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彦,你别在里面不出声,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秋梓善尤还觉得手拍不过瘾,这次连脚都用上了。她穿得圆头靴子乃是小牛皮的,又硬又结实,就算这门板厚实可是踢在上面还是透着声声闷响。
就在她甩起一脚又要踢到门板的时候,就见门突然向里被拉开,然后她一个收势不住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倒。
洛彦眼角掩不住的笑意,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地睡袍,他伸手接住某人后,只感觉她身上沁人的寒气。一时间心中自责不已,光顾着想自己的心情却完全忘记了现在外面的天气。
“赶紧进来,别冻着了,”洛彦边搂边抱就带着她进来。
而秋梓善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眼眶一下子就逼红了,她不管不顾地搂着洛彦的脖颈,带着森森寒意地唇贴了上去,而一起贴上去的还有她的清水鼻涕。
好吧,在外面站久了,虽然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是秋梓善拿着纸巾给自己擦鼻涕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倒是洛彦在她站起身要丢掉手中纸巾的时候,突然擒住她的手臂,然后两个人你咬我的唇我吸你的舌开始纠缠再一起。
等两人进了洛彦的卧室时,用脚踢上门后他便顺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俯身便是允吸着她红润的唇,原本还带着寒意的唇此时早已经红润不已,而两人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啧啧声音更是刺激地洛彦激动不已。
这么些天以来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少去想秋梓善,让自己尽可能地忽视她,可是不管是哪一条他都没有做到。他做不到不去想她,也做不到忽视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此时站在什么地方,柏家对他步步紧逼,他们不敢动洛家的人,却会拿秋梓善来威胁自己。洛彦以前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他是惧怕秋梓善的。他害怕她不高兴,害怕她伤心,害怕她受到伤害。
虽然身体已经适应了房间的温度,可是在洛彦将她的大衣脱掉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洛彦抱着她说道:“我们去洗澡吧。”
两人许久不见,又都没有别人,此时正是干材烈火时,秋梓善虽然有心想问洛彦话。可是话还没出口,舌头就已经被别人含住。
而耳垂更是她的敏感处,洛彦从唇上上慢慢移过去时,只那么一含弄,她整个身子便酥软了下来,手臂原本搂着他的脖颈此时也变成了虚搭在他肩膀上。
此时洛彦将她架在洗手台上坐着,秋梓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上下起伏地胸膛正急促喘着气息,可是她偏是那么盯着他。
她伸手去摸洛彦的脸颊,从眉眼摸到鼻子,最后当手指贴在他的薄唇上时,才带着哭腔问道:“阿彦,你怎么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若是秋梓善此时拿出她的刁蛮来,洛彦还能抵抗一番。可是偏偏她可怜的模样陪着这声音,这是生生地往他心口里插刀啊。
原本想着暂时远着她的心情也立马烟消云散了,他伸手将她身上的白色高领毛衣脱去,一对被掩住的玉兔就那么出现在眼前。
他也不着急脱掉最后一层包裹,只那么伸手去捏手法细腻又情、色,他的唇贴紧秋梓善的耳边,语气轻柔而低缓,可是他说的话秋梓善却一句都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当秋梓善用疑惑地语气问他,得到的是他封口的吻。
当铺天盖地地温柔袭面而来的时候,曾经的纠缠、忐忑和恐慌也被暂时地掩埋。她躺在这张床,身上覆盖地是她这一世最爱的男人,身体严丝密合地贴紧,最原始地律动带着最强劲地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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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觉好眠醒来时,秋梓善看了眼陌生地床头,又翻了个身,等她感觉到被子底下□地身体时,惊得眼睛突然睁开。
她看着房间里的深蓝色窗帘,不由地笑了出来。这是洛彦的家,她终于看见洛彦了。等她再三确定这个房间除了她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伸手抓着被子爬到床尾,就看见摆在床尾坐榻上的衣服。
当秋梓善换好衣服出了房间之后,就听见楼下的动静,等她刚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一个清亮地女声说:“你今天怎么买早餐了?”
此时楼下的洛彦看着不请自来的和荷,有些无奈地回头看了眼楼梯,幸亏此时善善还没起床,不然他真是长了十张嘴就说不清楚了。
“和荷,你这么早过来有事情吗?”洛彦虽然不清楚秋梓善几点会起床,但是为了防止让她撞见和荷误会,还是趁早送走这尊大佛吧。
和荷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手上提着的早餐说:“你怎么回事啊,买了早点不请我吃也就算了,还想赶我?难道我非得有事才能来你家啊。”
和荷说这话就是仗着自己和洛彦的交情,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在英国洛彦可以任他胡作非为,那是因为他们当时男未婚女未嫁,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的。可是此时,他自己有了善善,而又明白和荷对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他不会也不想放任和荷下去。
只见他有点正经危坐地说道:“和荷,我不是单身男人了,你这么早来我家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洛彦这还是给了和荷的面子,只说会引起别人误会,没有直接指名道姓说会引起我女朋友的误会。
可是就是这样的话,都让和荷一下子就受不了。可是她心中又觉得委屈,想当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