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子言来说喻歆耍的不过是花拳绣腿,对他根本没有杀伤力,只是她的招式很古怪,没有多余的花俏,招招精准,拿捏得很到位。她一个闺中女子怎会这些?他很好奇,得来的消息,这位苏家二小姐胆小懦弱,连个下人都可以拿捏她,如今看来,与传言的简直天渊之别。她藏得也实在太好了。

她与其他的大家闺秀不同,没有那种矫揉造作,多了一份直朗率真。

“你会武功?”不对,正确来说她会武招,而没有内力,致使她只有攻击力而没有杀伤力。

“要你管,接招!”叶子言怕伤到她左躲右闪地避开她的攻击,然而他身上的伤未全然愈合,这不,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好几次吃了喻歆的拳,奈何这个女人下手忒狠的,再这样下去,他敢肯定自己不死也会脱层皮。叶子言伸手一擒,单手将喻歆双手桎梏在背后,自然而然地将喻歆纳入自己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荒唐yín_dàng的sè_láng,你饥不择食连未成年少女也敢下手,我祝你早日得梅毒,快放开本小姐。”神经绷得紧紧的,又跑了一段,喻歆早已气喘如牛,胸口上下的起伏。

两具躯体贴得很近,叶子言闻到一抹属于少女的芳香,耳根子不由的又烧了起来,尤其她在自己怀中挣扎,少女的柔软正抵着他的胸膛,身子不禁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愫,听到她骂自己的话,脸上一窘。“我长得像采/花贼吗?”

叶子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评价他。喻歆剜他一眼,嗤之以鼻:“半夜闯入女子闺房,不是想采/花贼难道是来赏月啊?看你年纪轻轻,长得也人模狗样的,想不到是衣冠qín_shòu,少年败类。放开我。”借着月光,喻歆总算看清楚他的脸,剑眉入鬓,凤眼生威,目若朗星,英气逼人,相貌神采飞扬,无不透着正气凛然的气息。如此的一个人竟然做这种无耻的勾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牙尖嘴利!

“不放,抱着舒服。”叶子言咧嘴笑着,他很想说他就是来邀她赏月的,不过她定不会相信吧。细细想来,喻歆说的一点不错,的确是他鲁莽了。不过……

叶子言眸光灼灼盯着喻歆,脸蛋红朴朴的甚是可爱,闪过一抹促狭,这采/花贼之名已经扣在自己头上了,如若不实际行动一番,那不是辱了他采/花之名?

吧唧!

叶子言在喻歆颊上狠狠偷了个香,还发出引人遐思的声音,喻歆立刻炸毛了,这死小贼竟敢亲她,她甚至感觉到被他亲的地方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恶心!

喻歆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脚狠狠地一踩,叶子言洞察她的意图,顺势放开了她,喻歆的脚落了个空踩在地板上,痛得她牙咧咧。“无耻。”

叶子言不怒,带着痞痞的笑意,还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谢谢夸奖,挺香的。”

喻歆恨得牙痒痒,还想讨回来,那边流云听到了动静匆匆过来拍门:“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有人来,叶子言也不再逗留,丢了句后会有期便从窗子里飞了出去,喻歆气得差点喷火,去你妹的后会有期,下次让她遇上了不狠狠虐回来她苏喻歆三个字倒转来写。

流云问了几次都没得到回应心就急了,也顾不及规矩推了门就走了进来,看见喻歆安好无恙才放下了心,拿起一件薄纱披在喻歆肩上:“姑娘怎的不睡?”喻歆不习惯丫鬟留夜,入了夜便将她们早早轰回去休息,亏得流云离得近睡得浅,方才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还有叫囔声,还以为小姐遇到危险了,吓得她衣裳都来不及穿就赶了过来。

喻歆收起怒气摇了摇头:“没事,天气闷热,起来透透风。”流云见喻歆衣裳都湿了,脸上也冒着一层薄汗,也就信了,当即就出去打了盆水进来替喻歆拭汗,再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忙活了好一阵子。

当叶子言顶着个熊猫眼出现时,笪文差点没笑抽过去,叶子言一个冷眼剜过去,笪文立即噤了声,委曲地撇了撇嘴,这可不能怪他呀,当时他可是在屋顶替主子把风呢,主子的所作所为他最是清楚,这般调戏人家连他都想骂句无耻了,何况是当事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笪文肯定那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这一拳算是便宜他了。

“你不是说她胆小怕事吗?”都怪他的消息有误,害他疏于防范,才着了敌方的道。

笪文后背一僵,他确实是如此说过,但他没说她会任人调戏不反抗啊,主子几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那边温氏一进门就听到这话,不明所以地问道:“谁胆小怕事了?”听到温氏的声音叶子言慌乱地戴上早准备好的面具,讪笑着:“无事,娘亲怎么来了?”

他是她的儿,怀胎十月,怎会看不穿他:“这面具不顶用,露馅了。”面具的眼睛很小,刚好只露出眼睛珠子,但温氏眼利,早在他戴面具前就看到了叶子言左眼的淤青,心疼地掀下面具看着。眼眶微微地泛红:“旧伤未好,怎的又有新伤了?”

叶子言面不红气不喘地说:“被只小白兔撞了一下。”话刚出口,那厢笪文忍笑忍得差点面皮抽筋。

温氏嗔他一眼,看向笪文:“笪文你说。”

笪文一怔,看了看叶子言,又瞧了瞧温氏,最后选择无视叶子言眼里的警告,将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气得叶子言咬牙切齿。

温氏听了却是眉开眼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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