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中鹅黄色的灯光映射,柔软的大床上特意铺就了喜红色的床褥,窗户之上贴着烫金的双喜,本来这是白芷若的新房,可现如今这“新娘”却换了别人。
良辰美景,孤男寡女。
方锦如一进屋子,就听到身后的房门咚地一声被反锁上,还未来及回首,身子却已天翻地覆,被一双健壮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
兆苍唇角蕴着笑意,低首望着她,像是望着已入网的猎物。
他赤脚向卧房深处的洗浴间走去,行步间,方锦如身上覆盖的白色衬衣便已经慢慢脱落,露出均匀光滑的胴体来,每一寸都完美无缺,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血脉贲张。
兆苍喉头动了动,低头哑声问:“怕么?”
方锦如低笑:“不怕。”
兆苍亲了亲她的小鼻子,笑道:“倔强!一会儿别喊疼。”
方锦如在前世也经历过人事,知道第一次的滋味,可是此时她的感情驱动着她,她只觉得失而复得的可贵,在这短暂人生中,当爱的感情这么充沛的时候,让爱迸发出火花,是一件很幸福和欣慰的事情。
兆苍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早有仆人在浴缸中放好了热水,热水中漂浮着玫瑰花瓣,漂亮浪漫。
兆苍轻轻将方锦如放入水中,他原本好看的眸眼变得闪烁着一点点邪恶的光芒,唇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方锦如羞道:“好了,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兆苍爽朗笑道:“我帮你。”
“不用。”方锦如羞急。
“由不得你。”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按住她的肩胛骨,撩起水来,用手指抚摸她白嫩的肌肤,那粗糙而又带着滑腻的触感使得她浑身发抖。刚才在车上引起的兴奋又再一次袭击了她。
她的骨架小,长得娇弱可人,此时浴在满池清水中,更显得水嫩无比,极其可人,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每每碰触一寸,那里就会变得紧绷起来,所有被他接触的地方,像是施加了魔法,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很快贯穿方锦如的全身,这种感觉陌生而熟悉,她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地扭动起来。
他却轻轻一笑,并不进一步举动,只是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她的全身,在所有她敏感的部位。慢慢揉搓。
方锦如咬住下唇,脸红心跳,她浑身燥热起来,微微颤动。
她睫毛轻颤,身上和面颊上的水滴似晶莹的珍珠,熠熠璀璨。
兆苍深吸一口气。双手压在浴缸沿壁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像是老鹰俯瞰在草地上仓惶躲避的小兔。可是不管她怎么躲避,在这个角度,破绽总是暴露无遗。
他已经看到了她眼中深深掩藏的渴望,这热烈让他的心头火热,他想吻她。他想占有她,这时刻。他已经等得太久,他已不想再等待下去。
方锦如抬眸望着他,逆光之下,完美的俊脸闪耀着世间难得一见的光芒,他的笑容此刻是那么温柔,在这温柔中带着一丝调皮的戏谑,若是爱人之间,从来没有误解,没有外物外界的参与,就这么一直一直幸福下去,甜蜜下去,该有多好。
她突然挺起腰肢来,小唇轻轻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她眉眼弯弯,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子,吻完之后又要闪躲。
他却已经大臂揽住她,急不可耐地深切地吻了上去。
他捧着方锦如的脸,起初是轻轻的双唇间的摩擦,不疾不徐地tiǎn_shǔn着,而后,突然转成深深、认真地吸吮,唇舌交缠,霸道用力,像是怎么都索取不够。
他深入她口中,辗转吸吮,听见她性感甜美的轻吟缓缓流淌,像是潺潺的水,这声音让他的血液快速涌动,让他的呼吸愈加沉重。
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极其绝美的蛋糕一般,慢慢细细地又不可舍弃地品尝她的味道,不给她时间思考,甚至不给她时间喘息。
“吻我。”他沙哑喘息,含住她小舌。
“嗯……”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他的逗弄下,本能地开始回应他。
当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时,她忍不住又溢出一声呻吟,身体发热。
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抓住她胸前的挺立,有节奏地揉捏。
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而他的手,一路向下游走……一阵阵酥麻已经使她浑身颤栗,失声喊道:“兆苍,兆苍……”
这声音像是招魂曲,兆苍忽地将她从浴池中抱了出来,快步将她扔到床上。
湿漉漉的两个人,湿漉漉的头发。
可是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
挑逗、情欲,冲淡了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不安。
一切都被最原始的冲动所驱使着……
已经被润湿得足够,他长驱直入,一霎,她的身体好像被四分五裂。
听着她的喘息和叫声,他的动作轻缓,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一点点吻着她因疼痛流下的眼泪。
她感觉身体快要瓦解了,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肉里……
一夜沉沦。
黄公馆里,一阵阵传来嘲讽的笑声,在客厅的沙发座上,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聚在一处,脸上挂着讥笑。
“真是咱城里十年来最大的笑话,这白将军和姓兆的,这回恐怕要势不两立了。”
“呵呵,谁知道呢?我倒是听说,总是这般,那白小姐却还要倒贴呢!说起来,这白小姐不是和黄四爷有过节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