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慈!”郁蔓满脸惊慌地回到炙凌峰,见到一直坐立不安等待着毕灵,再也受不住的扑到她的怀里,汪汪眼珠划落下。

“老祖慈,珏姑姑不见了!都是蔓儿的错!”郁蔓哭得不能自持,激动的情绪象是得到解放,一见到毕灵就崩溃决堤,连一得到消息就候在一旁的众人都无视了。

在她心里,只有老祖慈是无所不能的,肯定能救出珏姑姑。

“乖,蔓姐儿听话,先睡一下,等你醒了珏姑姑就回来了。”毕灵心里也是忧急,但是见到自己的重孙女伤心成这样,也是心疼的很,随着她的话结束,郁蔓眼角还挂着泪珠,人去昏睡了过去。

没错,这是珏姐儿熬制的‘迷昏散’,只小小的一点点,就能让筑基期以下的修士睡上两三个时辰。毕竟,人类的身体跟妖兽强悍的妖躯是没有可比性的。

“慈母,把蔓姐儿给孙媳吧。”郁瑞的妻子聂娜小心翼翼地接过自家女儿,见她身上并不见有伤口,一口气微微松了下来。复又一想到还没有消息的珏妹妹,心也揪了起来。

“灵娘,别担心,还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郁渊没想到他只是闭关了五六年,家里发生了这么多是非,现在既然打脸打到他的头上,当他吃素的么!

“报!”斥候未进门就见到跪在一边的泠儿,脸上不敢有一丝轻忽,一脸严肃的候在门边。

“进来。”郁渊沉着脸嗬道。

“禀老祖,城西七十里处寻到郁茺,她身负重伤昏迷,未见郁蓠身影。途中发现另外两队人马的足迹,未知是敌是友。”斥候把飞信快速回报,等着主位示下。

“岂有此理,既然还有两方人马!可发现是何人主使?”郁渊死死压制着想爆吼的情绪,这里面小辈可多着,别敌人未逮到,自家人就先受伤了。

“黑衣执法队报,言那摊主确实只是碰巧撞上的,他们都是一伙作案十来年的贯犯,四处流窜犯案。专挑炼气、筑基之间的低阶修士下手。在围观群众中发现,有两人是宁氏现任二夫人的顾氏的家臣。”

“什么!又是顾氏!”毕灵恼火了,他们是仗着她夫君闭关这敢这般大胆枉为么!毕竟郁渊昨天才出关,外头根本还不知道郁渊出关了。

“婆母,这件事真的不能再算了,他们不就仗着琮哥儿跟珏姐儿流着他们宁家的血姓着他们的姓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惹事端!”孟雪雁怒到,这次既然敢明张目胆地绑架珏姐儿,她们还有没有脑子了!

“来人,拿着我的名刺给宁老祖送去!”郁渊昨晚从娇妻口中知道宁顾氏的所作所为时就心里生了一把火了,如今亲身遭遇,才知道对方的举动是越来越过份了。

“是。”嫲姑姑接过他的名刺,对着毕灵点点头,示意她打算亲自去!

毕灵挥了挥手,也好,嫲姑做事周全,又代表着她的颜面,没有谁比她去更好了。

“报,城西一百里外发现打斗痕迹,未见伤员。”

“报,城西一百二十五里外,发现一具尸体,确定不是郁家人。”

“报,城西一百五十里处,发现重伤的郁蓠,郁豙带队追上了。”

“报,城西二百三十里处,发现引信号,找到二具金丹后期修士,是顾家家臣。”

“报,城西三百里处,发现打斗痕迹,敌方来人具亡,已主郁豙重伤,未找到珏郡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仅仅二个时辰,一连五报,都没有找到珏儿,大家都满脸阴沉地黑着脸不语。

“报,城西三百三十里处,发现宁氏二房嫡女,正在压送回归途中。”

“哼!”连主使者都发现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灵冷冷地笑了,“派多二队去,务须迅速压回,打进水牢!”

“这主意好,凭什么只有咱们珏儿造罪,婆母,儿媳请命请往。”孟雪雁出列,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不愤。她定要在水牢里加些好料招呼招呼这宁氏嫡女!

“允!”毕灵闻言满是怒容的脸上一松,见到是次子媳妇带头,便点头挥手让她自去安排,到底家里还是有人真心喜欢珏儿的。

一直微低垂着头的崔秀脸色闪过一丝暗然。虽说婆母看重自已夫君,也是让她撑主家,但不可否认的是,婆母最喜欢的仍是小儿子郁瑞,对于她夫君郁珲是多有看重,却无偏爱。她心里其实理解婆母这样的做法,毕竟她夫君是宗子,对外对内都需要严肃待之,因此她处事方面也端着宗妇的举止,却失了婆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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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嫲姑来到宁氏郡府,求见宁老祖时,因为已知自己家奴被郁府抓获地小顾氏一早让门房里的人,见到宁氏来人时,通传尽量拖缓,让她有时间向娘家求救。

嫲姑姑在大门处候了一柱香里还未见有人引她入内,便知道又有小人在作怪了。

真是个脑不清的,好好当自己的宁二夫人便好,却来招惹她家郡女,真以为郁家老祖们如顾老夫人般那样浑不清的么!

等嫲姑站在宁老祖面前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这对于代表郁氏老祖颜面的嫲姑来说,可真是打脸,还狠狠地打了。

因此,嫲姑看到宁老祖时,只随意施了一礼,脸也未带有笑容,摆着严肃的僵脸对着宁老祖说道:

“宁老祖安,奴婢是奉我们老祖之名前来送名刺的。”说着把手里明黄色的名贴送给候在她身前的侍卫,“也未知宁老祖这般忙,通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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