软玉握在手里揉捏,又是忍不住坐起上半身去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蝴蝶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