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函脑海里翻过无数念头,慢慢才道:“皇上,你就让我做你的私人理财顾问吧。”
“私人理财顾问?”黄仲针好奇地看着叶函,眉一耸,道:“这词何解?”
叶函搜刮着词语,想着怎么跟他解释,传输这个现代概念,只得慢慢解释道:“这个理财顾问嘛,就是可以接受你对各种财政方面问题的询问,并为你出谋划策解决这问题的人,但顾问只负责给你想点子,并不会给你去做直接的执行,他不用天天朝见你,只是每月你想召见他的时候,就可以让他来见你。而且这个顾问的职位也不用参与到朝臣的编制中去,这样就不用征求朝臣的意见,皇上,你觉得如何?”
黄仲针轻轻点了点头,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此倒也两全其美,我也不用跟那些朝臣们去废话了,只是有点委屈了你了。”
叶函摇摇头道:“不委屈,不委屈,能做皇上的理财顾问是我的荣幸。只不过这个顾问的费用呀,皇上你也得给才行。”
黄仲针扬起剑眉,眸眼直视着叶函道:“这个费用嘛,当然会出,叶公子想要朕给多少呢?”
叶函心里早就在等这句话,听得黄仲针问,伸出一根手指道:“我只想皇上能允诺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叶公子但说无妨。只要不是犯法、违背人性和良知的事情,朕都可以考虑答应。”黄仲针悠悠地道
叶函鼓足勇气道:“我想请皇上能告知人们传说中的‘帽妖’的下落。”
“帽妖的下落?”黄仲针惊讶地看着叶函,原以为叶函的要求必与商业经营有关,哪知他会提出这样一个意外的要求。不过他只征愣一会,就反应过来道:“既然叶公子都说这帽妖是人们的传说而已,那就完全是子虚乌有,朕又何来知晓他们的下落呢?”
叶函见黄仲针向他打马虎眼。不由抚着下巴,作沉思状道:“既然皇上无法满足我的要求,只怕我有时脑子不好使,也没什么计策能献给皇上,帮得上你什么忙。这房屋的债券怎么发放,发放多少,这公租房怎么管理,怎么长期运营,我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呀,只能丢给皇上的大臣们去办了。”
黄仲针神色一正。看叶函似乎有意为帽妖的下落而来,当下沉吟道:“听叶公子这么一说,朕倒似乎记起了‘帽妖’这一回事。不过这事年代久远,还是朕的曾祖父真宗时的秘闻,朕也是无意中翻看先辈留下来的札记中看到的,还真有”帽妖”这事。不过后来他们被秘密囚禁于皇宫。在我祖父仁宗晚年时在世时,他怕‘帽妖’会引来妖秽之气。就把他们另外囚禁于别处去了。”
“他们囚禁于何处?”叶函急切地问道。
黄仲针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叶函,眼神定定地道:“你为何这么迫切知道他们的下落?他们可与我们常人不同,一旦他们被放了出来,就会像真宗朝时一样,百姓们人心慌慌。妖言四起。叶公子你不会想见到这样的景象吧?”
叶函见自己的急切引起了皇上的怀疑,缓了缓心神,淡淡笑道:“我只是担心。这些帽妖还会回到大观城而已,到时这大观城就卖不出去了,人们都不敢住在这里,所以想向皇上要个确切的消息而已。”
黄仲针放下心来,轻轻笑道:“这样朕就放心了。你若是想要知道这帽妖的下落,等你协助我将这公租房建起来。朕就告诉你,现在嘛,还言之过早。”
“皇上,你!”叶函牙痒痒地看着黄仲针,她真想说:“皇上,你真是太黑、太狡猾了!”若不是顾虑至高无上的皇权和自己的小命,叶函还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黄仲针扬起柔和的双眉,眼里却有着得意,看着脸色微红的叶函,安慰道:“你这要求也太不值钱了,这样吧,我每个月再给你二百两银子的俸禄如何?”
“二百两?”叶函小声惊呼。
“怎么,你嫌少吗?”黄仲针看着叶函的反应,道:“要知道我朝宰相的俸禄也才三百两银子而已。给你的俸禄虽不及你从商所得的多,但也相当于我朝三品官员的俸禄了。”
“我不是嫌少,而是惊呼皇上给的俸禄太高了,有点超乎我的意料。”叶函连忙解释道。看来宋朝的士大夫们真是历朝历代最幸福的官员,叶函暗暗感叹。
黄仲针笑着道:“若不是我朝给官员的俸禄如此之高,又怎么会有王安石、司马光、苏东坡他们这样清廉的官员呢?”
叶函明了的点了点头,顺势拍马屁道:“原来如此,皇上果然英明。”
黄仲针叹了口气道:“太祖遗训,要厚待文人和士大夫,所以我朝官员机构庸肿,官员和佣兵们的开支实是巨大,要不然我也不会一心变法,想富国强兵了。”只是目前变法至今,国库虽殷实了一点,但兵力还是不够强大,良将溃乏,这次与西夏作战,若不是有种谔大将抵挡,我朝西边国土又将沦落于西夏狼子之手。”
听得皇上说起种谔大将,叶函不由心头一亮,他不是龙翔的叔父嘛,而且龙翔此次也是去西夏,不知西夏现在战况如何,想到这里,不由急切道:“不知这次西夏出战,我朝战况如何?这仗还要打到何时?”
黄仲针展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虽然西夏屡屡侵我边关,不过一直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去。这次西夏又主动退兵了,今天早朝我特意加封了种谔大将和边关的英勇战士,不过西夏这次退兵,听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