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军长怒气上来了,紧皱着眉头,生气地说:“这没种的东西,坏我军大事。”
“现在有一办法可以解决这个误会,就是我军想法营救这批人然后护送到学校,这样共军会解除这个误会并认为我们一心一同与鬼子为敌,消除他们的戒心,我们的动行就可以方便很多了。”凌薇说。
“这样的办法可以。”凌军长说。
“但我要求禁止丁参谋操作,他自把自为,自私自利,霸道凶狠,我无法再与他同处。”凌薇说。
父亲顿了顿,说:“孩子,那是因为那个国扬么?”
凌薇的眼睫毛向上翻了一下,看了看父亲又收起,说:“父亲,国扬是重要的人物,暂时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凌军长凑近凌薇,认真地看着她,说:“他是你的敌人,你懂的!”
凌薇畏惧父亲摄人的眼神,拉下眼帘,说:“父亲,我懂的!”
凌军长拉开了身体,严肃起来,说:“但丁参谋说,你已经是他的女人。”
凌薇一惊,抬着看着父亲,马上解释说:“我只是气他的,父亲,因为他处处逼人,我憎恨他。”
“他是你的夫婿。”凌军长提醒道:“他保护你担心你是应该的,他妒忌也是人之常情。”
“他是在利用我威逼我,甚至对我施暴。”凌薇生气地反驳。
“你迟早是他的女人,若是你有所介意,今天晚上就可以马上成亲。”凌军长说,歇力压抑内心的不安,他在逼女儿说真话。
凌薇心疼极了,这话实在说得太伤人,她沉沉地呼了口气,说:“若是父亲觉得他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女儿亦无话可说。”
“不可以!”凌军长断言说。
“那为什么父亲硬要将女儿送予禽畜般人。”凌薇执问。
“因为他的父亲救过你的父亲,我答应过将他抚养成人也答应过将你许配于他。”凌军长说。
“父亲的债为什么总是要女儿去偿还?”凌薇不服气地说。
“因为我只有一个女儿,只有女儿才能帮我偿还。”凌军长说:“就今天晚上,你们成亲吧,成亲了就不会再有误会和纠纷。”
“不可能!”凌薇一口回绝。
“没得反抗。”凌军长严厉地盯着凌薇说,整个身体都有力度起来。
“女儿宁死不嫁。”凌薇很有骨气地说。
“你心有所属?!”凌军长执问。
“对,我心有国扬,我早是他的女人!”凌薇的话着地有声。
凌军长放软了身体,他对凌薇失望极了。
“最基本的定力都没有,你怎么能当特务。”凌军长失望地说。
“女儿从来没说过要当特务,女儿本来一心跟着父亲征战沙场,是父亲把我送到他身边的。”凌薇说。
“是父亲错了。”凌军长自嘲地说:“这任务我会另想办法,你就安心地跟着父亲征战沙场吧。”
“父亲若是答应拿到名册后不动国扬分毫,女儿还会完成这项任务。”
“你若还回到他身边,你就是父亲的敌人!”凌军长凌厉地说。
“不,父亲,只要您放过他,女儿会带着他远离战场,女儿会跟他好好地过属于自己的小生活。”
“难道你不知道,打一出生开始你就注定是吃大碗饭的人吗?父亲花尽心思培养你,你聪明能干,胆大心细,又长了一幅诱人的脸,父亲如何能放你过小生活?!”凌军长说。
凌薇心疼极了,泪水蒙上泪花,沉重地说:“难道父亲培养女儿就为了利用女儿吗?”
这话直插凌军长心里去,那么刺人。
凌军长放软了态度,说:“孩子,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父亲深深地爱着她也深深地爱着你,又怎么舍得利用你?只是,人在战场,身不由己啊!”凌军长感叹说。
凌薇轻闭了一下眼睛,两颗泪水滴了下来,她又如何不是身不由己?
“女儿会尽快完成任务归来,恳请父亲放过国扬。”凌薇声音低沉,此时,她不想再与父亲对峙下去。
凌军长深深地看了凌薇一眼,有种感觉,女儿将要离她远去了,他看惯了生死,看惯了别离,但此刻还是那么让他心疼。
凌薇给凌军长添上了茶,凌军长紧紧地握着茶杯把茶当酒一口喝下,像喝孟婆汤般痛苦了结一段孽缘。
凌军长狠狠地把茶杯推向凌薇,茶杯在桌面上决绝划过,凌薇手掌一张一握准确地接住了茶杯。
凌军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凌薇独自在房间里。她知道父亲是要跟她决绝了,并且没有挽救的余地,她的泪水默默的往下滴,滴在茶杯里与茶交接出“嘀当”的声音。
花鹿安静地躺在仲嘉的身边,仲嘉深深地看着她,她有着凌薇的气质,那么的温婉。
“真的是你吗?”仲嘉不禁伸手摸了摸花鹿的脸又慢慢收起了手,不可思疑地说:“真的是你吗?”
泪水从花鹿轻闭的双眼里渗出,她的气息那么薄弱,高烧反复,仲嘉担心极了,伸手为她拭去眼里,心疼地说:“我的鹿儿,你一定要活过来。”
花鹿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又拉下了无力的眼皮。
仲嘉伏在她的身上,轻抚着她,在她耳边说:“凌薇,我的凌薇,你是我的凌薇,你一定要活过来。”
凌薇在医院替国扬收拾,她不哼一声,默默工作,温婉漂亮让人赏心悦目。
坐在床沿的国扬站了起来,接过了她手中的行装,说:“谢谢你!”
凌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