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海如今在淮海市,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小海爷”,正儿八经的道上人物,远不是强子那些给人跑腿的马仔能比的,手底下一帮跟着他混饭吃的人,听到海爷有吩咐,一个个马上活动起来,扩散开自己的信息渠道,搜查一个名叫“强子”的人。
仅仅一个小时之后,就有人摸清了那个红头发“强子”的底细,把关于他的具体信息反馈给王小海:吕云强,市东剧场街一代的混混,剧场街一霸疤爷手底下的马仔,淮海市滨河县人,年龄二十七岁……
最后甚至连吕云强家里几个兄妹、爹娘是干啥的、有没有对象、对象在哪上班这些蛋疼的问题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李金龙不禁一笑,老七手底下那些人办事儿还真敬业,这比人肉搜索可牛叉太多了啊!
市东剧场街,这属于淮海市比较落魄的一条街了,九十年代那会儿这条街在市里还能算的上比较繁华,可后来随着西区和北区的开发建设,这里就被落下了。
但越是这种落魄的街头,就越适合混混们的扎根落户,这条街上有电影院、ktv、台球厅、黑网吧等等不良少年喜欢混迹的场所,而且由于缺乏管理,到处都显得乌烟瘴气。整条街上随处可见花里胡哨的小流氓小痞子和浓妆艳抹的小太妹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儿消遣。[
疤爷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一条地头蛇,别看剧场街没有太大的油水可赚,但这里所有的ktv、台球厅啥的基本都被疤爷控制了,再加上每月收取那些小地摊户的保护费,疤爷倒也不愁钱,他不是淮海市有名的大混子,但却是一个老混子,九十年代就当了剧场街扛把子了,而且据说跟当今淮海市的“四大教父”之一的韩东虎韩三爷还有亲缘关系,这也是远近都没人敢惹他的原因所在!
此时,剧场街一家名叫“东升”的地下迪厅里,光线昏暗,巨大的舞池里疯狂的j震耳欲聋,数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男女女纵情的尖叫欢呼着,在舞池里扭动着他们的腰肢,头顶的彩照球灯一边旋转一边投下花花绿绿的灯光斑点,愈加渲染了乌烟瘴气的哄闹气氛。
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出这帮疯了一样吵闹尖叫的男女们都磕了药,两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儿实在跳不动了,就两手撑在吧台的桌子上,脑袋还在随着l有韵律的摇动,眼里有种法自拔的迷茫,嘴角流着口水,而在她们身后,一伙染着头发的混混直接粗暴的拔下她们的裤子,轮番上阵,两个女孩儿根本力挣扎,颤颤的抖着双腿,很快就忍不住的粗喘尖叫起来……
“疤哥,你手底下那帮人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差头吧?”舞池后面的贵宾座角落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青年人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问对面的中年人道。
那名中年人剃了个大秃头,头皮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剧场街的扛把子疤爷。闻言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辉少,你说自从你来到哥哥的场子里,这话你都问了多少回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手下那帮崽子们办事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出不了错!”
“那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时间长点儿也没什么,兴许是找那个小娘们就费了不少时间呢?再稍微等会儿吧,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待会儿就给他们拨个电话,多大点事儿!”说完,疤爷扭头看了看舞池,笑道:“辉少,你好不容易来哥哥的场子玩一次,别总是心不在焉啊,来我这玩儿的小妞可不都是生呢,你看上哪个,随便玩儿,有事儿我担着!”
杜展辉瞄了舞池一眼,撇撇嘴不屑道:“玩她们,降低我的身价!”脑子里回忆的是皇甫瑰香那绝美的面孔和粉白的身段儿,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嫂子,只有那样的尤物干起来才真正的过瘾啊,而且还符合自己的身份。
疤爷却略带讨好的笑说道:“别介啊,我知道她们入不了你的法眼,但是玩玩嘛,把她们当成让你爽的工具不就行了?你自己不愿挑,那我帮你挑两个!”
说着,疤爷打了一个响指,后面早有人点头哈腰的领了旨意,去那边的舞池里溜了一圈儿,不一会儿就领着三个穿学生服的小妞儿走了回来,这仨小妞儿乍一看还都挺漂亮的,不过显然属于学习不好的那种小太妹,人家普通乖乖的女学生谁脸上会化那么浓的妆,而且也不回来这种地方玩儿啊!
这仨小姑娘明显也磕了药,刚才没少被人揩油,衣服都是凌乱的,眼下听了疤爷的吩咐,当即就有两个人晃着纤细嫩白的嫩腿朝辉少走了过来,杜展辉这时候还端着架子,根本不正眼看她们,其实眼角的余光也一直盯着这俩送上门来的小白兔,皮白柔嫩的,跟皇甫瑰香那种狐媚少妇应该是不同的味道,于是抱着不玩白不玩的态度,他也就默许了。
两个小妞儿一左一右坐到了杜展辉身边,她们都不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了,一个直接用小手解开他的裤子,然后俯身下去,用小口和舌头来伺候杜展辉,另一个则贴在杜展辉胳膊上,抓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山峰,并且主动摘掉杜展辉嘴里的烟头,把樱桃小口递上去……
疤爷也搂着另外一名小妞,一只大手伸进她的短裙下面大肆的抠、弄揩油,眼睛却看着沉浸在享受中的杜展辉,脸上嘿嘿直笑……
——
就当疤爷和杜展辉坐在舞厅里惬意比的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剧场街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