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很惊讶于管家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来事情进展的不顺,她不动声色地来到婆婆的房间,陪婆婆说话,她想如果自己推算的没错的话,于管家一会就应该过来,说不定还会要自己帮忙呢!
于夫人回来两天了,也没有打听到关于心凌的消息,她心里不好的预感渐重,特别是在老爷的书房里,看着被人翻动过的书籍,她的疑虑也更重了。
府里的下人脸有怨色,说是月俸什么时候才发呀?有的还等着养家糊口呢?于夫人没有办法,只好让春花把她的一个金镯子拿去变卖了给大家发月俸。
春花问于夫人要不要报官,让官府帮着寻找姨娘的下落。于夫人叹口气道:“心凌这孩子走的奇怪,要是报官的话,就有官差过来问话,到时于家就会让人看笑话了,还是再等一些日子吧!”
春花还想问要不要现在请少奶奶回来住?但她怕于夫人生气,于夫人这几天感觉愁苦爬满了自己的额头,几天自己就老了很多,都不敢照镜子了。
这时,春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于夫人这时心里有很大的火,就骂她火烧火燎的,又没有死人,什么事这么急?
“夫人,这是我在姨娘的房间打扫卫生时捡到的。”春儿说着把纸放到了于夫的桌前,于夫人看了一下道,“你这孩子,这哪是纸,这是当票。”
于夫人仔细地看了一下当票上的字,更是生气的不得了,因为上面竟然是自己的衣服被心凌的娘拿出当了,难怪自己回到家看见自己的衣柜里空空的,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自己真是招白眼儿狼了。
春儿见夫人脸色那么难堪,更不敢再说什么了,站到一旁等着夫人发话。
于夫人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让春花把与心凌一家有关的东西都打包送到后院的柴房去,不要让她看到与心凌有关的一丝一毫,从此也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
春花让春儿去办这事,然后她问夫人现在家里也离不开人,老爷还在山上,问夫人要不要把老爷接回来呢?
“接什么接,就让芳华照顾老爷。怎么说也是她哥哥,现在家里乱成这个样子,老爷回来我哪有心情照顾他?”
春花问要不要让少奶奶回家帮忙呢?
“哼。她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回来了,你看她跟着芳华过的多滋润,男人都纳小妾了,瞧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看她才不想回来呢?”
春花知道夫人是嘴硬。就劝解夫人道:“其实少爷纳妾,少奶奶是伤心才离开的,少爷也没有去接她回来,夫人你也没有发话,少奶奶就是想回来,也要有个台阶下呀!”
于夫人明白春花的心意。她很气恼,自己老是做自打自嘴的事,以前是现在更是。特别是对待林秀清这个人,她难道又要低三下四地去求秀清回来吗?
“算了,还是等天佑回来,让天佑去把他接回来吧,如果我去接她回来。她心里埋怨天佑,心里也不痛快。还是让天估来解决这事吧!”
冬雪的推测没有错,于管家很快就来到了小虎娘的房间,看见冬雪也在,就问冬雪有没有好好侍候夫人呢?
小虎娘最讨厌他的装腔作势了,冷笑道:“你还真把你当个老爷看待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冬雪怕管家下不了台,就调和双方的话道:“娘,爹也是关心你,你就不要这么说他了。”然后冬雪给管家倒了一杯茶。
小虎娘见管家只顾低头喝茶,但眼神却瞟向自己,就让他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在他磨了。
于管家放下茶杯道:“我听说于府出事了,天佑才纳的妾和他的父母都失踪了,好像还把于家的地契都拿走了,现在于家乱了套,到处派人寻找呢,真是替于家担心,老爷要是知道了会更加难过。”
小虎娘心一惊,于府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不幸,屋漏偏缝连阴雨。
“要不是你先造孽,于家能有今天吗?你也别得意,说不定哪天你也遭报应的。”
于管家生气小虎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这么盼他出事的?说着就站起来,气着要往外走。
冬雪跟出来,问于管家找不到心凌一家怎么办?
于管家叹气说道:“看来这就是命,只有等待了。”然后管家犹豫再三告诉冬雪,后巷子那家的赌坊老板是姨娘的前夫,全撞到了一起了,当初冬雪怎么就没有注意呢?
冬雪在心里冷笑,其实她早就知道,这是她用计的一部分。她委屈地说道:“只是骗他们去耍钱,哪管什么老板是什么人?她又没有见过赌坊的老板,只是感觉那里隐蔽,不会被人发现。
管家不再说什么就走了,冬雪想好戏还在后头呢!
铃姨娘从窗前看到管家向这边走来,她就坐到床头,悄悄地抹眼泪。管家走了进来,见她在抽泣,也没有说话。
姨娘自感没趣,就走到管家面前,伤心地问管家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老爷会用一副冷脸对待自己,如果不想看到自己,那自己走就是了。
管家拉住她的柔荑。
“唉,其实也怨不得你,只是我有些心烦,你莫要放在心上。”
姨娘问他到底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说不定她能帮着出主意呢?
管家看了她一眼道:“你可知道你的前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猛一提前夫,姨娘身子一抖,她挣开管家的双手,很冷漠地问管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