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阳殿内孤寂冷漠,就如一个凄凉无生机的荒原一样。
若水晗躺在冰凉的被窝里,全身冷的直哆嗦,她的双眸瞪大老大,静静的望着床顶。
突然她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她警惕的裹紧了被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声近在咫尺,那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凤床边,双手轻轻地伸进了若水晗的被窝里,刚想抚摸若水晗如雪般的肌肤,就看见若水晗突然睁开了双眸,她”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只手狠狠地拽住了那人的手腕,大叫道,“你是何人?竟敢想轻薄本宫!”
“啊啊!”那人疼得嗷嗷直叫,他的脸揪成了一团,“你,你,你敢打朕,朕要你人头落地!”
“啪!”大殿的门被人推开了,岩风像是一阵狂风一样涌了进来,他拎着那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手中的长剑立即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后大不敬!”
锦阳殿的宫人慌忙跑了进来,他们拿着油灯走到了那人的身边,待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大惊,赶紧将油灯放到一边,跪倒地上,“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岩风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推开了他的长剑,一只手指着他的额头,愤愤的道,“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行刺朕,来人,将他拖出去砍头!”
若水晗盯着眼前的岩畔,外貌长相与几年前的那个人无异,他应该就是冯太后找来的那个替身皇帝。
“慢着!”若水晗大叫了一声,她走到了岩畔的身边,福了福身,道,“皇上,他是臣妾的贴身侍卫,今日刚刚进宫,无意中顶撞了皇上,还请皇上赎罪!”
一看见若水晗,岩畔的双眼中闪出色相,他咽了咽口水,双手在胸前搓着,发愣的道,“好说,好说,只要皇后将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朕自然不会为难他!”
若水晗一惊,她没想到这个假皇帝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狗胆,她微微福了福身,转向身后的宫人道,“你们都先退下,本宫有事要和皇上商量。”
“诺!”宫人们福了福身便往殿外走去,岩风与若水晗对视了一眼,随即便也离开,出去的时候将大殿的门带上了。
“皇后,来吧!”岩帕的色相就像是个地痞流氓一样,他冲上来就想保住若水晗,但若水晗是个练武之人,侧过身来轻松的避开了。
“皇上,臣妾今日身体不适,还请皇上多多体谅!”若水晗没有揭开岩畔的面具。
“不适?朕要宠幸一个女人,哪个女人敢拒绝!”岩畔不由得提高了嗓音,虽然举手投足充满了小痞子的气息,但这句话却带有了帝王的不可抗拒。
“哼!”若水晗冷笑了一声,她不是个软柿子,绝不会任人捏,“我们都心知肚明,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宫是皇上的女人,这辈子只有皇上可以碰我,其他人都不可以!”
“哈哈哈!”岩畔大笑起来,“朕就是皇上!”
说完岩畔又伸手想要抱住若水晗,这次若水晗没有躲开,反而狠狠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你只是一个傀儡,是皇上的替身,竟敢妄想夺走皇上的权利,真是胆大妄为!”
若水晗的声音高亢迭起,刚才还气势夺人的岩畔立即阉了,整个人愣在一边,干干的杵着。
“啪!”大殿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竟是冯太后,冯太后扫视了殿内二人,恍若猜出了几分,怒斥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轻薄皇后,本宫今日定要好好惩罚你!”
“不要啊,太后,饶命!”岩畔吓得趴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不行!”太后怒吼道,“今日不惩罚你,你下次定会再犯!”
岩畔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若水晗见状,道,“太后,此事就算了吧,想必皇上今日也是喝多了,自己做了何事都记不清楚了!”
“是啊,是啊,儿臣是喝多了,请母后饶恕儿臣这一次!”岩畔赶紧附和道。
“那还不赶紧起来,跟本宫出去,不要再次打扰了皇后休息!”太后的脸上依旧是怒气冲冲。
岩畔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跟着冯太后后面出了锦阳殿。
若水晗怔怔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怎么会如此巧合?岩风也是满脸的疑惑,他走到了若水晗的身边,疑惑的道,“你确定这个是岩畔的替身?”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水晗眨了眨睫毛。
“没什么?”岩风摇晃了脑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岩畔跟在冯太后的身后,待到无人之时,冯太后转过身来,语气温婉的道,“刚才真是辛苦皇儿了,你刚刚的这出戏定会让若水晗认为你是假冒的皇帝!”
岩畔浅浅一笑,“儿臣不辛苦,为了杵国,为了一统天下,儿臣什么都愿意!”
冯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她现在回宫了,定不能让她看穿了你的身份,若是让她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死,她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听话!”
岩畔冷笑了几声,“宋小玉那边最近有没有消息?”
太后摇了摇头,“想必绿姬与宋小玉已经出事了!”
“这样看来,墨国那狗皇帝也不算昏庸!”岩畔的嘴角浮现出丝丝的坏笑,“从宋小玉以前发来的消息,那墨国的狗皇帝是不是对若水晗有心思?”
“不错!狗皇帝曾多次想方设法的想要册封她,不过都被她设计逃开了!”
“那若水晗对狗皇帝是什么意思?”
太后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