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言的出现让caol不再每天都去坟场,一连几天,caol都没有去旁边的花店买花。这天早晨caol和叶雅言从外面吃完早饭回家,途径花店,老板娘看到caol突然问道:“高小姐,这几天怎么不见你来买花了?”
caol先是一呆,转而想起自己确实有两天没有去坟场了,笑着让老板娘包了一束花。叶雅言心里虽然有疑问,不过她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等回到了家她才问caol“你天天都买花?”
caol淡淡一笑,“怎么,吃醋了?”
被人看穿心思,叶雅言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嘴上却还不承认,嘟囔道:“你买花关我什么事,你爱送谁送谁。”
caol也不打算点破,只是说道:“等等带你去看个人,你有点心理准备。”
叶雅言不知道caol说的心理准备是什么,难道要分手?念头才起,眼圈禁不住红了起来,大颗眼珠“吧嗒吧嗒”掉下来,caol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怎么说的好好的就哭了?”
“你有了别人?”
“哎哟,想什么呢?”叶雅言的话caol哭笑不得,“人家都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你在这里吃什么干醋?”
听到人都已经死了,叶雅言很快停下了哭声,“死,死了?”
“嗯。”
“咳咳,我,我去上个厕所。”被caol这么一说,叶雅言多少有些尴尬,居然和一个死人在争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吃了午饭,caol就带着叶雅言来到了坟场,虽然还是白天,不过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阴魂在作怪,反正叶雅言一来到这里就觉得莫名其妙的那种刺骨的冷。用力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冷到骨头里去。
“不习惯?”caol握住叶雅言的手,叶雅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表情显得很是僵硬。“要是不习惯的话我们就走?”caol征求着叶雅言的意见,叶雅言摇摇头,毕竟caol带自己来见她的朋友,自己这样走了,对caol和死者都有点不敬,即便是心里再怎么有些毛骨悚然的,此刻的叶雅言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墓碑上那个清秀的脸庞,到是让叶雅言忘记了之前的种种,再看墓碑上刻着的出生年月以及死亡的时间不得不感叹生命的无常。
“二十多岁就没了?”叶雅言的话像是在问caol,却又像是在和自己说一般。
“工伤,原本可以葬在烈士林园的,只是她执意不肯,咽气之前她说烈士林园太庄重,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说话的时候caol嘴角微微翘起,那抹调皮的身影仿佛刚刚经过身边,勾起无数的回忆。
“你不难过?”叶雅言是看到刚刚caol的表情的,她有些诧异,如果她猜的不错,这个女子应该就是caol以前说的她来国内学习和她有着无数暧昧的姑娘。
“现在这个节骨眼我回答‘难过’或者‘不难过’都是错。”说完,caol看向叶雅言。叶雅言也许永远不会明白,看到那个血人时候的那种心情。那时候受到的影响也许直接就让caol从警队里辞职,出来做侦探是因为案子可以自己选,接或者不接。而在警队里,无论什么案子,你所能接受的除了接手还是接手。
叶雅言看着caol怔怔的不说话,确实,caol怎么回答自己心中总归有个梗在。特别是当知道caol每天都会来这里,就知道这个人在caol心目中的地位。
“好了,我们走吧!”caol上来牵叶雅言的手,叶雅言有些被动的走在caol的身旁,此刻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连叶雅言来了都有十天了。只是caol的到来并没有让事情出现什么转机。caol一度都以为自己是和叶雅言来这里度假,只是这个度假的代价未免高了些。
这天,照例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叶雅言和caol一起出门闲逛。自从上次在坟场发生了不怎么愉快的事情之后,两个人便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这事。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般。
扎什伦布寺是日喀则最大的寺庙,全名为“扎什伦布白吉德钦曲唐结勒南巴杰瓦林”,意为“吉祥须弥聚福殊胜诸方州”,位于日喀则的尼色日山下。
扎什伦布寺文物众多,其中要数金灵塔最为吸引人。
金灵塔塔内珍藏十分丰富,按照宗教仪轨,整个灵塔内装藏分为上中下三层。
每座灵塔都燃点数量不等的大小酥油灯,终年不熄。塔内藏有历世班禅的舍利肉身,以十世班禅、我们熟悉的人大副委员长班禅·额尔多尼·确吉坚赞的灵塔最为豪华。
在塔的上层装有佛经和佛像,周围放置了各种宗教用品,如袈裟、唐卡、佛像、经书等。中层装有大藏经和格鲁派三大祖师的经典著作及历代班禅的经典著作、历代班禅经师的著作、贝叶经、金汁书写的佛经等。下层装有青稞、小麦、大米、茶叶、盐、碱、各种干果和糖类、檀香木、各种药材、各种绸缎、金雕的马鞍、犀牛角、银宝、珠宝、大师袈裟和藏装。
西藏的佛教为密宗,属大乘佛教。西藏的教派很多,有一说为“黄、黑、红、白、花”五大教派,都是宗喀巴宗教改革的结果。每个教派内也有派别,象红教的宁玛派,黄教的格鲁派都是势力强大的宗系。
叶雅言和caol在国外长大,对于佛教而且还是密宗相对就比较陌生一些。看到很多藏人对着佛龛行礼,便也入乡随俗。
只是这个时候,面前却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