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着急的样子,冷情一听,就问:“你说什么,阿信走了?”
高晓天拉着他的领子,大吼:“你别骗人了,一定是你把阿信哥带走的,快把阿信哥还回來。”
冷情扯开他的手,说:“我真不知道!”然后坐上自己的车,就开走了,也沒管高晓天。
“什么?阿信不见了?”万漓生想起刚才突然就跑出去的冷情,自己刚回到家,就见冷情匆匆忙忙的跑进來,说來信不见了。
“恩。”冷情点点头,说了大致刚才遇到高晓天的经过。万漓生听了,有些头疼,以前來信不见了,还可以去书店。现在人又忽然不见了,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人了。
万漓生看了看熟睡的冷诗君,又问了句:“要不我们都先出去找找吧,这样子瞎担心也不是办法。”
冷情想了想,也乜有办法,就说好。
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查出个头绪。万漓生甚至又怀疑是木心把他拐走了,还打了电话给木心,结果木心完全不知道。木流有些倒是拉上了以前的那些弟兄,快把整个城市都倒过來翻一遍了,结果一个人影都沒看到。
冷情还特地找了高连,问他高晓天的地址,结果被高连挂了电话。一大伙人,就这么一个人,愣是沒有找到。
來信虽然爱闹别扭,可他也只是在和冷情分手的前阵子,所以冷情也不是很清楚來信会去哪里。來信沒有亲人,按理说,应该就是往林墨白那里跑了。冷情想起这茬,就去了。
杨风刚回家和林墨白吃完饭,冷情就來了。杨风一脸奇怪,怎么冷情突然就來了。
“有事?”
“信在这里吗?”
“來信?”杨风疑问的问了一句,心说怎么來这里找人了。
林墨白本來是坐在一边吃饭的,听到了來信的名字,就跑到门口,找人。杨风看他那样问:“干嘛呢?”然后把他拉倒自己身边。
林墨白嘟着嘴说他骗人,沒有看到來信。杨风这时候沒时间和林墨白黏糊,就问冷情怎么回事。
“信不见了,哪里都沒有找到他人,我想着,他会不会來你这。”边问还边往里面看。
杨风看他那样,说到:“不用看,沒人。”
林墨白一脸迷茫的,冷情又确定看一回,是不是真的沒人,杨风坚定的说真的沒人,他这才走了。
冷情走后,林墨白和杨风才去吃饭,林墨白吃着杨风替他夹的菜,边问:“小信是在和他躲猫猫吗?”
杨风点头说“是”,然后又往他的碗里夹了点菜,看到他不吃的香菜,又挑了出來,放到自己碗里。
“啊!”冷情把桌上的东西一扫,把万漓生吓了一跳,心疼了自己刚买的杂志。知道冷情心情不好,可要数落的话,也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数落。毛毛和阿树被木流赶着到楼上去睡觉,出來的时候,靠着楼梯口点了根烟。
万漓生看了他一眼,立马就熄掉了。让万漓生先去睡觉,自己和冷情好好谈谈。万漓生心想就他这五大三粗的还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但也知道木流是故意支开他,点了头就上楼去了。
木流看万漓生上去了,拍拍冷情的肩,问:“其实这么久一直來,我都有个事情搞不清楚。”
“什么事?”冷情抹抹自己的脸,问木流,有些狼狈。
“你当初为什么留下了小君,沒让那女人打掉。而且还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字,是怕以后的事情不够多吗?”
冷情明显沒想到木流会突然问这事,但还是答了:“我不想那么作孽。”
“那你现在就不作孽了?你以前把來信搞到手的时候,什么事情我不知道。阿生说过你吧,可你还玩。玩过了,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还生了个女儿,你让來信怎么想?他能忍到这时候才消失,也算是心里承受能力够强的。别以为有些事情我不懂,可我们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我沒有玩。”冷情反驳到,,“我承认,让那个女人怀孕,是我的错,我沒有让她打掉那个孩子也是我的错,可我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來让我和來信带的,而且那个女人也同意了。我也乜有和阿信玩的想法,我是真的。”
“让他带?你怎么说这个孩子的來路。感情这种东西,外人参与不了。你看我和阿生,吵也吵过,闹也闹过。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沒分开吗?來信那人和阿生不同,阿生矫情归矫情,他什么都和我摊开了,说明了。他怎么样,我都随他,我都惯着他。可來信呢,他是闷着,什么都不说,心里的苦有谁知道。”
木流兴许是觉得现在的气氛太应景,还是点了根烟,把窗子打开了:“你和來信分手的前阵子,天天都在外头,很晚才回來。这不是來信说的,是我自己有一天看见你了。你都这样了,可來信说过什么,成天的在书店里忙着,也不告诉你。他那个时候有阵子,有人去闹事,他自己都伤着了,你知道吗?”
木流看着冷情疑惑的表情,笑着继续说:“你不知道吧,别说他不懂事,他有时候,想的比你还多。”
冷情看着木流吐出的眼圈,在灯光下泛着奇怪的光,觉得有些晃眼,说自己先走了。木流看他那样,灭了眼,去楼上,钻被窝里去了。
万漓生刚要睡着呢,被木流一惊,就醒过來了。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踢了踢,木流抱紧了他,说:“抽了一根,下次不抽了。别瞎踢,当心我哪天和來信一样离家出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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