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抱起英儿,为他擦掉了泪水:“英儿,这没有关系的。/qΒ5、你们读书的时候,不是有英雄不问出处这句话吗?你们是谁,同你们是谁的孩子没有关系,你们只是你们。”
英儿听了想了想不太确定:“真的吗?”
红衣道:“真的,娘亲可有骗过你们?你就是你,雁儿就是雁儿,这与其它的人都没有关系。”
英儿点点头:“我明白了,娘亲,你和离,父亲与我们没有了关系,他们就不会再这样欺负娘亲你了。”
雁儿听到虽然还不明白什么是和离,可是她却听明白了只要和离了,娘亲就再也不用受气了,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娘亲,我也同意。”
红衣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可是心里却酸酸的:孩子们必竟还是受到了伤害,他与贵祺的这些事情,孩子们都一一记在了心间,两个孩子实在是太早熟了一些,他们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快乐呢?
红衣又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给他们讲了各自喜欢的故事,才让他们去睡。
贵祺自母亲走后就呆呆的,老太太给他的东西他倒是都取了进去放在了他的床上,老人馋得不行,一个劲儿直看贵祺这面。
不过狱卒早上的话他还记得,他认为这个贵祺也许有什么人脉也说不定,所以不敢太过用强,不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人下床到了贵祺床上坐下道:“请老哥吃点?”为了一点子吃得东西这老人居然同贵祺称兄道弟起来。
贵祺看了老人,再看那些吃食:现在虽然秋天了,不过天气还不是太凉,这些东西也放不了几天,自己吃不了也是坏了。便拿出一块肉及几个包子扔了过去,老人急忙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得太急噎得老人直伸脖。老人又到桌上取了凉水喝了两口才咽了下去。吃完后老人虽然还馋。☆☆不过却已经很饱了便坐在贵祺床上同他闲聊起来。
一来是因为牢中漫漫长日无聊。二来也是老人吃了贵祺地肉食有些不好意思。想同他说几句话。
贵祺心中正烦闷。有人说话也是好事儿。也就没有赶老人。只是兴趣缺缺地样子:他还在心焦自己能不能出去天牢。
老人看了看贵祺道:“我听你们一家人讲话。好似你是被连累进了这天牢地。是怎么回事儿。有没有意思说说?一来解闷。二来说说心里也好受些。”
贵祺听了老人地话想了想也是。便自他认识红衣开始一直讲到他进天牢。老人也是听得一愣一愣地:这比传奇故事还有意思嘛。
晚饭两个人都没有吃窝头。老人只是把两碗粥都喝了下去。贵祺和他都是吃得包子。还吃了一只鸡。这还是老人地提议:不能把菜一下子吃光。不然日后两日吃什么?
两个人一直说到半夜,贵祺才说完。老人听完后啧啧称奇:“老弟,你这事儿就是说书先生讲得书都没有这般离奇,不过,老弟,我说你两句你不要见怪啊。”
贵祺说完后感觉心里舒坦了少,便点头道:“闲话而已。老哥有话便讲就是。”
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可是夫妻二人说白了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搭伴儿过日子,对不对?”
贵祺点点头:“老哥说得也对也不对,对于升斗小民来说是如此,但对官宦世族来说,岂是搭伴过日子这么简单?妻子是丈夫的另一只手,她要管理好内宅,让丈夫回家有个舒适休息地地方,要教管好子女。要教敬父母等等,做到这些不过是本份儿罢了。我的那妻,一点半点也无啊,不提也罢。”
老人摇头:“听你说来,你那做郡主的妻还是不错,你离家三载她不就是照你所说的都做到了?夫妻二人哪里有什么真正地对错,不过就各自体谅着过日子罢了。老弟,你太气盛了些,哪就都是你对呢?更何况她还是郡主了。”
贵祺有些生气了:“各自体谅?她可曾体谅过我一分?我回府后香儿便流了头一胎,然后孩子们中毒她也认定为香儿所为。我解释过了虽然她没有再说什么。可是却并不认同,所以对香儿后来是百般刁难。这哪里是当家主母的作为?她根本是容不下人啊。我哪有错?我何曾薄待过她一分?即使她再如何错,我也是让她当家主事,也是视她为嫡妻哪有半分错待她。可是她却是如何待我的?让我成了京城里的笑柄!”
老人看着贵祺不同意道:“老弟,你还是气盛了些。不说其它,便只说她是郡主,你便不敢再三的冲撞她,这对于老弟你来说极为不利的。她是你的妻不错,可是她也是郡主,你却再三的侮辱于她,这对你对他都不好,你不知道吗?再说了以她地娘家来说,以她的身份来说,你不当她是嫡妻可以吗?老弟,你也不敢休了她不是?你只要去赔个不是,我想那郡主应该不会为难你。”
贵祺气得拂袖而起:“你这人说话就极不对了,大丈夫顶天立地,莫说她是郡主,就是公主又如何?难道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吗?妻以夫为天,夫为妻之纲,她如果贤良就不该在我面前摆什么郡主的架子,可是她口口声声本宫本宫的,哼,我呸!郡主!哼,这样地女子她就该羞为人妻!我有什么不敢休了她的?只是念在多年的夫妻才容她到今日,大将军府我就怕了吗?大丈夫岂会怕这些权势!还有,你这人说话太没有道理,居然为了这种人说话,真真是浪费了刚刚的饭菜;而且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