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宋饮歌很晚才起来。
起来时,楚傲已经不在房间。她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鞋也没穿就出了房门。
此时此刻,楚傲正在后面花园后的空地上练习身手。宋饮歌蹑手蹑脚地跑过去,偷偷看着。
看他身轻如燕,比任何人身手都要好,她算是明白了。
不是所有需要轮椅的人都是残废,他很可能身轻如燕,比任何人都要矫捷;也不是所有戴着面具的人都是丑比,他很可能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可不是么,在她的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例子。
想起他还是手残脚残丑陋不堪的先王爷时,宋饮歌忍不住又偷偷笑了。
冷不丁,耳旁突然响起一记霸道又透着责怪的话音:“宋饮歌!”
“到!”这突兀的叫声,让宋饮歌差点跳了起来。
她东张张西望望,见是楚傲已经停下了练习,用毛巾一边擦着他身上的汗水,一边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练好啦?”
她连忙走上前去。
“嗯,不练了。”楚傲走过来时,视线紧盯着宋饮歌的双脚不放,眉头微微皱起,“你的鞋呢?”
“没穿。”宋饮歌刚说完,旋即她身子一轻,就见自己已经被他公主抱起,往回走去,一路上能碰见不少佣人,她小脸涨红着,扯着他的头发叫道,“快把我放下来,王爷,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又如何?你是我娘子,谁敢说我做错了?”
楚傲不搭理她,丝毫不避讳旁人的侧目,将怀里的这个小女人紧紧抱在怀中,朝里头走去。
“是没做错,可是……”宋饮歌头埋得低低的,小声嘟囔道,“要是被父亲和母亲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可不是么,虽然父亲母亲在他们这些晚辈面前也从没停止过秀恩爱,可是她却是没有遗传到他们爱秀的基因啊。
“哦?原来娘子担心的是这个呢?”闻言,楚傲坏坏地低下头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你放心,叔叔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
“一大早就出去了?”宋饮歌连忙问,“他们去哪了?”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楚傲想了想,道,“好像是说公司里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吧,他们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不过,我说娘子……”
话锋一转,他的唇又咬住了她。
“你这鞋子都没穿的人就出来,为夫是不是该适当地惩罚惩罚你?嗯?”
丝毫不管不顾他人的感受,从楼下到楼上,多少女佣人被这一幕惹红了脸,面上红晕。
听了他的话,宋饮歌更紧张了,竟因此而结巴起来:“你,你要对我做,做什么?惩,惩罚?”
他该不会是想……
脑子里各种污,也在想着各种推脱。毕竟她是生过孩子的,如果他知道她不是处/女,他会怎么想她?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她猛地摇头,又想到若是她还不愿意,他会不会又胡思乱想觉得这事儿跟沈傲有关系?
啊啊啊……
这真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当宋饮歌脑子里各种胡思乱想之时,楚傲已经抱着她回到了房里。
他将她放下,双手架在胸前,赤眸紧紧盯着她,一丝玩味闪入他的眼:“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啊,这个,我,你再让我好好想想。”宋饮歌慌了,以为他要那个那个,双手紧紧捂着裤口。
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生过孩子,可是如果这次还不答应他跟他那个那个的话,他一定会误会她。
算了!
与其让他误会,不如让他知道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跟他那个那个,拖得了一时,却拖不了一世。
她突然松开了手,闭上了眼。
“你帮我吧。”
她已经做好了他扑上来跟自己那个那个的准备。
然而……
他忍不住扑哧笑了:“傻饮歌,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宋饮歌登时心里一惊,睁开了眼:“你难道不是想那个么?”
“本来是不想,现在想了。”看她一副“极其渴求”的小脸,他再次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娘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跟我那个。”
“喂,王爷,你放我下来啊!”意识到他本不是这个意思,如今却……宋饮歌极力挣扎着,“现在大白天的,晚上好不好?王爷,楚傲!四贤,冷四贤,我说你,别唔……”
大c上,他大手一扯,她穿在身上的睡衣瞬间就开了扣,雪白的肌肤霎时就这么突然呈现在了眼前。
“唔……”
宋饮歌还想挣扎,唇早已被他堵住,发不出声。片刻,她闭上眸子,任由着他。
屋内,一片涟漪。
宋饮歌一直闭着眼睛,一边是体内不时的冲击所带来的酥麻感,一边是要想着待会儿她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她以为他会质问她,却并没有像她所担心的那样。
“饮歌。”他将她抱在怀中,眉中带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她心里一紧,担忧地抓紧了床单。
“对不起,王爷,我……”想到他可能是没发现,宋饮歌思虑很久的心事,终于还是决定如实告知于他。
“嗯?”他低下头,优美的唇轻轻印在她的额上,“饮歌,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
要她亲口说出来还真是很难以启齿。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下一刻,她将盖在身上的薄被网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