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之后,一番了解,叶雅言是唯一一个出现在案发现成的当事人,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头号嫌犯。拷着手铐,戴着头套,叶雅言就这么被警方抓走了。
叶雅言从小娇生惯养,哪受得了如此这般,精神一下子就跨了,好在她还记得贝裳韫这个人。贝裳韫是叶雅言的女儿,今年二十出头,生活在英国。平时母女来往不多,偶有联系。习惯了欧美的生活方式,连思考都带着羊骚味了。
贝裳韫在中国出生,很小时候去了英国,虽然现在思考带着羊骚味,但是骨子里渗进去的仁孝,在叶雅言被抓之后,显现了出来。
当贝裳韫眼泪婆娑的出现在叶雅言面前的时候,叶雅言总算是有点欣慰之情。一番母慈女孝之后,贝裳韫向叶雅言介绍了她的朋友傅子玉—一个据说是很有海外关系的女人。当然,之后傅子玉的表现确实没有让叶雅言失望,请来的高小姐和林伊敏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市政厅的门口,林伊敏从后面抓住caol的手,“一起吃饭”不由分说,便把caol拖上了一辆出租车。
caol有些愤怒,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每次都是这样,也不问别人是否有空。林伊敏看着caol有些厌恶自己的表情,心中默默谈了口气,嘴上却依旧笑得满面春风,“怎么?不开心?说给我听听,怎么了?”
caol摇了摇头,把眼神放向窗外,由于位于较高的纬度,所以丹麦气候温和宜人,不过在寒冷的冬季里,白天日光时间短暂,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都大包小包的,趁着日光足,把需要买的东西全部购置好。caol喜欢这里的冬天,虽然caol怕冷,但是一年四季中她觉得冬天最干净,干净到连空气吸进肺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
“在想什么?”林伊敏还是受不了这样被忽视,勾住caol的腰,一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caol到也没挣扎,只是身子僵硬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饭店门口要下车,caol僵硬了半天的腰怎么着都有些酸疼,看着已经踏出去的林伊敏,caol伸手“啪”一下关上了车门,报了一串地址给司机,司机油门一踩,汽车在林伊敏的眼皮子底下开走了。最要命的,就是连自己的客人也一同被载走了。
林伊敏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远去的汽车,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你早晚都会是我的,无论身心。”
林伊敏摸出电话,从电话簿里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caol才放松下来的心,就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又提了起来,果然是阴魂不散。想不接,可是现在接手的案子还需要和林伊敏配合,接吧,又怕林伊敏纠缠刚才的时候。一阵纠结之后,电话铃声早已经结束。
caol的工作室,离市政厅很近,原本只需要步行,根本不需要浪费这些出租车费,在肉疼的付完车费之后,caol又在心里暗骂了两句林伊敏的不是。
工作室里傅子玉和贝裳韫正在等着caol,贝裳韫那原本大大的眼睛,因为连日的奔波以及时不时的哭泣,已经又红又肿。这不,傅子玉才说了一句什么,又惹得贝裳韫眼泪水含在了眼眶里。
caol进来就看到傅子玉在低声朝贝裳韫说着什么,caol认识傅子玉很长时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傅子玉如此的低声下气,多少有些好奇,难道面前的这位胸大腰细的姑娘就是傅子玉的真命天女?再想起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傅子玉这次如此起劲,到底是为那般?
“咳咳”
“回来了?那边怎么说?”
caol笑笑,对着傅子玉说道:“程度还得一步步走下去,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现场,其他的三个人要么这样,要么那样,都不在那里,这些对叶小姐都很不利。”
“能知道谁是凶手吗?”贝裳韫现在很急,以至于急到现在语无伦次。
caol当然也明白贝裳韫的心情,好意说道:“丹麦的司法程序和国内的不一样,别心急,叶小姐在里面很好,这里不会有刑讯逼供这种事情,这点贝小姐大可放心。”
贝裳韫在英国长大,欧洲的司法程序基本大同小异,贝裳韫当然清楚叶雅言在里面会怎么样,只是知道归知道,乱想归乱想,互不干涉。
“mī_mī是在英国长大的”傅子玉解释着,同时也让caol知道,对于这些司法上面的事情,贝裳韫也不是不知道。
“mī_mī?”caol有点不理解这个名字,这个“mī_mī”是不是就是那个在贝裳韫身上看着特别醒目的“mī_mī”?显然,caol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有很好的掩饰,让傅子玉一眼就看出了caol的想法。
“就是你想的”听到傅子玉这句话,caol莫名的脸红了。
“现在案子已经开始调查了,我的助手已经去警察局拿资料了。”
“好”傅子玉很识相,听出caol话里隐含的意思,“时间也不早了,我和mī_mī就不打扰了。有什么情况,caol还请你及时告诉我。”
出了caol的工作室,傅子玉很好奇,问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真名,你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啊?”
“干嘛?”贝裳韫瞟了一眼傅子玉,“你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八卦?”
“没有,想着我们也j□j这么多年,你看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真名,我这心酸呐!”
“去,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贝裳韫有些无力的靠在傅子玉的身上,“阿玉,我现在觉得好累,我该怎么办?我活这么大,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人,这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