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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顾老爷的话,方锦如心中暗想,这利用黑道做事,生意上确有这种事,但是一般都是对付没有身份地位的小主顾,他们面对强大的势力,敢怒不敢言。
顾老爷一向谨慎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不靠谱的花招,且不说那百货大楼的几家个个都是牛气冲天,就算他们真是没有背景,此番威胁之后,将来长久的关系要变成怎样的一滩烂泥?
还未及方锦如说话,江云若先开口道:“姑父,这事恐怕不妥吧,不管阴谋阳谋,我们都不是大阴谋家,而是想长期和那些百货大楼合作的,更何况我们做人做事一向正直,要是此次真是病急乱投医,做出这样的事,那么我们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就和黑道、地痞结缘,再无法转变了。”
顾老爷听了这话,却不及解释,望向顾盼宇,道:“盼宇,你说呢?”
顾盼宇本来思想正回味着和珠玉的一幕幕,这顾老爷突然发问,吓了他一个激灵,忙道:“哦,哦,好,他们都是仗义人士,请他们帮这个忙,倒是也不打紧,到时候我们多做酬谢便是。”
这时候,方锦如细细观察顾老爷的神色,又回味起刚才他说的话来,才觉得自己和江云若可能都有些理解错误了,便问道:“爹,您说的管事儿的,不是说的百货大楼的人吧?”
顾老爷一笑,道:“还是锦如明白。”
方锦如道:“爹,您是想对付肖一宝?爹啊,我听说他的后台可是黄四爷,虽然我不知道黄四爷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似乎在这社会上很吃得开的,如果对付他。怕是会真的结下梁子,对我们极为不利。”
顾老爷点头道:“我知道,但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们的底线,我是真难忍下这口气。”
“什么叫‘一而再、再而三’?”方锦如道,“爹,你是不是有事还没跟我们说?”
顾老爷道:“你们记不记得前阵子咱们顾家出那门店骚乱的事情?如今到了这地步,我才反过味来,定是肖一宝找人捣的鬼。因为不想闹大了牵扯出背后的肖一宝,经过我们的努力才较容易地解决了。如果这次咱们家生意真的熬不过去,我就是拼了这老命也跟肖一宝拼个鱼死网破!”
顾氏是顾老爷奋斗一辈子的产业。若是真的因为肖一宝的打压而受到重创,内心巨大悲戚也在所难免。但是依着他的性子,脾气虽然暴躁。但是做事还是谨慎的,恐怕这话也只是说说气话,因此方锦如便没有再予以回应。
几人都沉默了片刻。
顾老爷又叹气道:“不管怎么说,既然是邻居,我们总要去拜访拜访。明日他们乔迁,我们总是要备点礼送去才好。既是盼宇的恩人,那么你们两口子去看看吧,都是街坊,将来少不了走动。”
一听这话,方锦如心中不快。低声道:“爹,虽说他是盼宇的救命恩人,可是来路不明。我们也得当心提防啊!”
顾老爷一皱眉,继而笑道:“你是被盼宇遭人绑架吓怕了吧,也是,前阵子你经历了不少惊吓,不过这社会上哪有那么些坏人。难道还没有王法了么?”
方锦如哭笑不得。
这生意事讨论到这个地步,也便基本定了。方锦如的任务是一方面勾住那个王彬彬。一方面请求杨婉莹施以援手。
次日天气转晴,艳阳普照,一派草长莺飞的瑰丽春景。嫩绿树荫之下,春花盛开,蜜蜂蝴蝶飞舞,清香阵阵。
到了十点多钟,顾老爷派人来后宅催着顾盼宇和方锦如去隔壁看望,说礼品已经备好,搁在门房,让他们出门的时候带着。
两人只好答应。
顾盼宇穿了一身茶色锦云葛的长袍,套着印花的青缎马褂,头上戴着个铜盆帽,这一番折腾,在当时看来也是时髦,可是在方锦如看来,他就像是爆发户、土财主,这花里胡哨的装扮,倒把他真实的清秀容颜冲淡了太多,那份书生气质,全包裹在铜臭之中了。
顾盼宇的这番费心打扮,是专门为自己挽回颜面的。他虽然真心感激这廖先生的相助,但是想起当时自己被吓破了胆的模样,在人家眼前总有几分不是男子汉的印象,抬不起头来,好在家财尚且殷实,以钱傍身倒是能使腰杆子挺得直一些。
方锦如的装束却很是谨慎,她穿得十分清淡,天蓝色的印度绸长袍,缀着白色滚边,胸前清雅点缀着银丝绣成的百合花,连鞋子也是青色的,一眼远远望去,却似和天空浑然一体,蓝天白云之感。
顾盼宇见了,道:“我们这是去串门子,你穿得太素了。”
方锦如不语。
两人从门房取了礼品,由顾盼宇拎着,没走几步,到了那邻家宅子门口。
顾盼宇正想抬手敲门,大门咯吱一声打开,廖青峰脸色一愣,一瞬恢复如常,笑道:“哟,我这正要去拜访顾家少爷,顾少爷怎么上门了?”
顾盼宇听他说话十分客气,心里也有几分洋洋自得,抱拳揖礼道:“我怎么能劳动救命恩人先登门?这不,和贱内锦如来恭贺廖大哥乔迁之喜来了。”
廖青峰忙将两人让到屋内。
屋内收拾一新,家具都是紫檀木的,墙角放着花架,紫红小花绽放,散发阵阵幽香。正堂墙壁上挂着字画,桌椅都是古朴之风。这四遭装饰,和方锦如的料想大为不同,一时只觉得这是哪位古代秀才的屋子,文气得很,倒不像是野蛮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