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此时有些乏力罢了。”
韵真见若雪很是着急,自是轻轻的安慰了她一句,而就那白色的面纱,却也已被鲜血染红。
却原来她吃的那清崇天一掌,本已伤势略重,但因了惦念着若雪,便是鼓足了力气强撑至此,自己也并未觉得如何,此时却已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这女娃所受之伤不轻,倒也无有性命大碍。但却也不可忽视。来,我这里有一颗药丸,且是先让她服下。看来,她是需要闭关调息一番了。”
若雪眼见得韵真虽嘴里说无事,却已是一副甚为乏力的样子,自是心中万般焦急。
却还不知如何的时候,便见那恩人已是落在了二人身边,只抬手测了一下韵真的腕脉,便是又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而后抬手递过来一粒丸药。
“这、、、、、、”
若雪看着他递来的那药丸,却又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
因为这一路走来的许多坎坷与磨难,她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世上竟还会有人无故就如此好心、如此无私的对别人施以援手么?
正还在犹豫之际,那戴着面具的恩人却似乎是已经看懂了她的内心一般,竟是呵呵一笑,便又缓缓道来:“我知道你此刻的想法,却也怪不得你。只有一点,其实,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就帮助你。但就目前境况而言,却也由不得我多说。我便是只说一句,还记得二十多年之前,我曾经救起过一个小孩儿,而后,便将他送于此处安身。呵呵。”
就他说话之际,却又抬起头来。朝着那梅林之地望了一眼,神色颇为的凝重,似乎沉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但就他最后一句、一神色举动,却登时的就让若雪明白了过来。
她曾经听梅逸落说起过,若不是他的一位老朋友搭救,只怕这个世上便是不会再有他了。
难道,眼前的这一位,便就是他曾经说起过的那位老友吗?那么,关于那些在她脑海里面缠绕一起、关于梅逸落身世那些解不开的谜团,是不是在他这里。就会有一个答案呢?那么,自己此时,又怎么会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想到此处。若雪便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急忙将那药丸接了过来,却也并不隐瞒自己的犹豫:“是的,恩公,我适才的确是有着一些犹豫的。自是因为对我姑姑的安危着想,倒是还要请您莫要怪罪。但此时听您一言,却突然是茅塞顿开,对您的身份也似乎有了一些了解。如此,若雪却哪里会有不信您的道理?”
说完,便又是低下头来。将那药丸送至韵真口边,轻声说道:“姑姑,你若是信得过若雪。就先服下这粒药丸,而后我送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调养,可好?”
却见韵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又岂有不信你的道理?再者,这位恩公,却又有什么必要加害于我不成?”
说完之后。便是顺从的吐下了那药丸。
“哈哈,果然是两个心底善良的丫头。看来,老朽倒是无有救错人啊!”
便听得那恩人又是笑了一声,顺口感叹了一句。
却也就是片刻,韵真服下的那粒药丸便是发挥了功效,便见她顷刻间已是有了很多的力气,再不似先前那般虚弱、颤抖。
若雪便又是对着那恩人拱手一拜,请求道:“恩公,我且是先送我姑姑回去静息,您若是有心,能否在此等我一会,若雪竟还是有许多的不解之处,想要请教与你。”
“不必着急,我自会在梅林深处等你。”
那恩人却又是淡淡一笑,缓缓说道。
“可是,恩公,就那梅林,我自己却是走不进去的啊!竟是如何是好?”
若雪听他言语,自是一下便领会到他‘梅林深处’所指,但同时,却也马上焦急了起来。
走进那片梅林,就似是她的一块心病一般,又怎的不会让她焦急呢?
“哈哈,你那时走不进,此时,竟怕是还会走不进么?倒是需要亲自尝试一番才好啊!”
便听得那恩人又是爽朗一笑,含蓄的说了一句,眨眼之间,却就在若雪的眼皮子底下腾空离地,不见了影踪。
“这,却是何意?”
若雪眼见的他已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要离去了,就又着急的问了一句,却哪里又还会有他的回应?
“若雪,我虽不知那恩公与你之间交流所指,但就他最后那句,应该是说,你可以独自进到这梅林之中,他就在那里等着你。”
此时,倒是莫韵真的一句话,似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一般,猛然间让若雪醒悟了过来。是啊,难不成,照着那恩公的话语,自己现在,竟是可以凭着一些自身的本领,破解开了这梅大哥的梅林阵,进入到梅林深处,他那小木屋里去的吗?
“姑姑,你说的对,竟也似乎是有这个意思。我此番也果真是还有一番事情要做,暂且就先不说与你听了,等有些名目了,再细细的告知与你。目前就你这伤,却也是耽搁不得,我就先送你回到我那里,你只管安心调养一段吧。其余的就先不必管太多了。”
便是又对着莫韵真交代了几句,当下两人交换了意见,便就又扶起莫韵真来,运用轻功带动着她一直到了后山那边,再从那灌木掩映之下的洞口径直进去,直到将她送进了一个较为妥帖的密室里面,才算是送了口气。
“姑姑,你且是只管在这里静修吧!我自会定时将饭食送了进来,一切都不必操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