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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你在做什么呢?怎么还不来帮忙呀!”
此时已经夜里时近九点,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几个年轻人来去动作迅速,像是打仗似的,踏得楼梯地板咚咚作响,手里拿着刚刚印好的传单,一摞摞地码着,一个年轻人抬头,向着在窗前默然站着的江云若喊了一句。他不等江云若回头,便风风火火地旋出门去。
江云若的淸朗脸庞没在从窗外投射进来的街灯里,明明暗暗,轮廓分明。
他的身边,王晓萍轻轻走了过来,站定道:“江少,感谢你来支援我们的运动,只是……你有什么心事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烟蒂戳到窗台上放着的烟灰缸里,摇了摇头。
王晓萍握拳抵了抵下巴道:“江少,你是为了方锦如吧,我这些日子也奇怪的,是怎么回事,这次我们运动,本来还想请她助一臂之力的,可是她竟然间几天了都杳无音讯。”
江云若突然有些烦躁,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纸烟,顿时又有些懊恼,转移开话题道:“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晓萍点头道:“已经差不多了,今天连夜就将传单都发出去,明天我们的人要在租界大干一场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熟悉的身影迈着步子走到了他们身后,轻轻咳了一声。
江云若转过头来,那人的眉目便映入他的眼帘,江云若的神色登时变得严肃了几分,点头道:“景先生。”
景鹤耀话语却是和蔼,道:“如今组织上决定让我来组织和领导敌后的工人运动,也算是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王小姐,江先生,组织上会记住你们的援助的。”
江云若蹙眉,心事沉沉,没有心思回话。
王晓萍道:“这是我们省学生会的责任和职责,我们感到很荣幸。”
景鹤耀欣慰地点了点头。
江云若道:“景先生,明天运动从哪里开始?”
景鹤耀叹气道:“从云乐大饭店。不过,如今租界里我们谈好的保护伞也销声匿迹,如今的危险性,已经增加了。”
王晓萍不明所以。歪着脑袋。
江云若悚然一惊,问道:“景先生,您所说的在租界里的保护伞指的是谁?”
景鹤耀抬眸望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江云若似心中有些了然,身子竟僵直了一瞬,走近他的耳畔,低语道:“是姓兆么?”
景鹤耀微滞,复又点了点头。
真的是他。他也失踪了么?
和她一起,他们难道是一起走了?一起离开了这里?将一切全抛下了?
一霎,江云若踉跄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心里像是有尖刺猛然捅了进去,细细微微又深刻地疼痛。
景鹤耀又道:“云乐若是真的换了东家。那么租界整个的格局,甚至整个城里的格局,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我们再展开运动,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现在我们要争分夺秒地抓紧时间啊!”
江云若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浑身透着冷意。像是小时候缩在母亲的衣衫下,遥遥望着父亲登船远行时候的离殇。
他长大之后。曾在花丛中醉笑三万场,他fēng_liú倜傥的外表之下,完全包裹住他敏感而柔软的内心,他频频出现在酒会、舞池,与不同的女子约会,却更在意自己身边的姐姐一般的杨婉莹。但是,即便如此,杨婉莹登船远去的时候,他的心里竟也已经平静若水。
他那时,似就已经被别人牵扯了视线。
当方锦如一次次靠近他,一次次用真心捂热他,他已经动摇。可是后来发生的世事却又使得他不得不退步。但是现在的他,已经醒悟,他似从迷雾中突然被照亮了一般,他决定勇敢一点,他不想再瞻前顾后,他想要去牵起方锦如的手,此志不渝。
却没想到,方锦如突然消失了。
人间蒸发!
一切,都像是能完美地连起线索来。方锦如和兆苍同时消失,还有什么其他解释?
江云若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痛欲裂。
这些日子,他找遍了所有方锦如可能出现的地方,却仍然没有音讯。他去报警,可是警察局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运动等乱事,人手早就不够用了,只是草草做了记录,便又让他回来等消息。
他想代替方锦如做一些事情,他来帮助王晓萍组织运动,支援景鹤耀的声势。
江云若已经知道方锦如在命顾氏里研发压缩饼干想要做战争供应,而自己参与的这敌后运动一旦发起,便是燎原之势。方锦如像是一直在为未来做着打算,用着心力,又怎么会突然不作指示地消失呢?除非她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江云若这样想着,心头更乱了。
……
日本商会代表西野良田下榻的别墅里,卧房的榻榻米上,两个白花花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
西野良田阴森地低低一笑,从女人的身后攫住她晃动的shuāng_rǔ,手指与拇指一起玩弄着胸前的红莓。
那女人披散着卷曲的长发,遮住了脸颊,身子却十分熟稔地前后摆动着,像是一只漂浮在波涛上的小船。
“唔……”伴随著他在她臀上的撞击,她的呻吟声放荡而猖狂地从樱唇中流出。
他没有办法停下动作,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那女人的声音带着八分做作,像是伪装,但是仍是让西野良田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