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尽兴,自然无话不谈。酒过数巡,李靖举杯敬李世民道:“殿下对这次天牢之难有何感受?”这李靖是儒雅之将,平常着便装,一表斯文,可战场上如虎豹般勇猛,万夫莫挡,敌军闻风丧胆。统军三十万,驻扎灵州,钦命灵州大都督。半月前回京述职,实是借故探望牢中的李世民。
李世民听了微微笑了说道:“尹德妃年少无知,搬弄是非,皇上亦主持公道,并把她打入了冷宫,这说明咱大唐法纪是严明的。”
“那泼妇素来与太子结党,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早yu致殿下于死地而后快,倘仍一味不与他们计找,来i若再落其陷阱,则恐怕悔之晚矣!”程知节听李世民说话仍有袒护之词,气得怒目圆睁,拍案说道。
“你这牛鼻子,说话不可卤莽。”李世民忙止住道。
众人皆知有涉太子言语,李世民便小心翼翼,便也不好再做声。李世民看看众将都沉了脸se,便转了话题道:“皇上已决心征讨突厥,已有谴本王率师出征之意,诸位兄弟宜早作准备,待诏文下来,不至于仓促出征。”
“突厥如此猖獗,早该讨灭之,别人鼓噪迁都,硬要给大唐天朝丢十八辈子的脸,咱可不愿贴妇人屁股说那种sao话,小小突厥,龟孙子才怕他!殿下带领咱,天下都打了下来,突厥猖獗,咱就打他祖宗个稀巴烂,看他还猖不猖獗。”尉迟敬德说道。
“突厥视我大唐初立朝,又是连年战事不断,他们却得以休养生息,国力渐渐强盛,近年屡犯我境,实属试我大唐之国力能否足以抵御。若不讨伐他,则示我大唐国力以弱,其大举入侵,进逼京师便不待时i了”李靖说道。
“咱何不向皇上请表早战,以示国威。”秦琼说道。
李世民知众位兄弟求战心切,私下想,父皇生xing多疑,上请战表恐怕会引起父皇疑心,遂道:“请表之事宜谨慎考虑,我看还是耐心等待,免得节外生枝。”众兄弟听李世民说话,知他心思,众弟兄索xing再不言战事,猜拳行令喝酒,至晚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