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光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只是看着她的脸说:“你别说那些不来的,就说那些来的,有没有人每期都来?为什么来?是不是听课让她们觉得自己很需要掌握那方面的知识?你们上课说的都是些什么内容?有没有亲自领导上课?还有什么趣事儿?”
“趣事当然有。”王凤婵还没说,脸又红了,说,“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计生的趣事,不下流,也是黄色的。”
“你挑能说得出口的说。”
“没有哪些是说得出口的。”
林志光扳起面孔装生气了,说:“讲一个,大概意思就可以。不然,你这个发言稿我没法帮你写。”
王凤婵问:“又生气了?”
林志光说:“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
王凤婵便歪着脑袋认真地想,说:“就说一个,说不全,你自己猜。”
——有一次上节育课,妇女主任讲的。有人故意问,男人用的那种套子怎么用?叫妇女主任示范给她们看。妇女主任就套在拇指上,站在讲台上说,就是这么用的。
——下面就有人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老公总不喜欢用,回去告诉他,只是套在拇指上,以后他应该不会反对了。
她没有笑,脸却憋得通红透亮。
林志光问:“后来呢?”
“妇女主任当然说不对,有人又说,还是找个真人示范更清楚,我们计生主任是男的,大家就起哄要他上台做示范。当时,他就在场,好几个妇女去拉他……”
林志光并不觉得有多好笑,王凤婵却笑个不停,可能想到当时的情景很滑稽。
“吓得,吓得他好些天都不敢露面。
笑声戛然而止,四目相对,楼梯传来脚步声。
王凤婵悄声说:“我妈上来了。”
“你笑得那么大声,她不上来才怪呢!”
“快躲起来。”
“躲哪?”
王凤婵四处张望,指着卧室的门,说:“卧室里。”
进了卧室,林志光傻乎乎地撩起床裙,想往床底下钻,西式床底哪有藏人的空间?
“衣柜,衣柜。”王凤婵奔过去,拉开一扇门,林志光也不管那么多,抬脚就往里面钻,“你轻点,别把柜底踩断了。
林志光很艰难才蹲下去,很快,他意识到很没躲的必要,你是来帮她写发言稿的,正经事,为什么要躲?越躲越说不清了。
外面传来王凤婵的声音:“没有人,你看,你看,哪有人?我说我在煲电话粥,你怎么不信呢?”
王妈说:“我好像听到男人的声音了。”
“怎么会啊!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这里就只有这点地方,一眼都看完了,你说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在哪里?”
“你爸不让你带男人上来,就是怕影响你,你自己要注意。”
“我注意,我一直都很注意。”
听见撩开门帘的声音和脚步声,衣柜的门虽没关严实,却咧开一道小缝儿,只能看见那张很大的床。
如果,如果被发现,你林志光就太枉了,王凤婵影响事小,你被冤枉事大,想想王副书记对你有偏见,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吗?于是,很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想那晚如果把王凤婵那个了,今天摸上来,还不先有她压在床上。
吃得咸鱼抵得渴,你林志光干过的事,后果再严重也是活该,总比现在这样清清白白被冤枉要好得多!
大头鬼非常赞成这种观点,已经翘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衣柜门响了一下,林志光吓得闭上了眼睛。
没有听到惊叫,只是王凤婵很随和地说:“出来吧!我妈走了。”
林志光说:“我还以为是你妈呢!”
衣柜里挂满了小内内和胸罩,王凤婵见他头顶着小内内,被胸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咯咯”笑起来。
林志光说:“你又笑,你又笑。”
王凤婵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脸马上又红了,那些小玩意可都是你的贴身小宝贝啊!
她焦急地说:“出来,你快出来。”
林志光不敢动,大头鬼翘得那么高,出去还不被她发现了,这会儿,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差点被下半身指挥了头脑,在那么暧昧的气息里,能不想入非非吗?
王凤婵伸手要拉他。
他连连摆手,说:“等一会,我的腿有点麻。”
“你没用,蹲那么一小会腿就麻了。”
林志光要支开她,说:“你去看一看,你妈会不会回头?”
“不会的。”
王凤婵蹲下来,抓住他的手,像是要把他硬拖出来。
林志光说:“还是注意点好,说不定她躲在门外听屋里面的动静。”
王凤婵相信了,跑去开门,看老妈是不是躲在门外偷听。林志光忙从衣柜钻出来,用手压了压大头鬼,那知反倒刺激得它翘得更高,屏住呼吸,收腹,手从裤腰带伸进去,硬往下扳,把它夹在两腿间。
王凤婵正好回来,疑惑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双眼紧瞪着他那部位。
林志光紧张地低头看,还好,平坦并没半点隆起的迹象。
他说:“我还是回去吧!”
但不敢挪动脚步,怕夹不住,大头鬼一个反弹,又翘起来。
王凤婵问:“这么快就走,你不帮我写发言稿了?”
林志光说:“我回去写,发到你q里。等一会,你爸回来,就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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