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胤俄不知道胤祥心里在想什么,否则绝对会赏给胤祥两个白眼,被大黑记恨住了,还想着要挟它,简直是异想天开嘛!
“小十三,你不是说要品茗一下四嫂新研究的茶吗?还不走。”胤俄笑着拍醒胤祥,他其实也很纳闷胤祥素来机敏,但为什么每次都会踩到弘历他们的雷区呢?尤其是这几年,越发频繁,似乎是故意似地。
胤禛瞥了眼胤祥,眼底闪过波动,心里暗自感叹,他知道胤祥心里有些苦闷,自从一废太子后,胤祥便被皇阿玛故意忽视,至今还是光头阿哥,满腔的抱负化为幻影,就连十五十六这些年幼的阿哥,也都被封为贝子,得了些实职,若非他暗中照顾,时常让胤祥帮着处理一些差事,他的境遇只会更糟。
胤祥虽然表面还是一副嘻哈的样子,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屡次挑衅弘历和大黑也是自我的一种嘲讽和发泄,不想他们为他担心。
“知道了,十哥。”胤祥又看了眼大黑,才和胤俄一起坐到胤禛和宛如的对面,没看到大黑眼冒绿光的盯着他的背影,用地面磨着森寒锋利的爪子,许是头顶的小莱恩被大黑晃动的难受,松开右边的小虎爪,拍了拍大黑,时刻关注着小虎崽的辛巴,见此不满的瞪着大黑,大黑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的小主人,见他不厚道的和其他人一起哄笑,就像受气的小媳妇般委屈的趴在地面。
宛如看到这一幕,嘴角微翘。说实在的她到现在也不明白小莱恩为什么那么喜欢呆在大黑的头顶,轻笑着摇摇头,吩咐彩荷和萌萌她们将茶点送上来。
药膳堂,高层的某个房间内。李卫看着清秋伏在桌案前,对着账本将算盘打的劈啪作响,显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嘴角忍不住抽搐,“清秋,你好歹也是药膳堂的东家,这核对账目的事交给账房先生就行了,只要不定时的抽查一下便好,再说了水至清则无鱼,若是下面的人没有油水可捞。指不定生出什么花花肠子呢?”
“行了,你不用费心思了,我对那烟柳之地没兴趣。”清秋头也没抬,继续算账,至于李卫说的“水至清则无鱼”的话。并不适合他们药膳堂,能在这里工作的要么是被契约的奴仆,不敢背叛,要么是他们培养出来的人,无论是出于感恩还是对力量的追求,对于药膳堂是绝对的忠心。
他之所以亲自核对账目不是信不过他们,而是想让自己的生活充实些,这样内心才能平静下来,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幸福就好!
“你如今是户部员外郎。好歹也是从五品的官员,还是不要出入那种地方为好。”
李卫听得清秋的话,无奈的摸摸鼻子,干咳了两声,“那什么,我也就去过几次”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出入那里不是很正常吗。再说自古以来才子爱佳人,他李卫虽不敢说是人中龙凤但也是风度翩翩,而且京中官员有不少出入那里,虽然都是穿着便装。
再说这次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逛青楼,只是偶然间听说这几个月京城的许多青楼里先后死了不少的人,这些死去的人看似毫无联系,却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死者面容安详,除了身体僵硬冰冷,没有呼吸外,仿若睡着一般。
想到这里,李卫脸色一正,看着清秋问道:“最近京城死了不少的人,这事你知道吗?”
“嗯”清秋手上的动作一顿,点点头,他的神识足以覆盖整个药膳堂,没少听客人提起这些事情,不过他并不在意,被酒色掏光了身子或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闹出人命很正常,虽然死的人是多了点,但是清秋对那些酒色之徒本就没好感,自然丝毫不放心上。
“我觉得这事有蹊跷,那些死者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即便是仵作解剖验尸也没发现有任何的内伤或是中毒的迹象,有人说是青楼内那些冤死的女子们回来复仇,所以专挑那些醉卧杨柳巷的花心男,勾去他们的魂魄。”说到这里,李卫嗤之以鼻,他才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勾去魂魄?!
本来没将李卫的话当回事的清秋,在听到这句话时,眼睑低垂,遮去眼底的震撼,这和小姐曾经说过的那些邪修的情况相似,难道这京城中还蛰伏着其他的修真者?而且还是邪修?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消息,毕竟相比普通人的魂魄,他们这些修真者的灵魂诱惑了更大,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小姐他们。
“我们走吧!”
“走?啊!哦。”还在思考着怎样说服清秋随他一起去的李卫,先是一愣,随即立马跟上了清秋,虽然不明白清秋为何前后反差那么大,但是他肯和自己一起去就好,虽然他没有任何根据,但是直觉的相信有清秋在,他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他虽好奇但是命也得护好不是。
雅兰院的书房内,胤禛批着折子,摹地,放下朱笔,抬头看向突兀出现的凌风,“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幸不辱主子使命!”凌风将粘杆处查得的李卫的资料送至胤禛的手里,从他出生到现在入朝为官,大到他做过的事,小到他的生活饮食习惯,事无巨细全都查了出来,只是凌风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会对一个小痞子这么在意,除了和清秋是朋友,也就是他敢和保泰亲王叫板这件事可圈可点,只是这件事说好听些是有胆色,说难听的话就是自不量力,亏得他是主子安排进户部的人,保泰亲王才有所忌惮,没对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