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震雄的书房位置并不难找,紧挨着邵磊的房间拐角处有一个狭窄的六踏短楼梯,与其说是阁楼,还不如说是专门修葺出來的独间,推开并未上锁的房门,门里门外可谓是另一番景致,别有洞天的呈现于眼前。
冷寒冰心生一丝疑虑,可眼下的情形并不容她多想,加快脚下的步子,反手关上书房的木门,她站在屋子的正中央仔细寻视了一番。
与其它人家的书房并沒有太多的差异,诺大的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不同类别的书籍,以金融、经济方面的居多。房间的另一边,一张宽敞的实木桌上,放着一部古董一样的电话,一沓厚厚的文件,一只散落的钢笔,再就只有一把小巧闪亮的钥匙!
冷寒冰走到书桌旁边,捡起那把形状奇特的钥匙,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房间里并不像是能藏下重要资料的地方,她将身后的背包轻轻脱下,蹲在地上,扯开拉链,取出一样类似探头的小装备。
“嘀嘀嘀……”当冷寒冰将装置按钮拨开之后,小小的探头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从地上站了起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來,想着要从哪里开始着手搜索!
此刻,书房门上的猫眼处,一点极不容易察觉出來的光亮闪烁着,监控器的那一头,一个男人一脸严肃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她到了!”男人拿起桌前的手机,对着接播的另一边说道。
电话那一边,邵震雄坐在皇朝国际的顶楼,嘴角噙着一丝狡诈狠绝的笑容,缓声说道:“等她拿到东西,就打开报警铃,拿准时间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放下电话后,邵震雄嘴角的笑容也随之隐退,他起身站在窗口,窗外的夜色掀起一股孤寂的冷风,隔着厚重的防弹玻璃侵袭着饱经沧桑的男人复杂的心情。
‘沒人能动摇皇朝,它是我一手培养出的结晶,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已经变得六亲不认,**迷失了他的心,他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布下完美的陷井,将一无所知的冷寒冰推向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隐秘的空间被冷寒冰找了出來,书架另一边立着的荣誉证书后面,薄薄的隔板里有一个密码箱。
冷寒冰从背包里取出其它几件开锁的工具,静着心的将脸贴服过去!
这一刻,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异常紧张却又略带兴奋,像是最终的胜利在朝她招手,她的手心无端的泌出细汗。
当保险箱的防爆门开启的瞬间,房间里的警示灯忽然闪烁起來,紧随而响的警铃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
冷寒冰心一惊,顾不得保险箱里都有什么,将全数东西统统收进背包里,背上包夺窗而去!
借着漆黑的夜色,女人的纤纤身躯闪躲于道道红色的射灯之外,在避开了几波蹿动的人头后,悄然离开了别墅!
坐进安静的车里,车门阻隔了外界的众多纷扰,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來。
看着别墅大门处奔出來的几个黑衣男子无功而返,又都折回别墅内后,冷寒冰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狠狠的呼了一口气。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冷寒冰并不急于开车离开,借着车窗外微弱的路灯光芒,她抽出刚刚盗來的资料与一个u盘。
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打草惊蛇,从前就是太过冷静,才将事情拖沓到如今的境地,一切后果她愿意独自承担,不论将來要面临何种惩罚,都阻挡不了她想马上结束所有的决心。
“亲爱的!?”身后的声音属于男人的低沉,冷寒冰一惊,身子猛的向前缩惧了半分,她沒敢轻举妄动,保持着警觉的姿态,从车内的倒视镜里查看车后座的情形。
‘嘘……’宫宇骅从后排座位上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指搭在唇肉间,示意冷寒冰不要出声!
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伸手拿起驾驶位上女人手中的背包,在她一脸诧异,眉头轻锁的时候,取出u盘后端的微型窃听装置!
冷寒冰看傻了眼,她并非乡村野妇毫无见识,或许是刚才惊慌所至,她居然沒有发现这个隐匿的小东西。
“你……”嘴里的话预言又止,极细的声音淹沒在迟疑的唇间,她想起宫宇骅手中的窃听器,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嘿嘿……’宫宇骅的笑声出于内心,除了嘴角勾起的邪肆,根本无法察觉他的此时此刻的想法。
朝着别墅大门的方向又望了一眼,他轻拍着冷寒冰的肩膀,指着又寻出來的两个保安,趁着她扭回头來的间隙,循着女人口中的淡淡香气,一口吮住她的唇瓣。
“唔……”冷寒冰的身体保持着奇怪的扭捏姿态,有心要抵抗宫宇骅突如其來的吻,却无奈手臂伸展受到牵制。
她晃着脑袋,左右摆动着唇间冲撞的吻,轻挣着!可是她越是想要脱离纠缠,男人灵巧圆滑的舌就却得势似的,快速钻进她的口腔,抵着她的粘/腻,猎取她口中的芳香。
冷寒冰气得直瞪眼睛,恐吓的目光直逼面前男人的脸,但她的威严并沒有吓退索吻的男人,宫宇骅捧起她愤怒的小脸,迅速将缠绵加深加重。
他的胸膛微微跳跃着,那是男人闷笑时刻意压抑的后果,他在笑,因为女人的无力反击,暗自欢喜。
‘有本事你别松口,不然你死定了!’
冷寒冰心里咒骂起來,眼角落在宫宇骅陶醉的眉宇之间,她心微颤,为了不让自己深陷迷乱的漩涡里,她蜷缩起两条修长的腿,调集下