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赛落幕,晋级的选手们要休整两天,叶函也终于可以放下紧张的主持工作,好好歇一口气了。
睡了一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叶函才起来洗漱。一开门,见裴天佑早已等在门外,一看到叶函,喜上眉俏,急不可待地道:“叶函妹子,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去哪里呀?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去的?”叶函好奇道。
“好玩的地方多着呢,你没去的地方也多,这次就带你去一个可以游园玩水的好地方。”裴天佑兴奋地,就要去拉叶函的手,叶函不自在地抽出手,去拍裴天佑的肩膀道:“好,这几天都累死我了,就跟你去玩玩,看是什么好地方。”
“金明池呀,你肯定没去过,那是皇家的园林,平常很少开放,一年只会有少数日子开放,让民众进去观赏,今天就是这个好日子。走吧。”裴天佑带着叶函走到门口,他早已安排好马车,等着给叶函惊喜。
叶函看着空空荡荡的马车,疑问道:“就这样空着手去逛皇家园林吗?我还没有用早膳的呢。”
裴天佑不好意思地拍着自己的脑袋道:“都怪我太急了,没想到,要不你在路上的万家馒头店买些馒头吃吧。”
叶函转了转脑袋,拍道:“不用了,我有个好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叶函又返转回去,过了一刻钟才让丁凡把大包小包搬上马车,丁凡看着马车里的东西,一脸眼馋地道:“带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在车上,也带上我去玩吧。我一直在努力学茶艺,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叶函看丁凡一脸向往的样子,想他小小年纪,正是该玩的时候,就高兴地向他招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道:“上来吧,正好缺一个扛包的苦力。”
丁凡乐呵呵地蹦上车,贴着叶函坐下,看得裴天佑直皱眉头。
马车一路向西,出了城西顺天门外,数百步就是金明池了。马车停在路旁,叶函让车夫和丁凡将大包小包带上,跟着裴天佑一路往前而去。
裴天佑也是第二次来这个皇家园林,但今天有佳人在旁,心情自是不同。
叶函一路走一路瞧,不住惊叹:“这才是古代的皇家园林呀,终于让我见识到了。”
“古代?不古,这金明池是太宗时开凿兴建的。”裴天佑纠正叶函的说法,一边为她介绍金明池的典故。
“金明池是当年太宗皇帝为训练水军而修建的,这里的水都从汴河中引来,全是活水,所以这里的景色是开封最美的。”
“难怪水池如此之大,原来是训练水军用的。”叶函遥想当年太宗皇帝的威武,不由感叹他的后代子孙,重文轻武,导致被异国轮番侵略、而终至覆灭的命运。
不过幸好她来的这个时代还正是宋最好的时代,明君在世,乱象还未出。叶函心里一边感叹,一边用心打量这难得一见的皇家园林。
金明池风景瑰丽,气象万千,不愧为皇家园林,处处别具匠心。重殿玉宇,雄楼杰阁,奇花异石,珍禽怪兽,船坞码头、战船龙舟,样样齐全。特别是临水近墙皆植垂柳,虽已近冬,但枯柳倒映在绿水中,别有一番风情。
往西走得数百步,叶函看见一巨型拱桥,桥面宽阔,桥有三拱,朱漆栏盾,下排雁柱,中央隆起,如飞虹一般。远看又似骆驼的背,如此造型别致的拱桥,叶函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啧啧称奇。
桥的尽头,有五个临水而建的殿宇,正在池的中心,临空而立,倒映池中,景色壮丽无比。
“我们去殿内看看如何?”叶函拖着裴天佑就要往前行。
裴天佑止住步,看着叶函,慎重地道:“那是皇上的游幸和起居之所,平常人等不能靠近的。”
“这样呀。”叶函扫兴地看了看那临水的殿宇周边,只见许多游人环池漫步,或划船观景,或踌足仙桥,只是没有靠近大殿观赏的,看来裴天佑所说非虚。
“孟子都说‘独乐,不如众乐’,这皇上还真自私、小气。”叶函望殿兴叹。
“叶函,小声点,这骂皇上的话,可不能乱说。”裴天佑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只看见一个年轻的书生带着仆童在几米开外漫步,不由松了一口气,放心下来。
“这皇上是很自私、小气的,兄台骂得很对。”那年轻的书生似听到叶函刚才所说,向他们慢步走了过来。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天佑,你也太胆小了。”叶函高兴地看着面前的书生附合她的话,反而责怪裴天佑的好心。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叶函看着面前气宇轩昂、衣着朴素的年轻书生,揖礼问道。
“大胆!见到皇……”那书生还未回答,他身后的仆童倒是气势逼人的先说出一句。
叶函和裴天佑惊异地看着那书生和仆童。
那书生早已用严厉的眼神瞪了那仆童一眼,那仆童低着头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在下姓黄,名仲针,不知两位兄台贵姓?”那青年书生谦谦有礼地回道。
叶函见这书生谈吐得宜,气宇不凡,虽然衣着极为普通,但举止之间却透着贵气,当下对他不由心生好感,一一介绍了自己和裴天佑。
那黄仲针似对叶函刚才所说非常感兴趣,好奇地看着叶函道:“你说皇上小气,不知兄台认为他小气在什么地方呢?”
叶函看这青年书生说得这么大声,倒不好意思起来,忙小声道:“这皇家园林建造必所费甚巨,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