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很虚弱呢,前几天才中了毒,亲爱的王爷就饶了我吧。”羽凉的嘴巴撅得老高,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行啦,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早睡早起身体好。走吧,乖……跟我走。”皇甫洺风连哄带抱地将羽凉从床上拉起来,用手人工撑开羽凉的大眼睛。
“真是折磨死人了,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啊,老天派你这辈子来折磨我。”羽凉气呼呼地嘟囔着。
“也许呢,上辈子你肯定欠我的,所以这辈子要好好还哦。”皇甫洺风边说边将羽凉的披风轻轻给她披上扣好,动作极尽温柔,好像羽凉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等会儿,我要梳洗打扮呢,这个样子怎么出去。”羽凉挣扎着说。
“不要梳洗了,你不涂脂抹粉的样子也美的很,这叫天生丽质,走吧!”皇甫洺风不由分说地拖着羽凉的手就往外走。
“天生丽质?是天生栗子吧?喂喂,你是不是要赶着去投胎啊?这么急!”羽凉几乎跟不上皇甫洺风的大步,只好一溜小跑儿,样子十分可笑。
皇甫洺风拉着羽凉快步走出了王府,此时天还没有亮,天还很黑。
“到底要看什么啊?天还没亮呢!”羽凉的眼睛半睁半闭,几乎是被皇甫洺风横拉着走。
“就得趁现在,否则看不到了。”皇甫洺风耐心地说。
“七王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羽凉嘟囔着。
说话间,她已经被皇甫洺风拉出了七王府,门外,早有侍卫牵好了一匹千里马在外面等。
“是要看王爷您新买的马吗?”羽凉无奈地说。
“不是,一会儿就你就知道了。”皇甫洺风笑着说。
他不由分说地先将羽凉抱上了马背。
面对着羽凉诧异的眼光,皇甫洺风笑了笑。也一翻身上了马,他坐在羽凉的身后,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搂住羽凉的纤腰,双脚一踹马镫,“驾……。”骏马仰头长嘶一声,四蹄撒开,绝尘而去。
疾风不停地撩动着羽凉的秀发,她紧张地用纤手紧紧地抓着皇甫洺风的胳膊,将身体尽可能地缩进皇甫洺风的怀里。皇甫洺风抿嘴笑着,他那坚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羽凉的细腰,不停地策马狂奔。
“王爷啊。能不能让马慢一点啊?这样是为了显示你的英雄气概吗?”羽凉按捺着狂跳的心不服气地想,不过说实在的,这种御风而行、感受到急风拂在脸上的感觉确实很好,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转眼间,两人一马来到了飘渺峰。
皇甫洺风勒住爱马。翻身跳下白马,将羽凉抱下马来:“快走,要不来不及了。”
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大清早起来还要爬山?
羽凉心里很是纳闷,皇甫洺风,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把我当作你军营中的士兵来训练啊?
兴致勃勃的皇甫洺风,他一伸手,将羽凉拦腰抱了起来。羽凉赶紧说:“等等,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一会儿就知道了,时间很紧,所以必须要快网游之盗神无敌!”皇甫洺风淡淡地说,他紧紧地抱着羽凉。脚下轻点,人已经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雁一样飞起。向山顶纵去。
羽凉仿佛自己像一朵云一样飘上了天空。
皇甫洺风的速度真的很快,他的轻功也不低,他抱着羽凉,就好像一阵风一般在山路上急速飞驰。
“怪不得叫洺风,真的好像是风一般。”羽凉无奈地说。
皇甫洺风好看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了迷人的微笑。
很快,他们到了山顶,天还是没有亮,但是已经有曙光开始布满天空。羽凉手搭凉棚往远处看去,并不清明的视野中群山影影绰绰。
皇甫洺风席地而坐,招手唤羽凉,“来我这里坐,地上有凉气。”他将羽凉放在自己的腿上,羽凉感觉好像坐进了一个温暖的软塌一般。
“明白了,我们这是看日出吧?”羽凉问。
皇甫洺风将脸贴上羽凉的小脸蛋儿:“你可算聪明了,否则为什么这么早把你从被窝里揪出来?”
羽凉的心里也充满了期待,日出啊,自己还没有看过一次真正的日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没有过呢!
“嘘,马上就开始了。”皇甫洺风搂紧了羽凉,两人一同那天际望去。
此时,东方欲晓,曙光渐现,微晖稍露,天际恰似一片白蒙蒙的鱼肚白。低处几座峰峦,影影绰绰,扑朔迷离,犹如一个技艺绝群的剪纸大师,信手剪出的张张剪影。东方泛出朝霞,仿佛只是转眼间,天宇变成了一个色彩缤纷的瑰丽世界,花絮似的云霞闪烁着金红的光彩,恍如一条硕大无比、满身金鳞的金龙,横卧在天际。紧接着,金光pēn_shè,但见一轮火球冉冉升起,一时间,万道金光,驱云散雾,漫天彩霞漫天虹,漫江春水漫江红,极目望去,层层叠叠的群山染上了片片玫瑰色,重重的峰峦间,镶起了道道银边,闪烁得如同金蛇狂舞……。
羽凉惊讶地张开了小嘴儿,她已经被这美丽的胜景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日出竟然会如此美丽,如此震撼人心……。
“洺风,你看那边,真美。”羽凉用手指着。
皇甫洺风的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他在羽凉的耳边轻轻地呼着气:“这是我送你的太阳,美丽不美丽?但是我觉得日出再美,也比不上我的羽儿美。”
羽凉的脸红了,她轻轻地垂下睫毛:“是吗?”
皇甫洺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