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谁知就那一招打去,对方却突然间就又收做一人,自己父亲清崇天那张颜面再次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了面前,那双眼睛看的她心中发虚。
只待若雪稍作迟疑之时,对方却已是突然间向前推来一团火球,直直砸向若雪的胸前。
“不好,就我这优柔寡断的性子,怕是就要、、、、、、”
若雪此时心中一惊,只感觉已是躲闪不及。
却未曾想到面前突然白雾一闪只听得耳边一声低呼:“此时已然不能取胜,还是快些随我走吧!”
自己与梅逸落已是各自被人抓住了一条胳膊,带动着飞越了出去。只感觉耳边风“呼呼”刮着,扭头一看抓着自己的人,竟又是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唤了出来:“啊?你,鹿爷爷?”
“老朋友,竟是你救了我们么?”
而在同时,那梅逸落却也是感激的呼喊了一声。
“嗯,是我,雪丫头,倒是还记得我吧?”
却见的那人微微一笑,对着若雪应了一句,却原来正是那清冷宫的守门人鹿老先生。
“啊?若雪,原来竟是你也认识我这老朋友么?你们倒是如何会认得?”
此时那鹿老先生抓着二人往前飞跃了一段,只感觉已是躲过了危险,便就在一处山洞跟前停留了下来,梅逸落见状,自又是无比惊讶的问起了若雪。
若雪自是对他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而那鹿老先生却是“呵呵”笑了一声,有意打趣他道:“呵呵,我们自是早就认得,从小便就认得。算是老相识喽、、、、、”
话音刚一落下,二人还未来得及应话。却突然就又见得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似是不能自持一般。
“鹿爷爷,你竟是有些着凉了么?”
若雪与梅逸落见状,便都是关切的扶住了他,帮他扣了扣背。
谁知那鹿老先生咳嗽了数声之后,却是突然间就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
“啊?老朋友,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呢?”
“鹿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没事吧?”
梅逸落与若雪见状便更是焦急,均都惊讶的问道。若雪的眼泪都差一点要掉下来了。
“莫要慌张,看起来啊,我竟是真的老了。”
那鹿老先生却是轻轻冲他们摆了摆手。面上的表情依旧镇定自若:“就受了这么一招,便就似是不中用了啊,呵呵。”
二人听闻,便是马上想到先前那一幕,却原来那一团火球打来。竟就是被鹿老先生给挡了过去,自是没有击中若雪,而鹿老先生却就是无有逃脱了。
“鹿爷爷,你为了救我们,居然、、、、、、”
明白过来之后,若雪心中便更是难过不已。眼泪就再也无法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老朋友,你居然是受了重伤么?这可真是、、、、、、那该死的魔头,且是等我去杀了他。替你们出这口恶气才好!”
梅逸落此时自也又是焦急,又是难过,便就骂了一声,就要夺门而出。
那鹿老先生此时却是立刻制止了他,若有所思的幽幽说道:“慢着。你此时却又哪里是他的对手?此时就莫要说是你一人,就我们三人之力。也已然不是他的对手。那‘圣火鬼母’竟是运用这江湖失传已久最邪恶阴毒的‘鬼冥神功’助他,活脱脱的将两个人身ròu_tǐ结合成了一个,再用迷惑心智的咒语控制住他那思想,此时他已成魔,只运用一般的打斗招式,已是完全奈何不得他半点,也只是去白白牺牲而已啊!”
“啊?鹿爷爷,这却都是些子邪恶功夫?我们却是听都未有听说过。那鬼母她竟又是何人?因何的与他有这般的仇恨?”
若雪与梅逸落听闻自又是一头的雾水、惊诧不已。
“这便是说来话长了啊。传说雪域界王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名唤做‘无名老道’,住在终南山上,几乎继承了雪域界王所有的功法技能,能在雪山之间呼风唤雨、掌控天地万物。二徒弟名唤做‘云游药仙’人,听其名便就可想象出他竟是知晓这草药医术界的所有玄机,一生闲云野鹤、神出鬼没般的四处畅游,只要他不愿意,便是谁也休想摸得到他半点行踪。而此时要讲的,便就是他这三徒弟‘鬼冥圣王’,据说最是个善于工于心计、善于嫉妒的阴毒小人。曾因四处作恶被雪域界王废掉功法、逐出师门,并令其不得在阳光之下生存。谁知那‘鬼冥圣王’自此非但有着悔过之意,更是终日生活在阴暗之处,练就了一身的邪门功夫,扬言要将整个世界统治在自己的黑暗之中。而他那师傅却又哪里能容得下他如此作恶?便就教授另两位弟子克制之法,只要哪里有那鬼冥圣王作恶的影子,哪里便立时会有他两位师兄的追踪,以此,那鬼冥圣王最终被控制于其中,阴毒毁灭之法无有得逞。随着时间推移,按着三人的年事来算,竟也均都已算得是过去之事,这江湖之上也终于未有掀起血雨腥风,沦为了黑暗的统治,这些正邪之法便也都已只成了传说。若不是今日亲自看到,莫要说是你们,我却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还真有那鬼冥圣王的传人所在、、、、、、真个是奇事一桩、奇事一桩啊!“
却听得那鹿老先生一番的娓娓道来,说到最后几句,更是忍不住一番感叹唏嘘,微微的叹息了几声。
只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若雪听闻,却是大吃一惊,不禁脱口而出:“鹿爷爷,你所说的这个传说,却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