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了班,傅鹏昆先接了黄玉蓉,然后往周阿姨订好的酒店赶。
“黄教授,你是江城人吧?”傅鹏昆对黄玉蓉十分爽快地接受邀请很感激,让自己在周阿姨面前没有失掉面子,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
“不是!我是江城附近的春城人,”黄玉蓉暖暖地笑着说:“不过,我读书在江城,毕业后又一直在江城工作,算是大半个江城人吧?怎么,傅总到了江城很多次吧?对江城很熟悉?”
“到是到过,也算不得很熟悉吧?”傅鹏昆呵呵地笑,似乎是话搭话聊起了另外一个人:“今天请我们吃饭的周阿姨,他丈夫在那里工作和生活了十来年,他们老夫妻俩都十分熟悉江城,你们也算是半个老乡吧?呵呵,聊起来也不会寂寞。”
“那也是!”黄玉蓉很配合地微微一笑,只认为傅鹏昆在细心地寻找客人和主人间的共同点,并没有往别处想。
“张叔叔!周阿姨!”到了酒店门口,傅鹏昆带着黄玉蓉往包间里走,推开门,笑眯眯地喊一声,亲热地招呼:“妈!”又高兴地叫一声:“噫 ?欣瑶,你也来了?”、
“怎么?我不该来么?”被称作欣瑶的女孩子嗤嗤地笑,站起来主动接过黄玉蓉的包,笑嘻嘻地说:“这位漂亮优雅的女士,就是著名的黄教授吧?”又向后面扭头一笑:“奶奶,您的偶像来了!”
“傻丫头!”傅鹏昆亲妮地笑着说:“你以为奶奶和你们年轻人一样,都是追星族啊?”又对黄玉蓉介绍说:“这是张欣瑶,周阿姨的宝贝孙女儿,复旦大学的高材生,漂亮聪明,也有点调皮啊。”
“漂亮聪明。真是名不虚传!”黄玉蓉盈盈地笑,又一一与周筠阿姨、傅鹏昆的妈妈向慧如握过手,只是桌子边一个年纪在六十上下的老者一直含笑端坐着。直到傅鹏昆把黄玉蓉带领他身边,略带紧张又恭敬地说:“黄教授。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张叔叔。”
“张叔叔,您好!”黄玉蓉礼貌又客气地说,无形之中感受到一种不怒自威的逼人气势。
“不客气,黄教授,您请坐。”张鸿轩微微地笑,点点头,却没有起身。
“爷爷h点酒吧?难得您老人家请客!”张欣瑶扶着爷爷的胳膊。撒着娇说。
“好!”张鸿轩呵呵地笑:“孙女儿要喝酒,爷爷能说舍不得么?”又看看客人和老伴,笑眯眯地说:“瑶瑶,你想喝什么酒。总得征求下两个奶奶和客人的意见吧?”
“两位奶奶,黄教授,我们喝珍娜斯干红葡萄酒吧?难得爷爷请回客,托黄教授的福,我们今天也开回洋晕。”张欣瑶一边一个。摇着周筠和向慧如的胳膊,笑逐颜开地说。
“好c!你爷爷是个守财奴,他的竹杠,不敲白不敲,”周阿姨慈善地笑。对着向慧如和黄玉蓉说:“慧如,黄教授,你们说,是不是?”
“呵呵,瑶瑶,我们和黄教授,恐怕都是托你的福吧?”向慧如温婉地笑,黄玉蓉则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呵呵,在你们大家眼里,我就是那样不堪啊?”张鸿轩爽朗地笑:“械,你来评评理!敲了我的竹杠,还没有一句好听的话,我可是里外双输啊?”不等傅鹏昆说话,转头吩咐旁边的服务员:“先来两瓶珍娜斯干红葡萄酒吧!”
“好的!”服务员秀一脸兴奋,连忙高兴地答应。
“黄教授,你的讲座,非常精彩,十分成功!我和老张,还有老向,都是你忠实的听众,也是你的粉丝。”周筠阿姨待服务员倒好酒,乐呵呵地说:“我和老张,在江城工作和生活了许多年,很留恋那里的汉味汉话,对江城也很关注,一直以来,就是江城卫视的忠实观众,你在《荆楚大讲堂》的系列讲座,我们几乎期期不拉。这次你能够到央视来,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作为家乡人,请你吃餐饭,相互交流探讨一下,也是件美事!来,谢谢你赏光,也为你的成功,我们大家敬你一杯!”
“谢谢!十分感谢周阿姨张叔叔,还有向阿姨和欣瑶,敬酒不敢当!您是长辈,又是治学上的前辈,对您深厚的国画基础,娴熟的山水笔法,洗练的煊染技巧,寓意深远的布局谋篇,都是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欣赏您的大作,就如同走进了艺术的殿堂!深陷其中而不忍离开。”
“呵呵,谢谢!衅过奖了!你这样夸张起来,我们两个,倒有点相互吹捧的味道了!”周筠阿姨乐呵呵地说,眼里是如遇知音般的兴奋,看黄玉蓉的目光就柔和起来,连称呼都变了,好象黄玉蓉就是自己的子侄辈。
“嘻嘻,周筠的画,倒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黄教授倒也没有太夸张。”向慧如笑嘻嘻地说:“黄教授也是人美嘴甜,又妙语如珠,在以男人为主的《百家大讲坛》,让人感觉耳目一新,迅速吸引人气,是很正常的事,你们相互表扬,也没有多大的水份。”
“呵呵,慧如这个话很中肯。”张鸿轩笑容满面地说:“衅,江城,这几年变化很大吧?城市建设,搞得很不错吧?我和你周阿姨,还认识一个搞房屋装修的小朋友。”
“是的,张叔叔,江城这几年,发展很迅速,尤其是从今年开始,市委市政府,下决心改造江风区老旧街区,拆迁了枫叶路小商品市惩枫江路老旧居民区,开始建设新的物流商埠,治理潮白河,大力建设人文历史景观。相信明年,您有空再去江城,一定会有认不出来的感觉。”黄玉蓉和方斌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