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熊烓原本就是个性格粗狂、不拘小节之人,此时又是与季如雨有半年多都不曾见过,多以此番言语倒也不是故意开她的玩笑,而是猛然一见,随着一种惊讶便脱口而出之举。
但却是把季如雨与江听雨给弄了个不好意思。
“大师兄,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说些什么疯话呢?就几天的时日,如雨竟是因何、、、、、、因何会连孩子都?都这个时候,你却还是惦记着玩笑不成!”
季如雨自是红着脸回应了一句,便是又急忙说道:“我这正是为寻你而去,却也就与这个孩子有缘,正好就得了他一命。而这孩子的经历,却又正好与我要去寻你、别人拜托之事有关。”
言毕,还不等的熊烓作答,便是将那柏明子所托之事一一仔细明了的说了个清楚,又将自己与江听雨所分析的关于小韦昕的事情也一并说与他听。
那熊烓自是仔细认真的听了一遍,只待她全都讲完了,才答话道:“哦,竟是如此啊,难怪你们两个怎么的会在一起,而且又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呢。就那武林中隐士莫名失踪之事,我却也是听说了一些,也已经是对此产生了怀疑之心,展开了一些调查。只可惜啊,就这一件还无有什么头绪,却是咱们主宫那边,出大事啦。师妹你竟是还没有听说的吧?我此番心急火燎的赶去,却就是为此。”
“啊?师兄,你竟是说,主宫那边,出大事了么?可我与莫师叔,也才只是离开那边几日而已,也并未听得有什么异常发生啊。”
季如雨自又是一头雾水。
“嗨。那你们原本就是走岔了的。具体的境况,我竟也不是十分的明了,只听说是就那吟风侄儿,与若雪那丫头,在那成亲的路途之中,突遇了天气不测,又不知有没有人为祸害,总之是一场暴风骤雨之后,他两个便是与那迎亲队伍失散,之后就没有了消息。你二师伯、三师伯他们亦是朝主宫那里去了。因我离得较为远些,所以现在正是要赶了过去,好将此事查个明白。至于你此时所托之事。自是会放在心上,只待这主宫的事情见个分晓了,便是会对此做出个明了就是了。”
熊烓一番言毕,便是拱手对着那江听雨做了一礼:“眼下我师妹既受了重伤,本该留下来照应一番。但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就还托江掌门暂且代为照料了。”
言毕,又对着季如雨嘱咐了几句,便是才拱手作别,似先前那般,策马加鞭而去。
而那江听雨与季如雨两人。自又是带着那小韦昕往前而去。
却不曾想这一代尽是山脉连绵,还未走出多远,那婴儿便又是哭闹不止。想想也是已经过去了一夜,定是腹内十分饥饿了。
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那小婴儿又不能比的了大人,随意在那山上寻得几个野果野菜的便可暂且做充饥之用。
而偏偏此时季如雨又身受重伤,自是脚下行程走的颇为缓慢,如此坚持了一会。实在见他哭的可怜,便是觉的不能再这样坚持下去了。
季如雨便是看了看那婴儿。对江听雨说道:“江大哥,照现在这情形,我们就这个速度,怕是再走个半天的也寻不着个村庄人家的。不如我暂且在此歇息一会,你且是抱了这小韦昕自向前去为他寻一些吃食,待把他喂饱了,再重新回来与我会和,你且意下如何?”
“唉!看眼下情形,也只有如此了。”
见那婴儿实在是哭闹的厉害,江听雨便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季如雨扶到一处偏僻处坐了下来,自己则抱着他施展轻功,向前面寻找食物而去。
这一去却就是好大的时辰。
季如雨直等到中午时分,却是没有丁点的消息。
便是在那里等的十分的心急无奈,心下想着:“莫不是他们竟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自是十分着急,便是硬撑着站了起来,照着那条路往前缓缓的寻了过去。
此时正是烈日当空,季如雨走了不到十几米远,便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像虚脱了一般的筋疲力尽。
无奈之际,便只好又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却未料到,刚刚坐下,便突然感觉被人自身后点住了穴位,随即被一块丝帕捂住了口鼻,片刻间便失去了知觉。
再待醒来之时,却是见四周漆黑黑的一片。便是感觉眼睛极为的不舒服,眨巴了几下才明白过来,原是眼睛被用黑布给蒙上了。
试了一试,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竟也是被用绳子给捆了个结结实实。想喊,嘴里面却亦是被用一块布团给堵了起来,一时之间竟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又待稍许,便突然感觉似是有房门及铁索之类被打开时的“哐当”“哗啦”之声。
又接着,便是有人的脚步声重重的走了过来,便是支起耳朵用心的听着,却也再无任何的办法。
只感觉那脚步声走的近来,不由分说便是将她抬了起来,然后向外走了一段,便是突然觉得一种清新之感,似是已到了屋外。
紧接着,却又是被“腾”的一声,扔进了一个大木箱还是什么里面。
随着那箱盖“砰”一声合了上来,便是再次感觉到了一种沉闷的气息,心下便是料到,定是被装到了一个箱子里面。
再然后,便是感觉到被装上了马上,而后随着耳边传来的马蹄声与人的脚步声等,能感觉到是一直在向前移动。
“依着这情形判断,定又是落到了那货恶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