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霁微微笑着,剥开她的衣衫。小身子好似一颗新煮的蛋,那蛋白细嫩嫩、滑溜溜,含在口中,轻轻那么一舔,温热滑腻、香醇可口。噫,这便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是也。
微风拂动,树叶儿沙沙地响着,叶子间隙,几缕星光泼洒而下,落在九明媚身上。
莹白的星,可爱的人,皆在她心里头聚起了万缕烟波,浩浩淼淼,荡漾全身。她的皮肤慢慢地开始发热、发胀,红得似剥开了的虾仁儿,蜷窝在他宽广坚实的胸怀。
瞧过不少春宫场面,她只当自个儿极有“经验”,必得淡定从容,甚而“反客为主”。岂料不过是剥衣裳的功夫,她就已经有些个不知所措,自下而上瞅着他漂亮温柔脸儿,不知自个儿该做甚。
“媚儿害羞了?”风千霁揶揄道。
凤眸儿猛地一瞪,九明媚抬脚往他裆上那么一踢!他早有防备,趁势按住她的腿,在那滑不溜揪的小腿肚子上摸了一把。见媚儿的脸蛋儿红得更甚,他寻了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轻轻那么一扭。
九明媚痛得一颤,立马伸了小胳膊掰过来他的脑瓜子,一顿深吻,吻得他迷迷糊糊、心跳加速、乱了心神,这才稍稍松开去。骄傲的小眼神儿飞过去,她呲牙一笑,伸了舌头舔了舔一口小白牙。
俩人儿跟打仗似的,开始较劲儿比拼。
他摸她一把,她必然要摸他两把;
她吻他一下,他必然要吻她两下;
他脱她一件衣裳,她便将他的紫袍子全扒了……
唔,皆是光溜溜的。可算是公平了。
只是,有一样,是他能做,而她……没法子报复回去唉。
“媚儿,很痛么?”风千霁喘息着,见她皱了眉头,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九明媚摇摇头。感受一下他在她身体中的模样儿。觉着很是神奇。痛这种玩意儿,她尝过许多,断胳膊断腿、削皮裂骨什么的。早习惯了。今儿这种痛意,比之削皮裂骨自不算甚,然则能在痛中多些曼妙的怪滋味儿,倒是头一遭。
微微抬了凤眸儿。映入眼帘的是他担忧而又忍耐的神色。她莞尔一笑,光裸的小胳膊轻轻拥住他的脊背。双手向下滑了滑,寻着那结实有力的两坨肉,猛地一拍!
“啪啪”两声脆响,在静谧的深林中尤为清晰。
俩人儿皆滞了滞。望着对方,“噗嗤”笑出了声儿。
笑声从心口颤着,蔓延到四肢百骸。回荡在自由的天地间……
此日此夜,她由一个十万年高龄的老少女。变成了他怀中新晋的妙龄小女人。或许明儿还要同魔物战斗,或许明儿还要为寻回仙灵忙碌,或许的或许,他们要预备着养上一窝娃儿。不过,此日此夜,星光璀璨,有彼此,最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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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无日出,天界无日落。
一大清早,天色一如既往的昏暗,魔都郊区的酒水铺子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歪的歪、倒的倒,铺子里的人儿也都东倒西歪没精神,颓得很,连熊猫眼都惹来了。
戏台子还搭在外头,戏班子的人则夜宿在门口。
一早醒来,金班主便携了五六名高高壮壮的角儿,进来找到血魔,信誓旦旦地道:“你们老板还差我们一万两魔金呢!他不在了,你得把钱给我们补上!”
血魔淮阴黑着眼圈儿,瞄了他一眼:“滚粗。”
金班主是条眼镜魔蛇幻化成的人形,只是蛇皮褪得不大干净,俩腮帮子上还有青灰色的蛇皮。他吐了吐信子,大声地道:“谁不晓得我们枭阳国的戏班子是三界顶尖儿的?!为着你们老板这婚事,我们可是排演了整整两日,推了好些演出活计,金灿灿的魔金就这么哗哗没了。要不是瞧你们老板仗义,我们能这么干吗?你们倒好,老板没了,就不认账了!”
淮阴将发发拎过来,问道:“这贪财蛇说的是真?”
发发耷拉着毛绒绒的圆脑袋:“我不造啊~~”
“你不造谁造!”
“风千霁只是安排我监工,瞧他们排练的如何,然后他自个儿就跑没影儿了。我可从没听过他们谈价钱……”
淮阴随手又把发发丢回柜台里,眯着小眼睛,与金班主对峙:“听到了吧,从未有过甚么一万魔金之说。”
金班主指着淮阴,凶狠地道:“你少跟我装蒜!我们枭阳国的戏班子行走三界八万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刀山火海没趟过?我们班子里,有的是法力高强的角儿,还怕你一个血魔?!你最好老老实实将你们老板欠下的魔金交出来,否则……”
“否则,金班主要将铺子拆喽,生火做蛇羹?!”
尚未见人进来,便听得那清灵灵的一声儿,似碧水荡漾的清恬,又似雪融冰骨的乍寒。可那清灵之味儿与平日里又有那么些不同之处,俏皮之中,添了那么一小撮叫做“娇媚”的佐料。
发发从柜台里爬出来,一瞅见来者,便立即将耷拉着的圆脑袋猛抬了起来!它扑腾了四蹄儿,飞也似的奔过去:“老媚,我就晓得你还在,我就晓得你辣么彪,不会让雷劈成灰啊!”
九明媚侧过身,一把拽住它的尾巴,在半空里打了三个旋儿:“甚么彪,甚么雷?”
发发将昨儿半夜,他们甫一入洞房,便降下雷火烧毁了房屋之事,悉数讲来。
风千霁与媚儿相视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走上前去。他高大的身躯所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