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我的父亲叫韩馥>四十五想要就赎回去

巨野城,曹军大营。

“什么?吕布跑了?”曹操满脸惊讶的望着前来探报的探子,不敢置信的问道:“那如今东郡情况如何?濮阳城内可还有敌军镇守?”

“启禀主公,濮阳城头变换了旗帜,守军将领变成了一个姓‘太史’的人,而且看那些守军都身着沉重的铁甲,应该是冀州的重骑兵‘铁骑军’。”探子显然还不知道太史慈这个人,不过能够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守军是铁骑军,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斥候。

曹操摆摆手让斥候退下,一脸凝重揉搓着双手,不停的在大帐里来回乱转,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姓太史的将军,定然就是铁骑军副统帅太史慈了,他可是韩枫的爱将,而且铁骑军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不是意味着冀州人开始进军兖州了?

曹操虽然是一代枭雄,但是如今毕竟实力不强羽翼未丰,手下又刚刚经历了徐州、兖州两番大战,不但兵力损失惨重而且整个大军厌战之心已经很是严重,再要跟冀州硬碰硬的打起来,他还真的没有半点胜算。可是东郡又是他的大本营,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将大半个东郡拱手让人,所以才会如此纠结不下。

“主公,冀州主簿杨光在营外求见,不知主公是否接见?”就在曹操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程昱和荀攸联袂踏入了大帐之中。

曹操顿时眼前一亮。连声说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这冀州人窃据大半个东郡。如今更是屯兵濮阳,我倒要看看那韩枫到底意欲如何。”说罢。他便自顾自的坐回帅位之上,朝程昱、荀攸示意道:“两位先生请坐,与我一同迎接一下冀州的使者,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说道。”

三人刚刚坐定,得到通传的杨光就已经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微微朝曹操和在座两位弯腰致意:“冀州使者杨光见过曹将军,见过两位先生。”

荀攸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先生也是熟读圣贤书之人,焉能如此不是尊卑?吾主乃朝廷命官、封疆大吏。在军中更是一军统帅,岂容你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行跪拜之礼?”

杨光显然对荀攸所言不以为然:“公达先生此言差矣!曹将军固然身份尊贵,但是吾主却贵为冀州牧、车骑将军,比之曹公地位只高不低,此番我乃是吾主的使臣,所到之处就代表着冀州的体面。岂可轻易大礼参拜其他诸侯,有失我冀州的颜面?”

荀攸当然不会认同这样的说法,也立刻当面驳斥道:“先生所言何其谬哉!韩冀州与吾主俱是一方诸侯,何来大小之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为官当有品秩之分,与人交往也当然长幼有序。”杨光说到这里。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若是我所知不错的话,文若和友若两位先生是公达你的叔父,我虽不敢说与两位先生推心置腹,但总算平辈论交,照这样算来我也应该算是公达先生你的叔父才是。”

荀攸没有想到杨光会突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顿时被弄了个面红耳赤,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曹操眼见自己的谋主竟然被挤兑成这样。心中讶异的同时对杨光也就少了几分轻视之心:“好了,杨主簿此番前来只怕也光是为了一逞口舌之利吧,些许繁文缛节就无需多言了,不如言归正传吧,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啊?”

杨光见曹操开口了,自然也就不再与荀攸多做纠缠,满脸笑意的朝曹操拱手为礼道:“曹将军所言极是,想来将军应该也知道如今濮阳等地已经在我冀州军的控制之中,今日来此正为此事而来。”

一旁的程昱也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说道:“杨主簿,吾主乃是朝廷钦封的兖州刺史、东郡太守,虽前有张邈、陈宫之流伙同吕布阴谋叛乱,但我兖州军民一直在努力同叛军战斗。好不容易终于要将叛军击败,此时你们冀州军突然横插一杠,这是何道理?”

荀攸此时也从尴尬中缓了过来,也当仁不让的补充道:“兖州与冀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吾主曹公更是一向对韩冀州礼敬有加,却不知此番贵军突然犯我边界是何道理?强占了我兖州之地,汝还要到我军大营来耀武扬威么?”

面对程昱和荀攸的质问,杨光脸上依旧没有半分异样的神采,依旧笑盈盈的回答道:“其实几位先生误会了,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这濮阳等地的归属问题,要和曹将军商议一番。当日,吕奉先急于抽身离开兖州,故而以濮阳国作为筹码向我军换取了大批军资粮秣。”

程昱顿时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不快的说道:“那吕布、张邈俱是阴谋篡逆之辈,有何资格用吾主的城池去换取粮秣物资?如此荒唐的行为,贵军应该断然拒绝才是。”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杨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可是随即又苦笑着说道:“只可惜,吕布是何许人也?他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自然不会让我们有拒绝的可能。为了逼迫太史将军接受他的要求,他甚至扬言若是我军不接受他的要求,那为了搜寻足够的军粮撤军,他唯有纵兵抢粮了。”

“纵兵抢粮?如今整个兖州早已经青黄不接,他就算纵兵抢粮又能有多少斩获不成?”荀攸显然对于吕布的说法嗤之以鼻:“那吕布早已经被我军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四处纵兵抢粮?”

“吕布不是为了要抢粮,而是在用濮阳国百姓的性命要挟我军。”杨光一脸认真的说道:“太史将军不忍濮阳百姓再遭杀戮,故而还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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