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哥,梅大哥,我怕,怎么办哪,你被关到里面了啊、、、、、、”
只听得若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便是双腿一软,瘫在了那里,双手用力拍打着那石门:“梅大哥,梅大哥,怎么办,怎么办啊、、、、、、”
但那石门却是何等的结实敦厚,就她那一双小手拍打上去,根本就是无足轻重、毫无力量可言。
回答她的也只有更大的回音而已。
且说梅逸落被关在了那一头,更是眼前一片漆黑、沉闷,没有丝毫的办法。
因为找不到任何操作机关,他便试着运用内功掌力,试图将那门击开,但反复试了几次,哪怕是用上十成的功力,数章击去,那门也竟只是一点纹丝不动。
心内焦急着若雪,知道她此时必又是茫然无助的泪如雨下。
一时着急,便硬是拼出了所有的力气,一掌击出。却依旧未见得那门有丝毫动静,却是把自己震得向后退出数步,“哇”的一声,一口鲜血淋漓而出,跌坐在那里,半天不得起身。
你道这又是因何?
却原来那梅逸落自那次受得那嘉赐先生一枚毒标,虽表面看去早已无甚大碍,但其实那唐门暗器是何等的威力,更何况还是被那毒液侵蚀,又怎的会那么容易便尽数消除了去?
那毒自是早已沉淀于其体内,不发内功时自感觉不大,但此时因了心下焦急,更是用力过猛,便是一下导致那藏匿之毒发作,浑身便像是虚脱了一般,无一点气力。
“梅大哥,梅大哥。怎么办啊、、、、、、”
若雪亦是在另一头,边哭喊便用手不停的抠挖拍打着那门,直到把十个指尖都磨出了丝丝血迹,嗓音都哭得沙哑了,却哪里又有的半点用处?
她先前碰到过那些暗门后,便都只以为必须是有个用手操纵的机关控制着,却是又哪里能想到,其实这个暗门正是控制于地面的踏板上,一切只因了她先前那急急的一蹦一走而已。
梅逸落此时仔细的回顾了一番,倒是想到了此处。只可惜他此时也是费力的在那黑暗中对着若雪喊了半天,也只听得见自己的回声而已。
也不知是又过去了多久,若雪只感觉身体都跪在那里僵硬了一般。无意间向那火把扫了一眼。却发现它很快要燃尽,才又突然的有了思维一般。
“不行,我若是只一味的在这里哭闹下去,定也是没有用处。万一时辰久了,被那女人发现。梅大哥关在里面,不就更加危险了吗?我且是先要再去找个人来救他才好啊。”
打定了注意,若雪便又是硬撑着站了起来,对着那冷冰冰的石门唤了一声:“梅大哥,我且是先出去了,找人来救你出去。你可是一定要坚持啊。”
便是赶紧的捡起那火把朝着原路往外跑去。
只待又满头大汗的从那尽头台阶上一层层的上来,重新回到了那韵音赋内,却才又茫然的发现。自己却又是能找个谁来帮忙呢?
此时见外面已又是黎明,一片朦朦胧胧的灰白之色,那火把亦是刚刚燃到了尽头。
想了一想,便又费力的将那床板原封不动盖好,以免被人看出异常。增加梅逸落的危险。
才又匆匆出的那韵音赋院门去,在那沁园内绕来绕去跑了几圈。却亦是没有的任何的主意,不知该如何才好。
“不行,只怕我竟是要去见我爹爹,直接跟她撕破了脸皮、尽数的抖露出来才好!”
想着梅逸落竟是生生的被自己给拖累了,心下不禁是一阵难过、悔恨,便是拿定了主意,要去见父亲,唤他带了人来,跟那冷嫣当面对质一番。
“只是,若是被爹爹发现了梅大哥的存在,可又会怎样呢?他会不会认出他来,因了先前的刺杀之事,怪罪于他呢?”
刚走了两步,心下却又是犹豫不定,不知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却还在那里纠结之际,便是听得那树木丛中一阵“嗖嗖”之声,“噌”的一声冷不丁窜出个红色人影来。
“啊、、、、、、谁?”
此时也只刚是清晨,四周都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虽说这是自己家的园子,自小便熟识无比,但正在思虑之中被这么突兀的一吓,若雪竟也是吃惊不小,不由得惊呼了出来。
却说那身影本也只是专注的前去,被这么一声惊呼,似乎亦是吃惊不小,瞬间便是怔的停了下来,“忽“的一声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自是一切疑云尽数消去。
却见他一袭红色华丽美服,衬托着一张美艳无比的白皙面孔,却正是那右护法宫染夜。
“啊,你,原来是、、、、、、”
若雪自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却见那宫染夜先也似乎是颇有些意外,片刻间却是妩媚一笑,便是镇定自若的走了过来:“哎哟,吓坏我了,我只当是谁呢?却原来、、、、、、竟是小姐么?这可真是稀奇事哈,我可是听说,小姐失踪好几天了,怎么的,就突然?原来竟是我运气好么?嘻嘻。”
那宫染夜用那清脆娇媚的声音说话之际,便又是拂袖掩面轻轻一笑,已然是比一个漂亮女子都还要美上几分。
“是,是我啊,又,怎么样。原来,是右护法啊,一大早的,你却竟是从哪里冒了出来?”
若雪被他这么一问,语气自是还有些结巴,便是极力的让自己镇定着。
“我、、、、、、自是有些事物在身,忙了一忙。只不知小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