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就是这一次,再练习起那二层剑法的十招来,竟像是如鱼得水一般的颇为顺畅、轻松。
若雪起初也不怎么想的明白,但后来练着练着,就渐渐有了些许的领悟。
或许正是因了自己此番经历,那种带着忧伤却又不得不压抑克制着,努力让自己坚强起来的心境,与那剑法主人创始此些招式时的心境较为吻合,所以才会突然之间就参透了许多。
自此之后,若雪便是继续专心于练习之中,又过了数日,竟就将那一层、二层共计二十招式给练了个通透熟悉,更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那内功亦是日渐长进。
就那长进的速度而言,每每连自己都感觉到欣喜惊讶。
转眼之间,便是又过去了数日,竟是就要开始练习那第三层的是个招式了。
却又是遇到了似那第二层一般的哭闹,拿着那剑谱,竟是怎么的也安不下心来,无法进入状态,亦是参悟不透其中涵义。
偶然在闲暇时想起那冰棺中母亲的尸体,心内自是忧伤不已。
再想到暗藏在那冰室中甚多的金银财宝,便是怎么的也不能再把父亲看做一个好人,自又是开始焦急了起来。
“只是,就我这地下石窟,却是又与那冰窟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呢?既然我可以无意中闯入那边的冰室里面,那么,父亲又到底知不知道这边有我这石窟的存在呢?”
心下想到这石窟与那冰窟的关联,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那梅逸落的下落,更是感觉满腹惆怅,便是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该是离开这里,出洞而去。向着父亲清崇天讨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便也不再多做犹豫,就此将那石窟中的一切收拾妥当,便是背着那把长剑,径直出洞而去。
只待从那最初的入口走了出来,才发现此时已是快要初秋时刻,满山遍野的灌木树林综已呈现一片黄色,竟又是另一番奇异的景色。
待翻过了那座山,亦是忍不住又去到了那片梅林跟前,幻想着能突然间在那里遇到梅逸落,只也又是一番空对梅林、黯然神伤。
以前若雪对武功一窍不通之时。在这梅林中寻那梅逸落,每每空绕了一些圈子,却就是走不进去。便一直是大惑不解,不知何故。
未曾想再次站立于此的今日,已是身怀绝技,再细细一想,却是不由自主便懂得了许多。
“梅大哥自小到大便是生活在这梅林深处。却是让别人发现不了他的影踪,现在想来,定是因了他这梅林的布局。或者,应该是他在这梅林布下了什么阵法也未可知。这样,旁人无法闯入的了,我自也是无法进入。却不知他此时可还在人世。可还能记得起我?”
想到此处,忍不住又是泪眼婆娑,便是叹息了一声。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就又扭头向着那清冷宫方向走去。
就她此时的身手,虽算不上什么出神入化、天下无敌,却也早已是在那武林中鲜有对手、独占鳌头了,只她自己还不十分知晓而已。
此时再到得了那沁园院墙之处一线天之处。本想着一掌击去,将那修补之处击开。依旧从那里穿了进去,却就在那时,又是心中一动:我这竟又是因何?我那母亲惨死于他手下,我此去,是正正当当问他要一个说法的,我又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想罢,便是运用轻功,脚底生风,直奔着那清冷宫的大门而去。
也就片刻,便是飘然落到了那院门跟前,放眼望去,心内自又是一阵的唏嘘感叹,说不上来是何滋味。
略微调整好了情绪,便是直截了当的抬手去将那院门拍的“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便见那守门人鹿老先生驮着背,缓缓的打开了大门。
“你是、、、、、、”
那鹿老先生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会,似乎并未有将她认得出来。
若雪刚要似以前一般先问他一声好,却突然又想到,既他没有认出我,且也就不必惊扰了他,只正常进去便好了。
便是抬手对那鹿老先生微微一礼,也不说话,只侧身一闪,便是“呼”的一声闪进了大门里面,却也不再向后回头,就又“呼呼”几下,顺着那路连走带飘的一路而去。
“哎,那却是谁啊,竟怎么就直接进去了、、、、、、等一等,等一等、、、、、、”
身后自是传来那鹿老先生低沉苍老的呼唤声,想要叫住她。
却还来不及再多说些什么,就早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若雪此番自是走的十分匆忙、焦急。
不觉间,便已是飘然而至那竹林后面的祠堂前面,却是有些惊讶:按着以往,这一路定又是会遇上不少的丫鬟仆人,而近日却又为何是如此清净?走了半天,竟是连一个也无有遇到。
只待走到那祠堂庭前,偶然转头向着那大厅之内看了过去,却又是大吃一惊,不禁停住了脚步,愣在了那里。
你却以为这又是因何?
却原来若雪此时才明白因何那苑内半晌不见得有人走动,竟都是正集中在了这祠堂庭内,一律的身着白衣、披麻戴孝,慢慢的跪了那一整庭院。
“这却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宫苑里面,竟又是有谁去了不成?”
若雪此时只感觉是万般的惊愕、不解,一时之间却又实在想不明白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愣了许久,便是直直的进了那庭院而去。
只待一走进那院子,便见那正厅正是大门敞开,里面亦是站着、跪着数些人影,依稀可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