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妤一大早从垂拱殿回了上台宫,这些天她一直陪着李渊,她虽然强颜作笑,讨李渊的欢心,可心里却苦艾般的有吐不出的苦水。
自从尹妃被打入冷宫后,她处处留神,步步留心,话也不敢多说。今天早上,听皇上和太子谈西线之事,她不敢插上一句话,便抽身出了垂拱殿回了上台宫。
她在回宫的路上,路过尹德妃的的寝宫,轻轻的推开了院门,见里面落叶无数,人去院空,那种为伊人悲凉的感觉一时袭上心来。
她回到自己寝宫,想自己将来命运,老皇帝一旦驾崩,自己比尹德妃又有何异呢?一边想着,不禁伤心偷偷落了一回泪。
宫女忽传报太子到,便听院外一阵急匆匆脚步声,遂背了脸,速掏绢儿擦了泪,便见太子进了寝宫来。那时太子见张婕妤红红的眼睛,惊讶道:“娘娘因何事伤心了?”
张婕妤强颜作笑道:“这不好好的吗,刚才开窗不想一股风便进来,夹了尘沙,掺了眼里,揉揉着,便红了。”
太子信以为真,转身骂那些宫女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搞的,难道开窗卷廉这样的事也得娘娘亲自动手不成?”
张婕妤忙止住太子话道:“是我自个不小心,就别怪她们了。”说着又朝身边宫女道:“你们先出去,我这和太子说些话儿。”宫女会意,便都退了出去。
太子看着宫女都退了出去,坐了下来,只拿眼睛盯住张婕妤的脸,盯得张婕妤那张粉脸倏的绯红了起来。
她瞟了一眼太子道:“太子为何这般的看我。”
太子笑道:“齐王离京多i,娘娘可感到寂寞?”
张婕妤羞涩的扬起脸笑着啐一口太子道:“太子也这么不正经。”
太子看着张婕妤羞涩绯红的脸想道:“要是齐王让她办这事,她冒死也会办,如今元吉不在,她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办这事吗?”
这么想了,便咬咬牙,走到张婕妤身边,冷不防一把楼住张婕妤亲嘴道:“娘娘,我好寂寞。”
张婕妤不曾想到太子也对她这样,遂用力要推开太子,脸涨得通红,焦急的说道:“ 太子为何也欺负我?”
太子紧楼住张婕妤,盯住她的脸说道:“咱们早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兴娘娘则兴,我亡娘娘则亡。娘娘不要出声,今天我找娘娘是有大事商量。”
张婕妤道:“有事坐着说话,何必这般呢?”
太子那里听话,早一只手伸进张婕妤内衣,抚弄那u峰玉阜,那张婕妤本是天生风情人物,那禁得住太子这般抚摸。
想这张婕妤这般的年轻美貌,李渊是那样的老朽和不中用,自元吉挂帅西征,也有数月不曾有过淋漓畅快的喜悦,这刻太子抚摸着她的身子,心底的yu望早上了来,哪能忍禁得住?遂闭了眼睛,半推半就着,任太子宽衣解带。
本来这张婕妤就是个绝世美人,白玉般的身子剔透玲珑,那太子尽管见过不少女人,却也觉得张婕妤非同一般,只呆呆着看了那身子好了一会儿,便狂风暴雨般的在她的身子上到处乱吻开来,吻到掩隐之处,张婕妤周身颤栗起来,一声一声的**,仿佛要死要活般。
好一会儿的翻云覆雨过后,待穿了衣裳,张婕妤却落泪道:“你兄弟二人就这样的糊弄着我和尹妃娘娘,如今尹妃娘娘落了这么一个下场,你们也不想法救救她,也不知我将来如何,说不准也会落得像尹娘娘一样的下场呢!”
太子道:“我今天来找娘娘,就是要避免我们将来都有这样的下场,我们在同一条船上,船翻了我们都得沉没。你可知道,如今父皇的心全向着秦王了,要是他西征告捷,我这太子便当到头了,如果有这么一天,他继承了大统,我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张婕妤听着,忙擦了眼泪,盯住太子的脸焦急说道:“那该如何才好呢?”太子附于张婕妤耳边细语片刻,张婕妤脸se骤然变的煞白,呆了好一回不说话,太子又道:“生死在此一博了,娘娘就看着办吧!”
当夜,张婕妤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垂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