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他早就看好的,本來是考虑到她的安全,可如今一切变化的太快,让他脑子混乱的无法思考,‘她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失忆了?还是为了谋划什么!’
一连串的问題让宫宇骅感到疲累,可是,比起猜测的头疼,他更怕面对冷寒冰的言语,他担心事实会让人失望。
“你一直就不喜欢讲话吗?”冷寒冰坐起身,一脸天真无害的看着宫宇骅,见他发愣,又继续问道:“我们很相爱吗?”
宫宇骅一直无语,一方面不相信冷寒冰真的失忆,可一方面又实在察觉不出破绽,他叹气,脑袋里忽然跳起一个念头,于是他笑了,邪邪如从前的他。
“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他问道,强压嘴角挑起的那一道快乐的弧线。
冷寒冰看他,怔愣片刻后,点头又摇头的反问道:“我忘了什么吗?”
“当然!”宫宇骅捏住冷寒冰的鼻头,轻轻的晃了几下,松开后,说道:“你出了车祸,昏迷了很久,在这之前,你很爱我,爱得很疯狂!”
“你不爱我吗?”冷寒冰又问。
宫宇骅笑起來,因为他想起冷寒冰从前将自己五花大绑的画面,‘疯狂’如她,他便回道:“大部分时间里,我还是很爱你的,只是你常常不听话!”
“哦?!”冷寒冰扬着脸,仔细看着宫宇骅,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听话?”
宫宇骅的眼睛眯成月牙一样,笑时露出一口白牙,他伸手抱住冷寒冰,什么话也沒说,便吻上她的嘴唇。
湿溜溜的舌像一条灵巧的蛇一般,淘气的顶开唇瓣,抵上微凉的牙齿,见冷寒冰不张嘴,宫宇骅便脱离开贴上的嘴唇。
“现在就是不听话。”
冷寒冰沒有想到宫宇骅会如此大胆,上一次被他稀里糊涂的占了次便宜,如今,他显得是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壤夺。
恍惚中,她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是沒有听清,抬眼偱着声音看他,“嗯?什么?!”
宫宇骅知她上了当,嘴角一扬,再一次俯脸亲上她的小嘴,这下,她再也躲不过去,被他得逞,长躯直入。
湿|糯糯的小嘴里混着方才吃进的粥香,宫宇骅有些着迷,忍不住又探进几分,感觉到冷寒冰有意在躲,他却不给她丝毫余地,她每躲一分,他便又前进一分。
如此这般你退我进的纠缠了好一阵子,直到感觉气息不足,而怀里女人软得成了一瘫水似的,宫宇骅才将她的身子放松一些。
冷寒冰垂着脸大口喘气,要说上一次她是迫不得已,那这回又做何解释,她可以推开他的,她完全可以有这个能力,可是,当那男人的嘴唇压过來时,她的脑子竟然全乱了。
“你从前最喜欢我这样吻你,你不记得了吗?”
冷寒冰听清了宫宇骅的话,脸一红,却并非害羞所至,她气得要死,像是让人给了颗糖后又抽了一巴掌。
“是吗?”冷寒冰抬起被水雾笼罩的眼睛,柔媚的扑闪着长长的睫毛。
宫宇骅,你个王八蛋!我喜欢你这样吻我?好啊,等明天出了医院,就只剩下你和我时,咱俩好好算算帐!
夜深时,冷寒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沒有睡,床边宫宇骅端着书,也沒有在读,两个人近在咫尺,各自想着心事。
第二天清晨,孪鹏翔从外地赶回天河时,医院里已经沒了冷寒冰的影子,他站在病房门口,眼前全是马亮给他看的新闻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