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到了得了那后门之处,便又是自一角落处翻身跃上房顶,匍匐着向前挪动了一段,才又能看的见那前院内状况,便是赶紧探身看了进去。
却见那院内廊前挂着几盏夜灯,将院内一切照了个清清楚楚。便见那翻身跃入的黑衣人只那先前领头的与另外两个立于院子中央,其余似乎都已是尽数入得房内去了。再看那廊下,却已是横躺着几具尸体,看那衣着打扮,应该是门口守夜的佣人之类。
季如雨此时自又是感觉大吃一惊,在心底叫了一声:“不妙,竟还是晚了。只怕这伙人是竟来趁夜洗劫的匪贼不成?”
便是再也顾及不了其他,“噌”的一声便从天而降,飞身一跃,不偏不倚直直一脚踢开了正厅的房门,随着那巨大的“哐当”一声,更是大喊了一句:“主人家快快醒来,竟是有贼人闯了进来。”
便是又脚尖一提,在那门框上一点,一个前空翻,便又轻飘飘的落到了院内那三人的面前。
“谁?竟是如此大胆?倒是跟踪我们而来不成?”
几乎同时,便听得那三人中一人低沉的喝了一句,随即便手里寒光一闪,挥舞着一把长满毒刺狼牙锤,飞身向着季如雨砸了过来。
“竟是你姑奶奶,也需要向你报上名来不成么?”
你且是别看那季如雨生的闭月羞花一般的人儿,竟就以为她便也是个一般柔弱的女孩儿家。其实她却素来性情极为的冷淡、高傲,更是生就的一副沉稳劲儿,很少能毛躁的耍起脾气来,但一旦是眼睛里进了那不干净的东西,便定是带了十足的泼辣味道,必是要将那眼底之物清理干净了才可。
却说。此时,见那黑衣人一把狼牙锤向着她砸了过来,她便是大骂一声,随即提起双脚向着旁侧一闪,便是躲过了那把物件。
却还未来的及使出招式,便是那黑衣人第二锤又要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就那凶狠与那毫无停歇的疾速架势,竟是招招都想将眼前的季如雨置于死地才好,却也不必再得知她的身份是谁才好。
“好你个恶贼,竟果真是凶狠毒辣至极!那也甭怪你姑奶奶不客气了!”
季如雨自也是集中精力的应对。身体向着向下一弯,向右一闪,嘴里骂了一句。旋即一招反扣住了那黑衣人握锤的右手腕脉门,另一只手突地翻转掌心,带着一股子力道,朝着他前胸一掌击去。
便听得那黑衣人低叫一声,双脚马上朝后倒退数步。却已是闪躲不及,不轻不重的吃了她一掌。
却单单就是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得随着旁侧一房屋的正门打开,一个女人悲切的喊了一句:“救命、、、、、、”
季如雨自是忽然被这一声打搅的分了心,匆忙的转头向着那声音之处看去。
便见一女子刚刚跌跌撞撞的从那屋门冲了出来,喊叫了一声。便被那守在门口的两名黑衣人一刀劈倒在地,就她的手里,竟还抱着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
眼看着那恶贼又持刀向着那婴儿驶近。季如雨自是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便是也无心再顾及这边,迅疾松开了手,转身向着那婴儿跟前跃起。
“恶贼,放下那婴儿。”
眼看那贼已是举到就要那婴儿斩成两截。季如雨随即抬手一抖,便只感觉数条寒光如根根纤细的银线一般。直冲着那两名贼急速飞去。
“啊、、、、、”
便听得那两贼几乎同时惨叫一声,捂着胸口顿了一顿,便是一前一后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刀具“哐当”一声摔在了一旁。
你道他却是因何如此?却原来正是中了那季如雨刚刚使出的拿手绝活:冰魄寒针。
只因她那针一旦发出,便是会准确无误的命中心脏,对手定是必死无疑。故本着不想无故杀人的心思,她才不会随意使用。
但就此时那千钧一发之际,若是再不伤那人性命,却又还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婴儿被杀了不成?
与此同时,季如雨便是早已一跃到了那婴儿跟前,迅速蹲下身去,想将那孩儿抱了起来。
却不曾想就她一蹲之间,先前那吃了她一掌的恶贼竟是也从背后跃了上来,使出了浑身的气力,将那手里的狼牙锤对着季如雨狠命的砸了下去。
季如雨也就双手刚刚碰到了那婴儿的襁褓,便感觉背后已是杀气腾腾,一股子寒风呼啸而来。
自是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造这恶贼偷袭了。”
便是只好单手将那婴儿襁褓一抓,随即身体向旁边闪躲之际,右手腕又是向后一撒,随着她一枚冰魄寒针打了出去,那恶贼的惨叫之声,他的狼牙锤却也是重重的砸了下来,直直的刺在了季如雨的右肩上。
登时,一阵锥心刺骨之感向着季如雨全身袭来,也就那背后的恶贼亦是中了她的寒针,不然,若是此时再来一锤,季如雨便是会顷刻间就香消玉殒了。
此时,她强忍着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向后抬脚用力一踢,便是正中那恶贼的胸膛之处,将那恶贼向后尽数踢出了几米,却是他手里依旧死死攥着的那狼牙锤,那些插进了季如雨肩膀的毒刺,便也是生生的从季如雨的右肩及整个大臂之处犁了过去,就像一把厉耙一般,将那香肩给哗啦了个血肉模糊。
季如雨此刻差点一个趔趄便朝前栽了过去,但她依旧硬撑着,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左手内依旧是紧紧抓着那婴儿的襁褓。
却见此时那院门“哗啦”一声大开,先前那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