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布尔已经震怒,他一抽剑诋住了以琳的喉咙,可瞬间看到她的花容月貌下巴角里的一个小疤痕,忆起了儿时自己差点坠下山崖,拉着他的以琳死也不松手以致划伤了下巴的一幕,舍不得下手了,生气地收回了剑,跨步离开了。
布尔深知扎吉部落是不会放开他,更不想因为真相败露而牵连到妮雅,从而损了她的清誉,就当这是两个男子的一场生死打斗。
此时的布尔席地坐在妮雅屋外的庭院,凉风习习,枯叶飞扬,笔直的脊梁挺直了一股傲骨。
妮雅披了一件厚实的斗缝跪在布尔的跟前悲痛哭泣。
许久,妮雅哽咽一句:“二哥——”
妮雅把布尔的头靠到自己的身上,布尔渐渐倒在妮雅的肩窝内,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如一朵血红的绣花,徇丽而伤人。
“二哥——”妮雅重重呼唤,此刻,她深深地意会到生死只不过是一谂间的事情,长大也只不过就是看着生死演变。
“妮雅,进去吧,我会处理的。”阿图走上前来,说。
“阿图,”妮雅悲痛的说,泪珠不断地滑下:“告诉我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妮雅,你要成为最强大的人,你不能哭泣。”阿图蹲下身来,看着妮雅说。
“阿图,妮雅并不想当首领,妮雅只想家人平安喜乐。”妮雅说:“妮雅不想承受失去亲人的痛。”
“妮雅,谁当首领都免不去争夺与残杀,世事因权力而生,你只能成为最强大的人才有能力让身边的人得到平安喜乐。”
妮雅眨了一下眼睛,泪水重重落下,落在阿图的手背上。
阿图替妮雅拭去了泪,说:“你是首领唯一期望,你要发展东巴部落让部落成为最强大的,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子民。”
妮雅深深点头,把头埋在阿图的怀中。
阿图抚着她的发丝,说:“阿图会守候你,永远永远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