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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的走着,各种炙热的目光投在我的身上,打量的,猜测的,尊敬的,不屑的,交织在一起。
我脸色淡淡的,将全副的注意力放在了上位上对我淡然慈爱的笑着的人身上。
边上的人,早已按吩咐的在母皇的左边摆放了一张椅子。
“来,云儿,到母皇身边坐。”
上位上坐着的母皇,轻轻的摇晃她那保护得宜的手,招呼着我到她身边去坐,言词里有一丝显而易见的着急和期盼。
我尚未作出任何反应,边上已经传来了反对的声音。
“皇上,不可如......”
“此”之一字,在母皇淡淡却满含威严的一眼看过去之时,立时消音。
母皇迎着从台阶而上的我,拉着我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后,方怡然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台阶下站着的各位大臣见此神色各异,眼眸中都多了几分的探究。
我一一坦然迎视过去。
既然是我的成人礼,如果从一开始,我便表现得太懦弱可欺,往后,这耀辉王朝,这群臣百姓间,如何还有我说话的余地?!
你既要打量,猜测,探究于我,我便坦然迎视之。
有些臣子胆子较弱小,与我对视半刻不到,便害怕得低下了头,做审视他物状。我亦不与之计较,继续用眼光梭巡他人。
却在百官之首的站立位置之处,遇见了一与朝堂个人均不一样的眼光。
是太女姐姐!
她趁众人不注意之时,调皮的朝我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
眼里是赤裸裸的安慰和宽解:
云儿,不要怕,这些老匹妇,空有一副凶皮相,其实都是纸老虎。
饶是我这般清冷孤寂的人,也不禁被她的孩子气的行为,给暖了心。
回以她一个淡淡的微笑,眼里传递着如此的信息:
嗯,云儿不怕。她们都是纸老虎。有母皇和太女姐姐在,云儿什么都不怕。
接收到我传递与她的信息,看我面色淡然,没有半分胆怯,太女姐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回以我一个明亮的笑容,而后正襟危坐的站立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她还是大家心目中那个处事严谨的太女殿下。
我一阵好笑,面上却不露声色。
看着太女殿下身边同样传递着安慰关切的二殿下皇甫风忆,我淡淡的点了点头,以示回敬。
她却不在意我的淡然,回以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便如太女姐姐一般,笔直的站立在殿内。
正想收回视线,却发现一道格外炙热,慢慢是仇恨的视线黏在我的身上。
我微微凝眉望去,是她——三殿下皇甫星忆。
她见我向她看过去,更加的瞪大了她那双铜铃眼仇视着我。
傻子!
一眼看过去,便已经可以掂量出她的斤两了。
这么重大的场合,尤其是为我而举办的,她便如此不管不顾的将她的仇视呈现在我的面前。
仅仅是这样,便已经可以看出,她成不了任何的气候。
如若我真是抢了你的什么,让你失去了母皇的宠爱,你至少也应该在我面前掩饰一下你对我的仇恨,对我虚与委蛇一点,维持着表面的平和,那么至少还说明你有那么一点的心计。
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不值得我在你身上花甚至是一秒的时间。
转眸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今天,我不想为任何人生气,我不想吓着我的无桑。
一阵目光审视,礼官已经将成人礼的流程给大致宣布完了了。
“那就开始吧。”
母皇充满威严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是。”
那礼官朝母皇行了一个标准的朝礼后,便退下去安排事宜了。
“成人礼正式开始!”
另外一个礼官接替方才离开的那个礼官,拉长着嗓音宣布着成人礼正式开始。
拜天地,拜祖宗,聆听教训,城门与百姓相见,林林种种的活动事宜,一个接着一个的进行着。
好几次,我都想借口离开。
但是看着父后,额上热汗四溢,腿脚因长时间的跪拜和站立有些发软,但是仍然咬牙坚持着。
那一刻,我所有的逃脱借口统统像被遏制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忙忙碌碌,转眼便到了晚上。
御花园里,各家公子,各自摇着蒲扇,相互交流着话题。间或向亭子里的我偷偷的张望着。
胆子大些的,频频的朝我抛媚眼,而遣下人来送他们自己缝制的小手帕,抑或是自己写作的诗词。
这个朝代,有着约定俗成的规定。
到了年纪的公子,遇见自己喜欢上的女子,可以向其送私制的手帕,或隐藏着自己心意的诗文,以传达情谊。就像中国古时候抛绣球招亲一般。
我秀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几乎成了一个“川”字。
边上的小莲已经自顾自的说开了:
“殿下,这是朝中贵族大臣的公子哥儿们,长得是十分的甜美诱人,诗词歌赋,样样都是顶好的。听说这次召他们进宫,是为了给殿下选正君,殿下待会儿可要好好瞧瞧。”
听了这话,我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当下脚步不停的朝着父后的方向去了。
成人礼什么的,你要我露面参加,我不反对。
但是平白的给我找什么正君(夫君),我可是绝对不答应的!
这辈子除了无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