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招式竟是全然不知,只是,若我无有猜错,那熊师兄此时必已是被他给弄断了筋脉,不信你可以接着往下看。”
便是听的莫韵真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就又随着若雪一起向屋内看了进去。
“好阴毒的小人,居然是瞬间便挑断了我手上两根筋脉,说,你倒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子阴毒招式?”
便听得熊烓又是双目圆睁、怒不可遏的大骂了一句,随即试着去抬起那右手,却就只见那手腕处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右手似不听使唤一般,只无力的垂在那里。
“啊?崇天,你、你太过分了,你怎的可以对你亲师兄下此毒手?就这阴毒的招式,你却又是从何而来?你可真是出乎师伯师叔的意料啊!”
吴昊天与韩秋水先前也似并未有弄明白熊烓究竟伤在哪里,此时眼见得他那右手已是不听使唤,便才似如梦初醒一般的震惊不已,那向来只一味护着、骄纵着清崇天的清崇了一般,指着清崇天呵斥道。
只可惜,事至如此,等他发觉之时,却似乎竟是晚矣。
“师兄,就今日状况,看来这烓儿向来疑心之事,竟也不都只是多虑了,事到如今,你我且是须得小心一些才好。”
韩秋水此时见势不妙,便是一边扶着那熊烓,一边又低低的对着吴昊天耳语了几句。
却哪里又能逃得出清崇天的耳朵,却见他面对斥责,只是微微一笑,一点也不再似以前那般礼貌谦和:“呵呵,师叔倒是说得对啊,不瞒您说,不光是你们背地里被他嘀咕的有些心慌,竟就是本座,也竟是被他给弄得心烦意乱,耳朵都快要长出茧子来了!今日之举,也只是给他些教训而已,让他知晓,什么为尊、什么为卑!倒是不要只以为仗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鲁莽性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吴昊天见状,似是依旧在做最后的努力,语重心长的劝慰了起来:“崇天啊,你糊涂啊,你若仅仅只为了气你师兄眼里不尊的你这宫主,倒是就听师伯一言,快些子向你这师兄认个错误、解释几句,咱们都还是如亲人一般。就你这师兄,他虽就这么个性情,也常常为此被我等责骂,可他心底竟是一点也无其他、一心只为着咱们这派系着想啊!你且是想想,他竟是为这武林中的平和安宁做了多少件好事,又有哪件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却又有哪件,别人议论起来,不是将这功劳都记在咱们这主宫头上、而是只说他熊烓多般英勇的、、、、、、、”
“罢了罢了,我这耳朵,竟就又要像是长茧子了!如同亲人一般?你老竟也是好意思讲得出来!我且是问你,你们口口声声称呼本座这里为什么‘主宫、主宫’的,且又有谁到底将这主宫放进眼里过?我又有哪件事情可以不与你们商议、不得到你们允许,能够自己做得了主的?数年以来,每每听到有人议论,我这清冷宫主竟似个无用的傀儡一般,可知道我心中竟都是些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