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触到昂首的坚硬,隔着柔软的棉质面料,冷寒冰能感觉到宫宇骅异常烫人的体温。
“唔!”微微俯下脸,宫宇骅忍不住用自己的唇轻柔的贴上冷寒冰的娇嫩唇肉,四片唇瓣粘合,好似有一股电流无形间飞窜流通,令她脊背一僵,浑身酥麻,喉咙里难耐的溢出一声呻|吟。
“噢!”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声响,男人因欲|火焚身,女人则是为情所迷!
冷寒冰的靡靡低吟令宫宇骅周身的肌肉陡然一紧,他审视着面前的女人,褪却素日的傲骨,此刻的她更显得娇柔迷人,伸手将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掖到耳后,目光落上他刚刚吮拭过的红唇。
大概是他的动作唤回了她游离的神智,冷寒冰原本眯着的双眼瞪成了浑圆的亮色,“你……我……”她呓语似的含糊开口,吞吐了半天后,脸上再一次流露出难言的羞色。
“额!疼!”女人慌乱抽手,刚生出的指甲刮蹭上血脉贲起的坚硬,敏锐的神经刹那间沸腾、抵抗,巨大的痛楚之后伴随的是难言的欢畅,宫宇骅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我难受,真的……”男人呻诉着心里的煎熬,一只手笨拙的褪下长裤,轻薄的羽绒被里再无任何阻挡,他似乎担心怀里的女人不信他,慌张的将移开的手又拉回身间。
泄间坚实的肌肉凹凸有致,有序排列,看似消瘦的身材却并不羸弱,宫宇骅心里害怕,沒敢将那双微凉的小手直接寻上自己的分身,只轻握牵引,一路带它滑上胸膛!
冷寒冰的手心透着一投沁心的寒凉,一接触到他的肌肤,他就忍不住颤抖起來,一瞬间,那种类似酥麻、绵软的感觉从头顶传到脚心,令他整个人都心痒起來。
像是在给自己进行物理降温一样,宫宇骅带着冷寒冰的小手缓慢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又來到泄,再往下,便是祸首禁区。
紧张和刺激一齐涌上了心头,那种立于崖间却不愿就此罢休止步的感觉,催促着宫宇骅抛开一切,尽情疯狂。
他喉结快速地窜动了几下,咬牙横下心,直接让冷寒冰包裹住了自己,刹那间,陌生的感觉让他几乎呐喊出声來。
艰难的隐忍着那强烈的冲动,宫宇骅能听到自己咬紧牙关的吱吱声,缓了缓神,他轻吻住她的眉心,慢慢活动起手掌。
冷寒冰的手又小又软,细腻温柔得让人产生幻觉,他觉得自己正被世上最好的绸缎围绕着,密密麻麻的舒畅感推着他走向天堂。
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动作,那种近乎灭顶的快感在急剧攀升,就在宫宇骅将双眼紧紧闭合,静心期待那一刻來临的时候,他大尺度的剧烈拉扯惊动了迷失中的冷寒冰。
只见她双眸轻颤,缓缓的睁开眼來,一张小脸写满了懵懂与茫然。
“额……你……”冷寒冰盯着宫宇骅的脸,忽然明白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什么。
滑溜溜的粘腻感沾了满手,被握紧的手指中抓着的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硬如磐石,灼热如火,那温度让她以为自己一下秒就会被焚烧粉化。
她吓得脸色惨白,本能的想要撤回手,可手指一经用力,头顶上方即刻传來宫宇骅痛苦的低吟。
“别……求你!”他拼命的将头后仰,齿缝间不断有吱吱的声音发出,好像是在努力隐忍着极大的苦楚。
身陷极度的慌乱中,冷寒冰努力调集意志,尽力让自己看起來很平静,腾出的手捂上胸口,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还都健在后,她的情绪得以缓和,内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别拿开……帮帮我!”宫宇骅的理智已经特地臣服在情|欲的脚下,整张脸因为身体内的乱流倍显狰狞,他的眼底充斥着满满的血色,额角豆大的汗珠悉数滚落下來。
“还要多久!?”冷寒冰混乱的大脑里完全像是在给电影剪辑的片段,从前宫宇骅为她做过的一切,以及他在病床旁倾诉苦闷的画面,都令她不忍心见他身陷煎熬。
“很快!”宫宇骅机械的开口,冷寒冰指尖不经意的触到敏锐的前端,指腹轻擦,令他浑身哆嗦了一下,腰身一挺,空闲的手死死揽住她,然后,完全在她的掌心里炸开來。
死亡般的战栗感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冷寒冰整个人僵直在他的怀中,手心像是被一股股飞速的暖热水流击中。
一瞬间,耳边只能听到男人肆意的喘息,随之而來的是一种腥膻的气味,缓缓弥漫、飘荡开來。
“对不起!”宫宇骅终于停止了喘息,呼呼逐渐恢复了正常,他掀起一双眸子朝冷寒冰望了一眼,眼中顿时流露出不安与彷徨的神色。
他四下张望,而后抽着枕头下的表,埋首在被子里,仔细给她擦去手上的粘稠,再从被窝里钻出时,他凝视着她,清淡的笑容露出一颗深深的酒窝,他吻她,感激中透着无尽的迷恋,啄着她的鼻尖一路寻上眉心。
“我去冲一下!”宫宇骅再一次吻上冷寒冰的额头,快乐的表情就如同一个刚刚得了糖的孩子,他翻身下床,用手中抓着的长裤档在腿间。
冷寒冰怔愣着别过脸去,直到听见门外浴室里传出水流声,她才无端的笑了起來,方才宫宇骅眉眼之间的那份羞涩,着实让她意外。
从前的日子,似乎是听惯了他满嘴里的各色混话,冷寒冰竟然以为他是个情尺手,如今想來,日久见人心的话虽然不恰当,却也有些道理。
浴室中的水声嘎然而止,冷寒冰听着一声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