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骁从来没有想过“爱”这个字,这个字眼仿佛如同烙铁般,致使而危险,他这样的人,爱情对他来说太奢侈了。他需要一个能处理好整个阎家关系的女人,那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怎么去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呢?
可是这个字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烙在了他的胸口,那一年,他曾经对着聂修说要看清自己的心。可是真正看不清楚心的一直是他自己。他以为他可以戒掉她的,他在内心里下意识的去抵抗她的可爱与美丽,只是想要让自己有一天要离开她时不会那么的难受,可是没有用的,这是一种如毒瘾般的生活,你信心满满的以为你与众不同,你以为你可以的,但是错了,在爱之前,人人平等,没有谁逃得过去这样的魔咒。
他一直以为是他在包容着她,其实好像不是这样的,她一直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似乎隐忍了很多。她无法像那些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四下拉着他去介绍给别人,说这是她的男朋友,因为男朋友这个称呼他似乎吝啬得没有给过她,只是在他开心,或是不开心,或是无聊,反正在各种夜里满足着他的所有yù_wàng,可爱而乖巧得如同一只听话的猫一般。
才明白那是爱时,好像她已经像只被他狠狠切断了尾巴的小猫一样,逃开他,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想见他。可是,他怎么办?所有的女人对他来说都不是那样的味道,都不是.
早晨,松软的被子下,聂修心满意足的拥着他的小女孩,现在总算是美梦成真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整天缠着她,腻着她,不分日夜的想要怎么弄都可以。他的小妻子睡得还很沉,昨天她跟那个小肉团子玩得很晚,那小子自从住到新家开始便结束了他早睡的习惯,天天缠着他的妈妈玩得不亦乐乎的,昨天看她玩太有点累了,就放过了她,可是今天早上得好好补偿他。
:“唔,聂唯别闹.”她的声音还是迷迷糊糊的,聂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床上叫着别人的男人名字可不好,该受罚的。
从被子里的手扯下了她精致的小裤,低下头,湿润的舌头轻轻的划动了两下,感觉可以了,便扯下裤头,借着刚刚的湿意狠狠的往里送着。
洛夕雾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呆了,身体那无限的充实让她忍不住咬着牙,压抑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
:“叫出来.宝贝聂唯的房间离我们很远没人听得到的.”聂修一边俯下头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诱哄着她,只是这样,这个小女人已经开始发抖着,紧缩着,敏感得一塌糊涂.
电话还在响,固执得让人想要把它扔出去。
:“电话.唔.电话在.嗯.在响”他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让她几乎连说话都说不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那强健而线条流畅的肌肉在律动中有着最好看的节奏。
:“该死.”这是私人电话,能知道电话的并不多,都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咬着牙用尽了全身最大的忍耐力,劲腰往后一撤,转身伸出到床头的桌子上拿起电话,再回过来,那个小女人已经软着腿想要爬下床去。
她背对着他,细腻如白瓷般的美.臀因为爬行而轻轻扭动时,简直让他疯狂,走上前去大手扣住她的腰,阻止了她逃跑的行为,拉开她的双腿,把腰轻轻往下按,然后再次咬着牙没入那个逍魂的地方。这个角度更深更狠,让洛夕雾几乎想要尖叫出来,紧紧的咬着牙,不敢出声,因为那个可恶的男人正在接着电话。
:“修,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叫上你老婆,还有苏圆吧。”阎骁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带着一丝郁闷,聂修低低的笑着,粗嗄的声音带着磁性:“你不是想和我吃吧?”因为在接着电话,那个小女人紧张得浑身放不开,他只能慢慢的在里面摩擦着,享受着她死死绞紧他的感觉,如临天堂。
洛夕雾咬着被单,几乎都想快要哭出现了,身体里那热热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酥麻中带着刺痛,那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快要让她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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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订了位置,还是以前那家法国餐厅,中午十一点。”阎骁挂上了电话,他没有想到,几个月了,苏圆竟然连见都不见他,倒是和齐家二公子打得火热,听说都见过家长了,这下他才慌了神,他以为有时间的,可是突然天地就这样变了色,灰暗得让他的心都快要窒息了。
:“放松宝贝.不要夹得我那么紧,唔,.别夹我”来自她身体的一阵阵的收缩让他几乎立刻想投降,死死的咬着牙忍着,十一点,他还有的是时间足够他好好吃一顿的。
无限爱怜的吻了吻那个已经眼神快要涣散的小女人,好好的侍候完那个小女孩洗干净,顺便自己也一起清洗了一下,给她挑好了衣服:“我们直接去接苏圆吧。”聂修低头亲了一下还呆呆的小妻子,寻这种事,无论他怎样开发,她的体力还是不行,总是软涣涣的。
:“她不知道有没有空,我还是先打个电话吧。”洛夕雾对阎骁的感觉真是不好,是他主动不要苏圆的,那阵子苏圆有多辛苦呀,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呢?
:“不用了,报社今天也不敢安排她做事情的。”聂修一脸的从容,他亲自去接人了,怎么还有人敢不给她吃饭的时间嘛?:“宝贝,这次骁是认真的,所以你也要给他一次机会嘛。”聂修知道洛夕雾心里的不高兴,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洛夕雾一脸的反感,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