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是好椅网游之天下无双。

从椅背到四足都是一水儿的整块紫檀木,线条流畅,往那金马玉堂上放也是放得。

青年伸手进去,柔软的手指像是花一样,也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动作,便听‘啪’的一声,从那椅子底下竟是生生卸下一块薄薄的硬木来。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那木椅下竟是藏着精奇机关!

将硬木轻轻地搁在一旁的梨花木长案上,他握住那椅背,指上一用力,勉强把其整个翻了过来。

众人这才得以看见椅下景况。

质料上好的紫檀木在底部被用工器细细的掏出一方方正正的凹槽,凹槽中嵌着些奇形怪状的铜质拨片,不知是做什么用处。

但便是这些奇形怪状的铜片,在这数九寒天的年月,让青年的额上滴下了一粒汗珠。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像是看见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司马超群也行了过来。

他怀里空空如也,只有些许血水随着他的行走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似是落下几朵花儿一样。

那宝宝被他放在那铺了虎皮的檀木大椅上,头歪歪的搭在椅背上,一双圆如珠子似的眼睛正无焦距看着台下众人,十成十的诡异。

他的眉峰皱了一瞬:“这是什么?”

“这是弩。”

那青年缓缓开口说道。

众人的神色也一下变得奇怪起来,甚至有人看那个青年就像是看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一样。

这分明是一把椅子,难道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铜片,就能成为一只弩?

这实在是再荒诞不过的事情。

“这的确是一支弩。”

青年再次开口道。

他的眼神里忽然流露出一种痴迷的神色校园全能高手。

“这不仅是一支弩,还是比这世上大多数劲弩都要精致的多。”

“望山。”

‘悬刀。”

青年一样样的为众人解说,面上仿佛要放出光来,。

这东西实在是造的别致,任何精通兵器铸造机关奇巧之道的人物都忍不住大大的赞扬一番。

“行了。”

卓东来忽然开口道。

他走上前去,伸出一只白的几乎没了血色的手掌,手指根根修长,似是浸着冰霜沐着雪雨精雕细琢而生就的。轻轻拨弄着那些奇形怪状的铜片,他道:

“我不想知道它是怎样的制造的,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么的精奇,我只想知道它是怎样杀人的。”

青年浑身震了一下,一腔热血顿时被兜头的冰水冷了七七八八,他回过神来,指向一处。

众人看去。

那处嵌着一枚细细的铜环,栓以一根精细天蚕丝。

“这根天蚕丝一直通到椅子外部,人只要用手一拽,就可以发射弩箭。”青年解释道。

卓东来凉凉道:“倒是好精巧的心思。”

的确是好精巧的心思。

谁能想得到这厅堂里座椅下竟然藏着这么个奇巧机括?

谁又能想得到自己竟然是坐在一只劲弩上?

想出这个法子的人必定有着一副精细心肠一身通天手段,否则又怎么能想出这样一把椅子,又怎么能将这把椅子堂而皇之的放到着厅堂之上?

这无异于卧榻旁悄然放着他人的钢刀,衣襟上染了不知名药粉,最是令人忌讳不过,漫不说被敌对的主人,便是客人也无端端的生起了微小的恐怖。

卓东来眼底的寒光中悄然晕了些满足得意的神色。

“谁坐这张椅子?”司马超群道。

“是我。”

从众人中缓缓步出一个人来。

黑长衣缀紫貂,单眼皮高鼻梁,宽肩长腿萧萧肃肃,便不是龙章凤姿也是相差无几。

可惜这人往那一站,就像平地刮起了寒风飞雪,便是连声音,也是在冰河里浸了再浸,确认再无一丝热度,才发出来的一般。

活脱脱的一株冰山上的高岭之花。

此人姓楚,单名一个信字,却是世代的商家。

莫看他一副目下无尘红尘俗世半点不沾边的摸样,真到了那生意场上市井道里,最爱干的事情就着仗着这副皮囊忽悠人,当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蚊子肉里也能炸出三分油的主顾儿。

冰雪也似的外皮却包了一团黑黑的芝麻。

“原来是楚公子。”

司马超群一双浸着冰火的眼眸明明荡荡的望来:“楚公子可曾感知到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楚信唇上挑的一寸,答道。

这话一出,这堂里就像是被冷风刮过一样。

“好。”

司马超群慢声道,他此时神色倒是像收了刀剑入鞘,声音平稳也似静水。

“如此便请楚公子多留些时日了。”

“该是如此。”那楚信不急也不恼,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那些青色小褂的壮硕汉子就要将楚信‘请’下去,旁里忽然又跳出来一个人来。

一颗头颅圆如明珠,灿如满月,不是那了圆还是谁?

“且慢。”

他朗声说道,一双桃花眼凶煞煞。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若是屈打成招,不是白白在这天地间又新增一条冤魂?”

“普天下谁人不知卓爷的手段?”

“剥皮煎肉抽筋断骨何曾眨过一眨眼!”

一时间,了圆的敌意讽刺都化在言语中,似是斧钺刀叉□裸的露出锋芒,劈头盖脸的向着卓东来砸去。

卓东来却是连理都懒得理他了,那眼神看着了圆,就像是看着一个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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