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雷哥怎么会给他下跪?”
“雷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居然直接下跪?”
“他背后可是执法队啊!韩大帅的执法队?”
“执法队不是维护军队纪律荣誉的么?照理来说,雷哥被他打了,执法队是来给他找回场子的啊!”
“等等……你说执法队是干什么的?”有人问道。
“维护军队荣誉……”
“不,还有一个是什么?”
“纪律?”
“对了!在战场,执法队是为了不让士兵溃逃,违者即斩……”那个人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眼珠子一下子瞪了出来,痴痴的盯着雷哥身后的执法队,“难不成,这一次,他们不是来给雷哥撑腰,而是要监督他的行动,稍有不慎,要斩首?”
众人听得晕了,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只有他自己,越发的笃定自己的猜测,脸色开始变得惊恐起来。
徐青墨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面前的雷哥,漫不经心,仿佛在看地的一片落叶一样。
背后的执法队,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一个密封的罐子里传出来一样,闷里闷气,却又穿透人心,一看是能够巧妙控制自身喉部肌肉的武道高手。
“小先生,此人胆大妄为,冒犯了您,我们把他押回来任你处罚,是杀是刮,全凭您的一句话。”
此言一出,全场不是哗然,而是寂静了,所有人的像是被什么扼制住咽喉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一齐呆呆的看着徐青墨和执法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神一般的执法队,居然对那个家伙如此恭敬?
他们不是来帮雷哥找回场子的?而是押送他回来的?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
有些脑筋灵活的人,已经开始在脑海拼命搜索符合徐青墨这样的年轻尊贵。
宋保华脸色变了几变,有些难看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宋天民。
宋天民倒是依旧镇定,不露声色,不过额头的一滴汗水,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一个是宋家家主,一个是下一代家主,心思眼光,远超常人,他们已经从执法队的态度,看得出来,徐青墨恐怕不是普通的武道高手,或者是武道宗师了。
执法队代表的是军队的态度,能说出那种话,是意味着在军队的眼,徐青墨雷哥还要重要很多倍,甚至不惜杀死雷哥,也不能得罪他!
这到底是怎么样恐怖的身份?难不成是军队某位大佬的儿子?
“再大,大不过任道,既像是安慰宋天民,也像是安慰自己。
“嗯。”宋天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有任长风大。”
徐青墨依旧不说话,他并不认识什么执法队,在他眼,这几个穿着黑袍的,只是全场仅有的几个高手罢了,还是那种无需他多加注意的高手。
“小先生不说话,那我斗胆代为处置了。”执法队依旧恭敬,并不因为徐青墨的冷落而有所愤怒。
只见他站在雷哥的身后,黑袍的影子笼罩住雷哥,像是从地狱走出的死神一般。
“你有眼生,败坏军队风纪,现判处你死刑,即刻执行,可有怨言?”
“我没有。”雷哥低头道。
执法队不再多言,从黑袍举起一柄雪亮的弯刀,悬在雷哥的头顶,一旦落下,雷哥必定身首异处,鲜血横流。
“木头。”宋梓萱紧张的抓住徐青墨的手。
徐青墨微微一动,不过在他开口前,一阵马蹄从门外传来。
“砰!”
宋家的大门被狠狠踹开,一匹黑色如闪电的骏马,破门而入,来到大厅间,抬起前腿嘶鸣不已,背的黑衣劲装少年,紧勒鞍绳,衣带飘起,好不威风。
任长风!
“住手!”
任长风高声道,人还在马,却直接伸手,抓住执法队的雪亮弯刀,然后指节用力,直接将弯刀夺走。
执法队弯刀被夺,一开始煞是愤怒,然而看清是任长风,顿时安静下来,低头束手,不在言语。
“哐当!”
任长风将弯刀仍在地,发出震惊全场的声音人,然后从高头大马一跃而下,扶起雷哥,昂然四顾。
“你是我任长风的朋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杀你?”
全场的目光瞬间几种在任长风的身,此时他像是天之骄子,身的光芒盖过了天的太阳,不少宋家的姑娘,眼都绽放出小星星。
“好帅啊!”
“好霸气,要是我跪在地被他救下好了!”
“这才是英雄,和他一,宋梓萱身边的那个小子,算什么玩意!”少女们纷纷议论。
“你敢杀我朋友?”任长风扭头质问执法者。
执法者赶紧低头,表示出尊敬,却并没有开口。
“小雷。”任长风这才满意的看向雷哥,“放心,今天有我在此,没有人敢动你一根头发?告诉我,这里谁惹你了?你去把他的胳膊砍下来,我看谁敢反抗!”
任长风傲气逼人,威风无双,压得全场都不敢大声呼吸。
所有人都看着徐青墨,等着他被雷哥砍断胳膊。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雷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一根呆木头一样。
“不用怕?执法队而已……”任长风笑了笑,“我说过,你是我的朋友,算是执法队,也不敢动你!”
然而雷哥还是没有动。
任长风推了他一把:“我要你动手啊!”
雷哥迫不得已,慢慢走到徐青墨的面前,也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