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与左秋太熟悉不过这些台词,对秦玉很是鄙视,心生恶寒。秦玉每次练兵都会这样说,人性化?她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练兵狂魔!不在意打架斗殴?很好,赢的人单挑大军,采用车轮战方式,输的人翻倍训练,采用循坏式方式。
秦大将军,你太虚伪了!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在欺骗这些懵懂无知的小羊!
“对了,提醒你们一下,夜晚不要睡的太熟,我会不时的突袭。若是你们被擒,或是没有按时集合。那么,很抱歉,负重三公里。”
“另外,还有一点提醒你们,在我这里,只有服从,绝对的服从!服从服从再服从!”
秦玉温柔的一笑,顿时让人毛骨悚然。
“好了,你们的军旅生涯,正式开始!像今日这样站军姿,会经常出现的,这不过是最简单的训练。祝你们,玩的愉快。”
欧阳宁与左秋不禁为这些禁军捏了把汗。玩的愉快?是死的痛快吧!
秦玉说的没错,她会成为这些禁军日后最大的敌人。
刚刚一日,也正是因为是第一日,秦玉的训练并没有太过苛刻。只是简单的轻装五公里越野,一个时辰的端腹,一百个蛙跳,一百个腹部绕杠。结果这些所谓的禁军,便已经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些曾经在她手下待过的还好,南城军的三万少爷兵和那三万新兵蛋子。此时正趴在营帐中痛骂秦玉。
反观她那一万北城军,同样的训练,当下正围着篝火切磋武艺,谈论战术。
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
秦玉坏心思的在新兵营帐外巡视,侧耳倾听帐内对她的描述。
魔鬼,夜叉,嫁不出去……这算什么?更难听的她都听过。
秦玉负手走到最后一个新兵帐外,这个营帐出奇的安静,甚至连烛火都已经息了。里面呼吸均匀,想必是已经睡了。
秦玉有些惊奇,她甚至想要看看这帐内,都住了些什么人。
秦玉由最后一个新兵营帐绕到南城军营帐,她想知道,这些少爷兵自上次一站,有没有张张记性。
却是如同新兵营帐一般,不同的是,有的营帐空无一人,有的营帐咒骂连连,也有个别的营帐,早早的便睡了。
秦玉慢慢的像高台走去,猛然回身。
“你跟着我到底要做什么?”
秦玉很是无奈,自从从营帐出来,这妖人便一直在她身后尾随。她当做看不见他,他却也只是默不作声的跟在她后面。
“作为统领,将军的副手,当然是要跟在将军左右,听凭将军差遣。”
秦玉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乔楚的唇上,那里有她咬过的痕迹。注意到秦玉的视线,乔楚含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突然间凑近秦玉。
“滋味如何?”
秦玉不由分说一脚踹了过去!乔楚身形一动,轻易的便躲了过去。
“下流!”
乔楚故作受伤,我见犹怜的舔了舔薄唇。
“我看阿玉一脸的怀念,还当阿玉要在尝一尝滋味呢。”
秦玉眉头一皱,一拳打了过去,这次乔楚却没有躲。那一拳真真切切的打在了他的胸口。
“乔小七!你果真够无耻!”
秦玉转身像高台走去,留下乔楚一人站在原地。
听了秦玉的话,乔楚有些失神。乔小七,秦玉唤他乔小七。自那事以后,秦玉发誓再不踏进长安城一步,断了与他的所有往来。再见面时,她便再也不唤他乔小七。
总是生疏的称他为太子殿下,便是气恼到了极点,也只会气急败坏的直呼他的名字乔楚。
她唤他小七,是不是代表,她有机会原谅他?是不是代表,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乔楚很兴奋,贱笑着摸了摸刚刚被秦玉打过的胸口,嘿嘿两声向秦玉追了过去。
左秋是秦玉的亲卫队队长,无论何时都时刻跟在秦玉身边,当然,像太子爷想要和将军沟通一下感情的时候,她会识相的自动消失。
乔楚对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秦玉身后的左秋抱了抱拳,表示对她的感谢。高傲冷漠的左秋却是连个表情都不给他。乔楚心下全是喜悦,也不在乎左秋的冷漠。
而欧阳宁与那一万北城军在篝火旁远远地便看见了秦玉。
她了解秦玉,也了解秦玉的练兵风格。而她手下的这些一万北城军,因着有她这样的统领,自是也对秦玉有所了解,毕竟,她们可是由秦玉亲自训练出来的。
看着秦玉站在高高的演武台上,全都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周围的营帐。
除了她们北城军,其他三城都已经入帐,有的帐子已经熄火就寝,有的帐子却也有很大的谈笑声。
欧阳宁看了一下时辰,马上亥时了,北城军也都了然。
秦玉治军严明,不只是训练严明,便是作息时间到管理的非常苛刻。
早起的时间,吃饭的时间,训练的时间,而亥时,必须熄灯入睡。
北城军熟练的扑灭篝火,训练有素的回到各自的营帐。
乔楚有些诧异,只见刚刚还聊得火热的北城军只一瞬间,便整齐如一的迅速回到各自的营帐。未有片刻,整个北城军营帐全部熄灭烛火,统一的让人咂舌。
乔楚回眸望了望秦玉,只见秦玉满意的笑了笑。
这是他第一次见秦玉练兵,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也只是秦玉练兵的冰山一角而已,若是晋国百万大军都如此。乔楚不敢想象,那会是如何一直强有力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