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呐,遇见你是我人生之幸!
我第一次知道心跳的感觉;第一次有了除却皇位之外想要的东西;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只因为他是他,而发自真心的关爱他;第一次有人想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期冀他的垂怜,更不是想让他提携她的亲属;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王府不再是华丽而冰冷的住所;第一次……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记录着他们的一点一滴。
胤禛用力的回抱着宛如,良久,扳回宛如的身子,将她按在椅子上,继续梳着发髻,动作仍是生疏却温柔轻缓,宛如仍能感觉到头皮的揪痛,可是胤禛的那份在意和心意,以及小小的别扭,她却体会的到。
圆明园在京城的北郊,距离畅春园约一里多路,每次康熙移居畅春园时,胤禛也会带着家眷随之住在圆明园,所以宛如对它并不陌生,一下马车就认了出来,只是有些疑惑胤禛这个时候带她来这里干嘛?
“这里是郊外,附近有许多的低洼沙地,便于就地取材,更方便研究玻璃,到时有人打听询问,也可以说是在整修园子。”胤禛看出宛如的疑惑,笑着解释,拉着宛如的手朝一个小院走去。
“你若是闷了,也可以在园子里游玩观赏,只需偶尔指点一下工匠们便可。”
因着两人宽大的袖子,远看背影就像两人并肩而走,所以沿途遇见的奴才们并未发觉衣袖下那紧牵的双手。
那是一个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的院落,但自从她和胤禛走进那个院落,直到进入假山内里空间的那段路,她便发现了不下二十人的暗卫分别隐匿在不同的角度。若非她的修为远高于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
可见胤禛对玻璃的重视。即便他的那些兄弟通过蛛丝马迹猜测出这里和玻璃有些关系,可是凭借他们手里的探子注定要无功而返,甚至可能被胤禛利用反而将他们带入误区。
想到这里,宛如有些同情胤禛的那些兄弟们,仅论心思、隐忍以及才干,胤禛便是他们中的楚翘,如今修真的他更是有着他们所不能比的优势,虽说胤禛不打算通过武力震慑他们,但仅用这些力量防范他们下黑手,甚至以牙还牙便会让他们头痛不已。
若是他们知道这注定是必输的棋局。又会有何感想。还有信心和他争夺那个位子吗?
胤禛和宛如的突然到来,让那些工匠们有些惶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见他们的监工和负责人恭敬卑微的样子,也都有样学样。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都是挣扎在饥饿的生死线上的人,卑微而没有自尊,可即便如此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可是到这后,每日三餐顿顿有肉,还有银子可拿,除了不能离开这里,给家人捎带银两书信不能提他们做的事,简直就像在做梦。自然不想得罪胤禛或宛如,失去这个机会。
胤禛和宛如随意的走动着,发觉做出的玻璃虽看着还比较粗糙,但是在数量上还是可以的,而且随着工匠们手艺的熟练,玻璃的质量还可以进一步的提高。
等到宛如和胤禛再次回到地面时。已近正午,午膳苏培盛已经安排好了,用完午膳,两人难得来了兴致坐上画舫去游湖,已经赶到的幽兰和奶嬷嬷,则指挥着小丫头,将主卧室收拾出来。
于是,不到傍晚,雍亲王府福晋病重在圆明园修养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康熙还特意派李德全去‘慰问’,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李德全奉命问的都是望远镜的事,对此宛如怨念更深,不断腹诽某个腹黑的老头。
太后也赐了不少的东西,那些本来因太后并未招宛如随侍,而幸灾乐祸宛如失去了太后喜爱的人,在嫉恨的同时,明悟了,怪不得太后只带走了两个阿哥,原来是四福晋病了。
秋去冬来,随着片片黄叶脱离光秃干枯的枝桠飘然落地,宛如在圆明园已经住了近一个月,因为她在‘养病’自然就无法看望两个小包子,使得云居寺的弘历和弘晱闷闷不乐。
与此同时,在这一个月里,玻璃也已经面世,因为它晶莹剔透,远超琉璃,再加上种类品种繁多,造型精美,轻易的博得了人们的喜爱,有限的数量更是使京城掀起了攀比的,买到玻璃水杯、酒器或是其他的玻璃物品的勋贵富商,常常引来亲朋的羡慕,甚至到后来成为炫耀的资本。
与玻璃的走俏成正比的是,盯着玻璃这块蛋糕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玻璃最先出现在药膳堂,销售玻璃物品的铺子都和雍亲王府有着关系,再结合玻璃出现的时间和宛如去圆明园修养的时间刚好吻合,有心人不难发现其中的端倪。
于是圆明园,白日里多了不少看望宛如的妯娌和贵妇,夜里更是被人频频造访,不过都是些不请自来和不打招呼的人,当然结果就是被暗卫们收拾一顿,然后再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
所以胤禩、胤禟和胤礽等人明知道圆明园肯定有古怪,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拿着收集来的玻璃物品献给康熙,名为孝敬,实则是在旁敲侧击,暗示康熙过问玻璃这件事。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康熙对此反应淡淡,根本不像他们预料中的那样,叫来胤禛谈话,亲自过问玻璃的事。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如今在外销售的玻璃,其主人都是康熙,早在半个月前,胤禛就已经将大半的熟练工匠以及器材,秘密的转入康熙的畅春园。
这一日,康熙手握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