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和影儿两人也没有闲着,将有关屈锦圣的“光荣事迹”贴满了大街小巷,王公大臣家也没有遗漏。
做完这些,三人倦极。回到别院呼呼大睡。
当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时,馨儿从床上一蹦而起,叫醒了影儿:“快点起来,秀吩咐我们今天莫睡晚了。”
二人如平日一般来到骆颖的房门外,静静地站立,不让任何人来打扰骆颖的睡眠。
待骆颖睡醒了,两人才进屋侍候骆颖起床。
有端洗漱用水过来的小丫鬟看着懒洋洋的馨儿说:“馨儿姐姐,听人说咱柳都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馨儿不以为然,什么事值得这小丫头一幅天塌下来的表情?
“听说,大伙儿一直颂扬的一心为民的清官屈锦圣。原是个道貌岸然的大贪官。被人吊在城墙上呢。”小丫鬟神秘兮兮地比划着,“那胸口有一朵这么大的墨梅,都说江湖传闻的心狠手辣的女杀手做的。”
“心狠手辣的女杀手?”馨儿不悦地皱眉抗日之我为战神。“很狠毒?”
小丫鬟连连摆手:“也不算是心狠手辣,听说她是个专打抱不平的侠女,也不是,她还挖人心脏呢!”馨儿的不悦,让小丫鬟有些紧张。
“你……”馨儿正待呵斥。被骆颖的眼色制止了,连忙改口,“你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我们以后少出门,免得撞上女杀手,她究竟是好人呢还是坏人?”
“那也是。我也说不清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听说了这么点。听厨房里买菜的毛二哥说,现在全柳都都在议论这事。”小丫鬟说完,笑着告退。
相比较百姓们的猜测议论。骆颖更注重朝廷的反应。
她的期待在晚间的时候,从太子那里得到了答案。
太子疲惫地说:“今天过来得晚了些,朝堂上出大事了。”
“你们朝堂上,芝麻大的事,也肯定会是大事。”骆颖淡淡地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唉。”太子看一眼骆颖,叹道。“户部侍郎从三品大员屈锦圣,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吊在城门上。城里到处散发着有关他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累及数十人。光朝廷大员,被牵连的就有十数人。”
“牵连这么广?的确是件大事。”骆颖的脸上,有了些微的好奇,“那些官员全入狱了?”
“哪有那么容易?”太子似笑非笑,眼中若有所思,细看,还有一丝幸灾乐祸,“他们都有一顶很大的保护伞呢!”
骆颖没有吱声,这顶大保护伞,肯定是杨威无疑。不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有多大?谁又受益最大?
“刚才听小丫鬟说,姓屈的那官儿,被人挖了心脏死了?”骆颖声音有些颤抖
“呃,”太子闻言,被一口茶水给哽住了。
骆颖示意丫鬟去给他捶背,太子缓过劲来,笑道:“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点了他的睡穴,把他吊在城门上,身上给他裹了被子,被子上画了一朵大大的墨梅。看样子,倒像是生怕他死了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刚才差点没被吓死。”骆颖后怕地拍拍胸口,“那就是收监了?”
“那是肯定的。父皇听说了这事后,钦点大臣调查此事。”
“没有你的份?”骆颖好奇地问,“你是太子啊,按道理,也该给机会让你露脸了。”
“小丫头的想像很丰富啊,”太子赞道,“这事,的确是我在负责。”
“那这么晚了,你还不早点休息?”骆颖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他早点休息晚点休息,与她何干?
但这句话,显然是愉悦了太子,他眸眼发亮,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许多:“颖儿终于是关心起我来了。今天这么累,今晚就睡在这边吧?这来来回回的一折腾,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说着,他还无限疲惫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骆颖终是有些不忍心,再说,这里也是人家产业,做一晚没有关系吧?太子瞧见骆颖有些动摇了,偷偷地笑了,就势吩咐丫鬟去收拾厢房,他今晚要宿在别院。
别院的下人都是他以前安排的人,他一吩咐,丫鬟们跑得很欢快。
骆颖暗悔自己的不坚定,没有坚决地拒绝,等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男人一旦下决心痴缠着一个女子时,女人就很难坚持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