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笑吞了吞口水,天知道他只不过是cǎi_huā路过,恰巧好死不死的看到这一幕。要是他知道今天出门不利,打死他也不在今晚出来cǎi_huā!
“满……满意,不!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我就是梦游,梦游!”
秦玉慢慢的向花夜笑走了两步,花夜笑趴在地上便向后挪移两步。
“哦?本尊怎么没有听说过,堂堂的cǎi_huā公子,竟还有梦游的毛病?”
秦玉继续向花夜笑走去,花夜笑继续向后挪移。
“我这剑侍精通医理,要不,cǎi_huā公子看看?”
花夜笑被秦玉逼到墙角,退无可退,顿时哭丧个脸看着秦玉。
“逍遥公子!逍遥尊主!我不过是cǎi_huā路过,无意间看见了,我发誓,我发誓一定守口如瓶,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她那个剑侍何止是善医理,善毒才对!
秦玉皱着眉故作为难。
“你真的不会说出去?”
花夜笑跪在地上,他哪里敢说出去啊。唐门遍及天下,逍遥子的武功更是以恐怖著称,便是连风无痕都不是她的对手,他又不是猫,哪有那么多条命让他去挥霍啊!
“逍遥尊主,我发誓!从此以后花夜笑隐退江湖!”
秦玉一手抱胸,一手把玩着瑶凤扇,那瑶凤扇在她手上转啊转转啊转的,看的花夜笑心里直突突。
“怎么办呢?本尊向来觉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秦玉此话一出,花夜笑顿时笑的瘫软在地,狠命的磕头求着秦玉。
“尊主!尊主扰了我吧,尊主!我保证不会泄露今日所见的一丝一毫!尊主!”
秦玉轻轻一笑,瑶凤扇在他的肩膀一点,花夜笑顿时定在原地。
夏致最是看不上花夜笑这种cǎi_huā贼,明明是个cǎi_huā贼还大言不惭的叫什么cǎi_huā公子。真是下流至极!
看着秦玉饶有兴致的看着花夜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比平日丹药要大上许多的药丸,在花夜笑惊恐的眼神下塞进他的口中。
秦玉笑的更加奸诈,瑶凤扇再同样的地方又一点。
花夜笑顿时咳的眼泪都出来了,捂住嗓子跪在地上喘息。
“这个是唐门的噬心蛊,不晓得你听没听过,若是你说了不该说的,便会被蛊虫,噬心而死。”
唐门的噬心蛊!
唐门亦正亦邪,就在于她比正派还正,比邪教还毒!
啪的一声,秦玉打开折扇大摇大摆的转身便走。
“这人,就交给你了。回去告诉妙天机,瑶凤扇现世,从今以后,世上再无风无痕。”
风无痕没有死,但是,从今往后,怕是再记不得前尘往事了。而这,对于秦玉来说,与死人无异。
而花夜笑,若是将此事说出,便会疯癫痴狂,一个疯子的话,谁还会相信。
秦玉心里感叹,她真是个可爱仁慈的人。
巷子口,秦玉顿住脚步,眸光一冷。
“唐门有叛徒,清秋,查!”
清秋抱拳应了声是,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能知晓她身份的,只有唐门中人,而唐门中知晓她身份行踪的,也只有亲信寥寥。若是在这些亲信中出了叛徒。
秦玉杏眸微眯,她此生最恨背叛,背叛者,死!
阴冷在秦玉脸上闪过,却是一瞬即逝。秦玉啪的将折扇打开,脸上依旧是桃花依旧笑春风的雅痞模样。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夜深时刻的惊鸿一梦。
“扰了爷看望小梦梦的时辰,真是不可饶恕。”
秦玉带着仅剩的夏致与华景,大摇大摆的向着花舫走去。路过花舫前面的小馄饨摊的时候,对着买馄饨的老两口招呼了一声。
“江伯江婶。”
老两口的馄饨摊停在湖边的街口,从热气腾腾的白烟中抬头望去,是两个年过六旬的白发老人。老人无子,为人随和,只经营着馄饨摊过日子。
而秦玉,最是得意这馄饨摊的馄饨,百吃不厌。
“是秦爷呀,又来看梦公子的吧。”
老两口对秦玉早已经熟悉,秦玉晚上若是吃宵夜,必定来上两碗馄饨。若是来花舫,也必定要吃上两碗祭祭五脏庙。
因着秦玉这个活招牌,老两口这馄饨摊的生意,格外的红火。就算是地痞流氓,也不敢来骚扰,只因长安城都知道,这馄饨摊,是秦爷罩的。
秦爷,自然就是秦玉秦大将军混迹长安的称号。
秦玉在老地方坐下,华景与夏致也随着在秦玉对面坐下。
“江婶,今儿个饿了,来三碗。”
江婶年纪大了,有些发福,笑起来的时候眯着眼睛,对秦玉的宠溺就像个慈祥的奶奶。
“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怕积食。”
“晚上去捉了老鼠,消耗了体力,实在是饿得慌。”
秦玉难得正经些,这饕餮向来看着爱吃,闻着了馄饨的香味,肚子里更是打起了鼓。
“老头子,快点,秦爷饿了。”
“好好好,这就好。”
秦玉看着江婶转身去催促江伯,呵呵的笑了。
老两口虽然不富裕,却是携手白头,老来为伴。这场景,多让人羡慕,这美好,又是多少人看不到的。
身处高位,手握重兵,她若再不荒唐些,帝王怎能容她?
自古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她形式荒诞,醉心美人不重军权,自是君王喜得乐见。放任她的荒唐,也不正是如此。
君王需要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